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被迫成了太子妃
墨一打了个手势。
墨二看了点了点头。
而后,墨一纵身一跃,宛如黑猫一般,飞檐走壁出了解府。
……
吉道天背着手,穿过正阳门。
阿鹰娜给翡迦使眼色,想一起‘告退’。
却不料,吉道天淡淡道:“你手上的食谱练的如何了?”
阿鹰娜:“……还,还行。”
“嗯,让人宰一头羊,剃出大梁来,咱们也吃火锅。”
吉道天腰间挂着畅通无阻的腰牌。
一路到了蔺吉道齐的寝殿。
殿内尊位坐着一人,正是‘蔺吉道齐’。
见了吉道天,‘蔺吉道齐’忙起身。
吉道天摸了一把脸,五官慢慢错位、变形。
身材也发生了细微的调整。
直到他从自己脸上撕下一张薄膜似的‘假脸’。
那假脸甚是奇特,被完全撕下来后变幻化成了一张没有五官的玉面。
蔺吉道齐将这张脸递给站在自己面前的‘蔺吉道齐’。
‘蔺吉道齐’接过后将玉面敷在自己脸上。
不多时,从身型到面孔全变成了‘吉道天’的模样。
“绣,留下吃饭。”蔺吉道齐言简意赅道。
被唤作‘绣’的人,用吉道天哪粗旷的脸点了点头。
“方……”绣似乎有点不适应‘吉道天’的嗓音,捏了捏喉咙,才继续道:
“大君来过,问您去了何处。”
“哦。他有事?”吉道天除去外袍递给‘绣’。
绣也脱了蔺吉道齐的外袍。
两人交换了外袍,各自穿上。
绣才道:“少君,您回来月余,还没去看过大君。”
吉道天轻‘嗯’一声,却是没多说。
绣闻言便也不劝了。
正说话功夫。
墨一便来了。
她手上还握着墨袍玉面人的紧急通行令。
蔺吉道齐立即站起身了,本要开口询问,却在最后生生止住。
站在一边的吉道天见此,这才缓缓开口道:
“何事如此慌张?”
墨一声儿都在抖,立马给两人学了一遍方才她听到的话。
听完后,殿内一片死寂。
吉道天‘冲天眉’都快拧成麻花了。
“这般胡言乱语,你也信?你真是越来越……”
然,谁知,蔺吉道齐却道:“你仔细盯着,我再拨一队墨卫过去。但凡可疑人靠近,汝等先斩后奏。”
吉道天不敢置信扭头看着蔺吉道齐。
这,这墨一说的难不成是真的?!
墨一也是激动难耐,掉头就要离开,却又生生止步,跑回来请示:
“少君,您看咱们要不要跟着一起……偷学?”
蔺吉道齐:“……”
他默然几息幽幽道:“你先看看那解牛在黑市的表现。”
“若好学,我自会让道天去跟他说。”
墨一这才觉多言了,忙给少君还有道天大人行礼。
“少君,墨一说的是真的?!”吉道天不敢置信地问道。
蔺吉道齐没答。
而是从怀中摸出带着花香的小布包,他揉搓着里面的小白粒,当场拆来,分了一半给吉道天。
“拿着。”
吉道天上前收下。
“可以救命。若真有什么危险,吃一粒便可。”
闻言,吉道天连忙又把东西放下。
“这么珍贵,少君留着,说不定、说不定……”
蔺吉道齐唇角微微扬起道:“你不用担心我,我这药不能吃的太快。”
吃的太快,鸭子没煮熟,就该飞走了。
两人有在殿内谈了许久,直到翡迦端上来一口大锅,他们这才不再说正事,而是围着大锅落座。
吉道天好奇地瞅了瞅大锅,眨巴了下眼睛:“少君,这里怎的全是骨头啊?”
翡迦给他夹了一块最肥的羊蝎子,“这叫羊蝎子,跟大小姐学的。快尝尝。”
蔺吉道齐往锅里涮了一筷子毛肚。
“改天,我带你一起去尝尝她的手艺。”
闻言,阿鹰娜眼珠子转了转,“那少君可得早日把璧姑娘哄好。”
吉道天夹菜的手就是一顿。
既然说起这个……
吉道天漫步经心问道:“你们有没有过把姑娘惹生气的经历?”
“要是有的话,又是怎么哄好的,说来听听。”
单说前半句,翡迦是经验最丰富的。
但听完后半句,他就不敢吱声了。
每次都是阿鹰娜自己气消了,回来找他说话的。
这边,阿鹰娜忙道:“送东西!女孩子一般收了东西就会消气!”
“我看狼邪每次惹吉吉生气,就把私房全掏出来卖东西哄吉吉高兴!”
吉道天小口咬了一口肉骨头,听完差点呛着。
蔺吉道齐却神色淡淡继续问道:“你觉得送什么合适?”
阿鹰娜道:“流星锤?或者画戟?偃月刀?”
吉道天:“……”
翡迦:“……”
蔺吉道齐道:“你是问你喜欢什么。”
“罢了,绣说说看。”
“少君知道那姑娘喜欢什么么?”
蔺吉道齐捞了一块蝎子进碟子,淡淡道:“绿石。”
吉道天:“……”
……
六日后,收到解牛消息的解炎与解淼入了定安城。
两人背着包袱皮,身上风尘仆仆的。
进城后,他们忙打听传讯的‘飞讯行‘在哪儿。
给解牛发了消息,不多时街面上便传来“哒哒哒”清脆响蹄声。
解炎、解淼面上一喜,忙出门迎人。
结果却把俩人吓了一跳。
只见赶着大美丽跑来的老牛,两眼珠子地下挂着浓浓的黑眼圈。
眼睛里全是血丝。
头发也乱糟糟的,面色暗淡无光。
“是不是大小姐出事了?!牛哥?”解炎着急地问道。
解牛瞅了眼俩人,默了默,而后咧嘴露出一口整齐微黄的大板牙,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没事儿,大小姐没事儿,俺也没事儿。”
“以后,可算有人陪了。”
解炎、解淼:“???”
一路上不管这俩人怎么问,解牛就是不说。
知道解炎跟解淼来了,解闺璧二话不说,就张罗了一桌子好菜。
然后,等俩人酒足饭饱,把人拎进正堂。
出来时,解炎面上的惊喜是怎么也压不住,倒是解淼,忧心忡忡扫了一圈院子。
“二火,吃完饭后,你瞧见牛哥了没?”
“啊?欸!牛哥肯定先跟大小姐学……!”他怕说漏嘴,立马自己捂住了嘴。
……
有过了半个月。
解酒赶着角马车带着老娘入了定安城门。
解酒一来,按照解牛吩咐的,打探到‘飞讯行’,去给解牛穿了信。
不多时,盯着重重的黑眼圈,远看就跟让谁打了似的解牛赶着大美丽来接人。
解酒:“……”
他试探着问道:“牛哥,这是让谁……欺负了?”
解牛:“……”
他颇有深意拍了拍解酒的肩膀,“小火,小水盼你盼了许久了。”
解酒:“……”
……
一个月后,解季来与解仲气赶到了定安。
解仲气忙道:“小弟,你用传讯玉牌联系一下大牛。”
他们就站在东城门口,左等右等,却是等来了顶着俩黑眼圈的解酒。
解季来跟解仲气俩忙问:“大牛呢?可是出了什么事?”
解酒摆了摆手,捏了捏胀痛的眼角:“大公子,二公子,赶紧上车吧。
牛哥上回考试挂了,今儿下午又有小考。
他抽不出空儿……”
兄弟俩一脸懵,上了车,一路就听见解酒嘴里嘟嘟囔囔念叨着什么。
‘蟒带’
‘宁切一线不切一片’
……
眼看着快要到解府了,解酒才突然想起什么,扭头对解季来哥俩道:
“两位公子,那个……小姐今天饭后要是问你们学不学……”
“那个……两位公子一定要仔细考虑……”
多了他也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