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9-12
我满眼渴望的盯着他,白大褂面无表情的说道:“肾脏没有摘除”
“太好了!大夫,您太伟大了!让我怎么感谢你!”我激动得握住他的手,发自内心的感激他。
白大褂继而淡漠的说:“你不用感谢我,我只是说没有摘除,至于保住没有要看她后期的恢复情况。病人缝合面积较大,也就加大了术后感染的几率。还有术后血栓,这些加大术后康复的风险。”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感觉他的话像一盆凉水给我当头浇了下来,来了个拔心凉,情急的问:“大夫,那怎么办?”
他打断我的话说道:“好了,先安置好病人,有关的护理情况护士会告诉你。”说完快速的离开。
茫然中,三名护士快速的推着移动病床,床体的铁轮发出刺耳的‘咣啷、咣当’声,,我们四人一路小跑的跟上去。我的眼睛又落在李玫毫无血色的小面孔上,泪水再一次模糊了双眼。心挣扎着告诉自己,她没事,她很好,很快会就会变得和以前一样活泼快乐。
突然耳边有人扯着公鸭嗓子吆喝道。“草!你家里死人了吧!哭的和出殡似的!”紧接着有人狠狠的撞了我一下。
“哈哈!哈哈!”骂声中还夹杂着一团哄笑。
这声音好似那里听过,我抬起头,是三个青年,中间说话的那个下巴以下,肩膀以上带着一个宽大的白色塑料管子,‘颈托’?我盯着他仔细的看了眼,不是光头上的疤痕,我还真认不出来他就是昨晚被我打到的那位,怎么今天还穿上‘盔甲’了?难道昨晚那一拳给他把脖子打脱臼了?他身边跟着两个和他一样德行的青年,都是一副欠抽找爆型,其中一个长有满脸的红紫的青春痘。我扫了一眼,没有太多的心思搭理他们,匆忙的护着李玫的病床前进。
“你麻痹!今天你别想装王八!”刀疤上去拽住我的胳膊骂道。
我停下来,甩掉他的手手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顿的说道:“妈.的,别惹我!有多远死多远!!”
“你麻痹,我今天还就是惹了,你拿我怎么滴。”刀疤因为颈托的原因头颈僵硬,面部表情倒是很丰富的歪着嘴,上下抖着腿,样子极为狂妄的说道。
“妈。警告你莫装逼,装逼会遭雷劈的!
小东北也停了下来,与我并排站着,拳头攥出清脆的响声。
我望了一眼师父他们的背影,还是放心不下李玫,小声对小东说道:
“东北哥,李玫拜托你了,这里我应付的来!”
小东北恶狠狠的瞪了光头男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离去。
“操,你不狂能死是吧,还能应付,你能应付个屁!今天我这两哥们非把你揍死!”刀疤带着白色颈托气焰嚣张的说道,样子要多矬有多矬。身边的两个青年借着刀疤的吹捧,转动着脖子拿出一幅拳王的架势。
“好了,别耍嘴皮子了!有本事,我们找个地练练!”我不想在医院这种公共的场合打架滋事,故意引导他们去别的地方。
“麻痹,别以为我真怕你!练就练!”刀疤叫嚣着,生怕身边经过的人听不见他要开战。
残阳如血,医院顶楼的天台,小风嗖嗖吹过,我们四个傻子,站在冷风中牙齿冻得嘚嘚直响。
刀疤小心的扶着颈托,连打了两个喷嚏说道:“你这杂碎,昨天我是给你面子让着你,没想到你为了婊子下死手,今天我这两个哥们是给我报仇的,可不是我们仗着人多欺负你,你要是识相赶紧叫我一声哥,这事~这事~啊嚏!”
“操,费什么话!一起上吧!”我一心挂念李玫只想速战速决,看来不干上一仗,李玫这院也住不安稳,今天非干残废了他,让他日后看见我就像老鼠见到猫,不再这么飞扬跋扈。
“嗬!”青春痘看样子早就安奈不住了,跳上来就是一个下劈腿,直击我的面门。
看他的出招,我心中凛然,当下提高警惕,后撤一步躲过他的下劈,快速的使出小东北的擒拿手,此时这一招的出手已经慢了,走了一个空招式。
我不敢有半点怠慢的应对他的招式,此人绝非善辈,经常打架的人或是有过格斗经验的人知道,出招用腿的的人,绝对是有功底的,能够把腿用的和手一样自如,快速,准确的,没有个三年五载那是绝对不行的。但是也不是不可战胜,毕竟无论在怎么样的训练都比不上活生生的打斗,我这一路上走来.经历的岂止是花拳绣腿,那是一场场的厮杀。
另一个青年,也趁机跳到我的身后,夹击我的后背,让我腹背受敌。
刀疤惬意的翘起二郎腿坐在那里。等待着看一场好戏。我在内心说道。别高兴的太早,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我左右躲闪故意表现出疲于应付的样子,麻痹两人,伺机等待他们的空挡一招反制。最好是让他们三人都带上个颈托,那走在大街上回头率绝对百分之三百。
“哼!别以为他们会犯我这样的低级错误!”刀疤仿佛看出我的心思,晃着二郎腿说道。
的确我也注意到了。此二人的下巴都是收起,几乎都是靠在脖子上的。我只有寻找其他漏洞了。
自己的身上已经被对方攻击了好几下,旧伤新伤叠加在一起,又爽有疼的感觉。我在心中骂道:“妈的,俩牲口!”就在这时,青春痘一个勾拳打空,拳头的旧力已过新力未发,露出腋下的空挡,我已经来不及用必杀技‘窝心肘’,只好抬脚将他蹬了出去。
这样脚打的妙极,直蹬的我像是饮了美酒一般畅快淋漓。青春痘,登时失去重心,连连后退,直直地落在刀疤的身上。
“哈哈!”我大笑一声。对身后踢上来的一脚也置之不理,乐见青春痘和刀疤的踉跄,两人歪歪扭扭的差点歪下水泥台
突然他们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脸色极为难看,我顺着他们的目光往下看去,此时才意识到,这是天台,而刀疤坐着的不是路边的水泥土,而是天台的边缘。
“啊!!!”刀疤发出一声女人般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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