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还有事先去忙了,有空我们再聊。”
朋友不再多说就离开,心里嘀咕着,该不是真的看上已婚男人了吧?那她可得防备着点,这种女人,让她老公少接触的好。
梁玉看得见人家眼神里的嘲讽与回避,但是在她来说,表达了自己的心意,那位所谓的朋友应该能听得明白她的心思,这更重要。
出去医院她转头往回看,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立即拿手机拍了医院住院部的照片,配字:“楼顶的光明明那么强烈,可是内心却是压抑的,真心希望朋友早日康复。”
——
卓简这天采访结束便立即回城,途中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车子突然急刹车,她不备,往前直直的撞了过去。
“来者不善。”
袁满看着前面拦住她们的车子,把车门锁好,跟后面的车交流:“摆平他们。”
就七八个黑西装男,个个手里拿着看上去像是用了有些年岁,很顺手的木棍。
卓简迷迷糊糊的扶着自己的额头抬起头看向前面,也愣住了:“怎么回事?”
“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在车里等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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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去舒展下拳脚。”
常夏折的手指关节咔咔响了一顿,一副要活动活动筋骨的样子。
“小心点。”
袁满提醒一声。
“放心。”
常夏挑挑眉,下车去。
卓简跟袁满在车里看着,一群人很快打成一团。
“去抓那个女人,梁小姐有赏。”
突然有人喊道。
常夏听到这话,把对手直接一脚踹到,随即两个大步,又将那个跑向卓简所在车子的人一脚踢飞。
“不自量力。”
常夏收起拳脚,生气的说。
其他人还在混打,常夏看了眼,却是走到车前站好,不再加入战斗。
她的指责是保护好夫人。
后来混战结束,有几个先开车跑了,剩下俩被扔到卓简车前。
卓简没下车,只说了声:“我们先走,让他们处理吧。”
“好。”
袁满答应,抻出头去,“夏,走了。”
“好,一定要不择手段撬开他们的嘴巴,让他们吐的干干净净。”
常夏上车前交代保镖。
“明白。”
保镖都是跟袁满常夏很熟悉的,年龄也相仿,笑眯眯的看了眼常夏。
常夏剜了他一眼,“再敢乱看,打肿你的脸。”
保镖乖乖低了头不再看她,却是一看到脚下的人,突然就阴狠起来。
卓简她们很快离开,过了五分钟常夏就接到电话,“说是梁玉指使,没费什么劲就招了。”
常夏开的免提,所以知道卓简也听到,抬眼看向后视镜。
袁满也请示:“夫人。”
“先带回去。”
卓简只交代了这么一句。
“这个梁玉可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她这是打算绑架吗?”
常夏挂了电话后生气的问道。
“那她问题可就严重了。”
袁满说了声。
卓简朝外看了眼,又抬手轻轻碰了下刚刚撞到的额头,还是很疼。
“夫人,你怎么了?”
袁满从后视镜看到卓简好像不太舒服。
“没事。”
卓简回了声,然后便又靠在座椅里想继续休息,结果刚闭上眼就一阵难受,她只好喊:“停车。”
袁满刚把车停下,她跑下去在路边很快就吐了出来。
袁满常夏跟着她,禁不住害怕的互相对视,这是怎么了?
第四胎?
不不不,应该不是。
她们印象里,老板跟夫人好久没在一起了。
卓简起身的时候只觉得一阵眩晕,瞬间什么都看不清,再眼前一黑,人就直直的倒下去。
“夫人。”
袁满常夏及时抱住她。
没能回城,俩人联络了后面的保镖,有两个将人带回去,其余的全都跟他们在附近城市的医院里住下。
——
卓简再醒来的时候就是在病房里。
外面有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袁满轻声说:“最近夫人都没有好好休息,是咱们俩疏忽了。”
“嗯,我还以为是怀孕,吓死了。”
常夏小声嘟囔。
“可惜不是怀孕,你不用吓死了,只是夫人这么倒下,大概还有一部分是因为今天这场绑架未遂。”
“你是说,夫人吓着了?”
“按理说夫人经历那么多,应该不至于,但是最近身体差,就几分原因吧。”
袁满已经在想怎么跟傅衍夜讲了。
这件事梁玉绝对脱不了干系,自然不能再让梁玉再随便出现恶心她们夫人了。
卓简睁开眼看到自己在的地方,觉得额头特别难受,便抬手压了压,还是很难受,就继续合上眼睡觉。
依稀听到是袁满常夏在门口,身心的都放松下来,不久就又睡了过去。
她是好累,从今往后都不想再硬撑,任何一件事,任何时候。
不久王瑞打电话给袁满,袁满怕朝着卓简,接起后对常夏小声说:“你进去守着夫人,她醒来肯定找咱们。”
“好。”
常夏进门后她才把手机放到耳边:“喂?”
“发生什么事?”
王瑞听她的声音觉得不太正常。
“夫人在路上遇袭,后来晕倒了。”
“受伤了?”
“不是,医生说应该是精神高度紧张,还有太累。”
袁满解释。
王瑞这才松了口气,“知道是什么人所为了吗?”
“抓到两个,很快就招供,说是梁玉指使。”
袁满又说。
“如果真是梁玉,这女人的前程算是自己作没了。”
王瑞觉得梁玉不是不能做出那种事来。
“这件事我想亲自禀报老板,夫人不能白白晕倒。”
“嗯,老板半夜里醒过来一次,还问了夫人,刚刚也醒来过,知道夫人还没回来便又睡了,你们回来后就先来医院一趟吧。”
“老板醒了?烧退了?”
“还是反复,不过好很多。”
“行,我们回去就……不知道夫人肯不肯。”
“想让夫人来医院还不容易吗?”
王瑞问她。
袁满想了想,的确容易,就是有点损。
通完电话回到病房后看到常夏坐在床边,便走过去轻声问了句,“没醒?”
“嗯,身上还有点烫呢。”
常夏有点担心的轻声说。
袁满搓了搓手,也去试了试卓简额头的体温,更是担心起来:“体力透支太多了。”
“我觉得夫人是身心俱疲,你说咱们夫人为什么这么惨?都是女人,太太为什么就不能理解她?”
常夏想起王悦对卓简说的那些话,还是觉得心疼。
连她听着都像是被刀子划着心尖,又何况是卓简呢。
“也或者不是不理解,只是在儿子跟儿媳妇之间做了选择。”
袁满想起上次王悦放弃卓简的情况,也是替卓简难受的快不能呼吸。
两个人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全都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