话说公孙瓒选定了跟随人员后,当日午后便带着张飞与韩当二人,及白马义从十数人,动身往那洛阳方向行将过去。
至于辽东四郡,则还是由徐晃主管守卫与兵卒操练之事,田畴,刘纬台及一众将领加以辅佐。
公孙瓒之所以出发的如此之早,乃是其想途径涿郡看一看那涿郡在高顺管亥二人的管理下,到底如何繁华了。
不过数日,公孙瓒三人便是抵达了涿郡之中,到得此熟悉之地,张飞则先是感慨道:“诶呀,想不到自上次一走,竟有这些许时日不曾返回过家乡了,却也不知俺不在家中,俺家后院的那处桃花园里的桃花都开得如何了。”
公孙瓒听后,则是笑道:“哈哈,贤弟若是想回家看上一眼,便先回去吧,正好某也要同高顺问问这涿郡近况,倒也不能太早离开,你从家中待够了,再至府衙寻我便是。”
张飞听后大喜,正要策马离去时,则是问向韩当道:“义公,你去否?”
韩当听后,摇首回道:“翼德将军自去便是,某还是随同主公去往府衙吧,毕竟义公对此的最深印象,还是那府衙之中的牢房。”
听韩当提及往事,公孙瓒也是难得的老脸一红,干咳一声后,便是对张飞嚷道:“你去便去,在此婆婆妈妈做甚。”
张飞听了,哈哈一笑,随即便一溜烟跑得没了踪影。
而在张飞离去之后,公孙瓒则也是朝韩当笑了笑,说道:“义公,我们也动身入城吧。”
“好。”
在公孙瓒与韩当二人动身入城的途中,公孙瓒转过后看了一眼韩当脸色之后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义公,想某当初才至涿郡,便错把好人认错,让义公你遭遇了一回牢狱之灾,义公你该不会还在记恨某吧。”
听公孙瓒如此询问,韩当心中自觉好笑,试想当今天下,又有哪个主公与自己下属说话有这般语气的,笑过之后,韩当则是回道:“主公真是说笑了,义公又岂是记仇之人,再说,如若不是有当初之误会,某又怎会结识主公,又岂能有如今这般成就,士为知己者死,主公对义公有知遇之恩,义公定将拼死报答!”
听韩当如此言语,公孙瓒也是放稳了心,其实他并不担心这韩当会在日后反水,毕竟其自问凡是做得问心无愧,麾下部将也不是那般薄情寡义之人,只不过话题说到了此间,公孙瓒便不由得将话题引申至此。
二人说着说着,不自觉便到了府衙之前。
到得涿郡府衙之后,公孙瓒并未见得镇守于此的管亥与高顺二人之面,却是由那李移子出门相迎,言高顺管亥二人具在校场之中操练兵士,是以并未在此,其意请公孙瓒先入内等候,再差人去校场唤二位将军前来。
谁知公孙瓒听后则是喝止道:“无需劳烦,不过涿郡近况而已,何时谈论不是,既然他二人在校场,那某便去校场寻他便是,也正好看一下,高顺训练的部众如何了。”
公孙瓒与韩当说行便行,那李移子见公孙瓒动身去往校场,也紧随其后,丝毫不敢怠慢。
待到公孙瓒一行临近城中校场之时,还未抵达,便已听得校场之中士卒操练之声,闻此动静,公孙瓒便已然动心,随即快走两步,入得校场,只见那场上兵众,各个英姿飒爽,在高顺的喝令下,动作整齐划一,竟要比公孙瓒麾下的白马义从看上去还要军纪严阴。
公孙瓒到得校场之后,那李移子赶忙去唤来高顺与管亥二将拜见主公。
二人闻言,匆忙来拜,待得二人起身之后,公孙瓒则是笑说道:“高顺,某让你操练的兵马如何了?”
高顺闻言直挺起胸膛,指着场上的那近千精锐之士说道:“此便是某近些时日特为主公所操练之兵众,还请主公观某为主公操演。”
公孙瓒闻言点头应允,随即便见高顺召集来麾下部众,当着公孙瓒及韩当的面,在这校场操练起来,只见其众进退有度,攻守兼备,军士之间,相互配合,又自成战阵,若辅以精良铠甲器械,必可成大器也。
待得高顺操练完毕后,公孙瓒直拍手称赞道:“好,真好,此真乃精锐之师也,某将此事交付与汝,当真是看对了人,对了高顺,此军人数几何,可有名称?”
高顺闻言拱手回道:“此军总共七百余人,尚未取名。”
“哦?既然如此,那某便为此精锐之师起上一个名号,相信汝与这支军队定能扬名中华。”
“如此真乃顺之大幸。”
“嗯,某想想,某见此军攻守兼备,进退有度,必有与敌决一死战之能力,战场之上也可堪大任,不如便取名‘陷阵营’,你觉如何?”
“陷阵,陷阵,能为主公冲锋陷阵,真乃末将之福,主公真是好文采,顺与诸军,多谢主公赐名之恩!”
高顺闻后,大喜不已,赶忙拜说谢恩。那管亥见高顺此平日不苟言笑之人竟如此欣喜,心中也甚为开怀,随即其也跟着说道:“哈哈,主公,您取的这名,可还真是与高顺相配呢,哈哈,主公你是不知,这高顺兄弟的手段当真高阴,俺从山头上带来的贼小子们,在高顺兄弟的操练下,竟如此军纪严阴,甚至更还有被选为陷阵营的兵士的,俺管亥可当真佩服不已。”
“哈哈哈,能得高顺为某操练兵马,真乃某之幸运。”
“能在主公账下为将,也是顺之荣幸,顺先前从管亥将军那听得辽东战事,只心急自己身在此间,不能及时支援,否则如若玄莬有甚意外,顺永远都心中不安。”
“此事怪不得你,还是那关外异族太过狡猾,不过高顺你也无需介怀,你如今只需安心操练兵马,相信某,待到日后,定还有大战之时,届时某便全要依靠你麾下的这陷阵营为某冲做先锋了。”。
“某将定不辱命!”
随后,公孙瓒命高顺解散了校场士兵,众人便一行去往府衙之中详谈此间周遭近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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