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拉着墨诗煜悄悄的往前走。
可小鸟的背后像是长了双眼似的,他们往前走点,它也往前走点,他们不动,它也不动。
“你说这只鸟,是不是背后长了只眼,这么我们动,它也动,我们不动,它也不动。”瑾瑜停下来,惊奇的看着前面那只鸟,凑到墨诗煜的耳边悄悄说道。
墨诗煜的注意力一直在瑾瑜的身上,见瑾瑜有往后看的动作,墨诗煜忙把视线投到一边。
温湿的热气,从耳旁传来,墨诗煜紧张的捏了下手心里的小手。
“嗯”经过面具的声音,变得十分的低沉沉闷。
瑾瑜继续往小鸟那边看,离得近了,颜色也就看的更清楚了,瑾瑜皱了皱小眉头。
小鸟似乎想往水里跳,可又像是怕水的样子,在岸边徘徊。
“我们走。”瑾瑜拉着墨诗煜从树丛里出来,往小鸟那边走。
也就没有注意到,对面走过来的三个人,而身后的墨诗煜注意到了。
“不许碰它。”一声呵斥,有些刺耳。
墨诗煜在墨子胥开口的瞬间就提前捂住了瑾瑜的耳朵。
声音多多少少的穿透掌心,传到瑾瑜的耳朵里。
瑾瑜不悦的看向开口说话的那人。
跟自己身边人差不多高,一头柔顺的头发,用白色的丝带挽了一下,又带了一个银制的发冠,微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身着淡蓝色丝绸衣,绣着四君子中的梅。
“小咕。”墨子胥看着五颜六色的鸟道,小黑豆大小的眼看了他一眼,墨子胥咧嘴笑道:“咕咕过来。”
咕咕翻了个白眼:呵!
又继续伸头盯着河里的水。
墨子胥当着外人的面被自己的宠物下了面子,心里有些不痛快,正要找那个要碰自己宠物的人不痛快,没想到看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的人,“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小叔吗?不过小叔你怎么带上面具了,是不是磕着碰着毁容了,怕吓到别人,所以才带了这么丑的面具,哈哈。”
“哈哈,小少爷,您是不知道啊,昨天吴哥见着墨少爷摘下面具的样子了,那是个啧啧,吓得吴哥昨晚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左边一个大块头笑呵呵道。
“那是得多丑,才吓的一向大胆的吴哥都得晚上做噩梦啊。”右边的一个大块头乐津津应道。
看来还是他太仁慈了,自己不想做绝,可耐不住总有人不知好歹。
墨诗煜刚想带着瑾瑜离开,免得脏了她的耳朵。
“呵,你是个什么玩意,胆敢评价自己的主子,舌头呆在该呆的地方不香吗,还是嫌麻烦,非得让我叫人给拔了,让你提早适应适应当哑巴的感觉,不用客气,不用谢我。”瑾瑜上前一步,一只手掐在腰上(小孩儿子好像没腰),一只手指了指自己要骂的人——右边的大块头。
左边的大块头:“还有你,连个玩意都不是,你是亲眼看过,还是怎么滴,三人成虎,谣言就是这么被你们这样给瞎传出来的,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不如我这个三岁小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