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在一个男人身上。
偌大的沙发里,他们俩吻的忘我。
刘云天的心跳变的剧烈,他开始以为简芊是被恶人给闯进家里。
他担心的快要死了,可是他看到了什么?
沙发里的热吻停了下来,简芊喘着气看向他。
刘云天顿时委屈的好像被正牌女友带了绿帽子,转身就走。
简芊也结结实实的趴在了冯营身上。
冯营身上很硬,应该是常年锻炼的原因,她低头看着他,“你满意了?”
“该满意的人是你吧?你不是一直想摆脱他?”
“是。”
简芊回应,但是却并不痛快。
她讨厌冯营这样。
冯营很快放开她,她起身,抬手指着门口:“滚。”
“怎么?还打算再叫那个小子回来?我满足不了你?”
冯营又将她拽到怀里,这一次不再是女在上,是他把简芊锁在了身子底下。
“冯营,你混蛋。”
多久了?
她开始担心他的死活。
只因为他说,天下可怜的人不只是她一个。
他的处境那才叫真惨。
可是现在呢?
她以为他们同病相怜,实际上,最可怜的不过就是她这一个。
他冯营怎么可能可怜?
入得了冯家的饭厅,出的了冯氏集团的董事长办公室。
他才不可怜。
简芊觉得自己简直是蠢死了,他简直不知道比多少人幸运多少倍。
而且他还特别有力,将她控制在沙发里逃脱不了。
刘云天在床上是个很温柔的人,会担心她,但是他却完全相反。
他肆意的撩,坏心的折腾,让她哭为止。
简芊觉得有点头晕,为什么,他们认识不过几十天而已,做过几场爱,怎么就好像有了前世今生,爱恨情仇的感觉。
她快要恨上他,或者是已经恨上他。
“即便是在互相需要的时候才做,但是简芊,你还是要遵守规则,在跟我互相需要结束之前,不能再跟另一个男人纠缠不清,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你的前任。”
他捏着她的腰,往揉碎了的方向使劲。
简芊疼的脸通红,双眼里都是眼泪,“你卑鄙。”
只有卑鄙的人,才会把别人想的那么不堪。
跟前任纠缠不清?
她简芊绝不会。
尤其是他现在结了婚,她不为他负责,但是也不想害另一个女人痛苦。
“我卑鄙?是,不过你这么聪明的人,第一天知道吗?”
“你……”
“留着力气在床上再对我用吧。”
他不喜欢沙发,尤其是这样沉闷的夜,他更需要有个宽敞的地方。
——
第二天进了演播厅的时候,她竟然忘了念台词,只是在对着观众席微笑。
卓简跟李玉清刚好在观看,李玉清转身对卓简小声说:“不太对啊。”
“哎!”
卓简无奈的叹了声。
是啊,一看就是不太对。
“简芊,简芊。”
下面的同事喊了她两声。
简芊回过神,大惊失色。
卓简也对她投去失望的眼光,她更是连连道歉。
好在现在只是彩排。
后来卓简上了台,问她:“怎么回事?”
“对不起,我分心了。”
简芊曾以为,在工作这件事上,绝对是她的重中之重,她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低级的错误。
卓简无奈的坐在她对面,看着她,“芊芊,不要让感情破坏你在工作上的完美性。”
“我知道,我不会了。”
“我怕是你这场感情才刚开始,以后还有你受的。”
“……”
简芊竟然无从反驳。
卓简看着她难过的样子,看了眼台下,李玉清已经转身走了,她又看向简芊,“感情的事情我们不能控制的,爱也好,纠缠也好,但是事业上,你可以。”
“昨晚,刘云天回来了。”
简芊突然说了句,没什么自信的。
卓简突然不明白发生什么,只是认真望着她,等待下文。
“冯营刚好在我那里,撞见了。”
“……”
还真热闹。
卓简想了很多,最后却只是无奈一笑。
“姐,我怎么才能摆脱冯营?”
她有些激动地询问。
“有些人你一辈子都甩不掉的,冯营或者就是那种人。”
“……”
简芊吓的半死。
“你这么聪明,都没能在一开始看清楚对方的为人,还跟他一再的发生关系,你现在想摆脱?”
“可是人总要讲道理啊。”
“你看我跟傅老板讲道理吗?”
“……”
“在有些人面前你就是弱者,哪怕你是台长,你也是弱者。”
卓简说。
简芊更是吓的大气不敢喘一口。
她是知道傅衍夜的,他就是能把任何人无情的踩在脚底。
可是冯营又不是傅衍夜,而且只是冯家的私生子。
她之所以敢跟他睡,也不过是因为他说是私生子,并且随时可能丧命。
她真的只是以为他们同病相怜。
她就是那种,没有家底,卑微的人,她以为他的内心也是。
可是她错了。
昨晚后,她彻底明白,冯营跟她完全不一样的。
“收收心先工作吧。”
卓简看了眼陆续进来的人,说完就又下了台。
简芊知道,她也唯有这样罢了。
晚上钟麦约她们出去喝果汁,卓简怕简芊自己在家胡思乱想便将她叫上,结果她还是无精打采。
钟麦说:“你就是感情的事情经历太少了,你看你表姐,现在多淡定。”
简芊看了眼卓简,无奈一笑。
她自己心里苦与乐她自己清楚。
卓简也苦笑,“别拿我打比方,实在是不稳妥。”
“戒指也戴上了,盛园也回了,你还想跟我说你们没和好?”
钟麦看张明媚倒酒后酒瓶里还剩下几滴,可怜巴巴的拿起来浅尝。
大家都用可怜的眼神看她,然后都忍不住笑了。
“咱们钟总现在这模样看着,是真可怜呐。”
张明媚说。
“哎,等再过四个月,我们商量好了,顶多半年,让那小子吃奶粉去吧,反正长大后也得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的货。”
钟麦放下酒瓶,说。
“你这个想法是从哪儿来的?该不会严总就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吧?”
张明媚问她。
“哼,难道苏白不是?还是咱们傅总不是啊?”
钟麦又对卓简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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