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房间里,刘思远刚简单冲了个澡。
裸着背,在窗前茶几沙发上闲散翻动着书籍。
多半是些地理杂志,宣传性质的画册,不太能看得进去。
听到脚步,他转头看向门口。
于薇边走进来边道:“明玉脚磨了好几个水泡,看的人都心疼。你还处处针对她……”
她嘟囔着,取了件外套朝刘思远走去:“不冷啊,连件衣服都不穿。”
刘思远放下书,从沙发上起身。
他不冷,有空调怎会冷呢。面对于薇递来的外套,没去接,而是突然把人带进了怀里。
于薇眼睛睁大。
佯挣脱着,人一动不动。
刚洗过澡的男人,身上凉凉的,香香的……咚咚咚的心跳,让她竟是紧张的莫名其妙。俏脸贴着他胸膛,唇边就是他健康的肌肤。
“你先把衣服穿上。”
“不想穿。”
“穿上吧。”
刘思远将她手间衣服拿过,直接丢远。
于薇手里没了衣服,小手无处摆放,试着扣住了他腰部:“你抱着我干啥……”
“你不也在抱着我嘛,以为你今晚又跟宣明玉一块住了。”
“就是打算跟她一块住,来这是拿我包的。”
刘思远听不出真假,就始终没放开她。
于薇被他简简单单搂到情动,瞄了瞄他性感的喉结:“你带消炎药没?”
“没带。不就磨破了脚,又不是啥大事。”
“她……”
刘思远打断:“我没针对她,或者说爬这座山跟她半毛钱关系没有。是我想带你来散心,顺便捎着她。反正我的体力够,你要实在心疼她,等明儿下山我把她背下去。”
“不行!”
刘思远道:“这不就得了,我既不能背也不能抱,所以一切只能靠她自己。受点罪不是坏事,她那种蜜罐里长大的人,早晚都得走这些台阶。”
于薇要说话,组织能力不够。
她有所感挪了挪身体,轻咬红唇:“你……”
刘思远毫不掩饰:“我想睡觉,想睡你。”
老夫老妻,于薇仍脸热的发烫,在他胸口轻打了下。
刘思远觉得光线太亮,亮的他捧着个珍宝,不敢妄动。
自都城回来后,就没有再亲密接触过。
生疏和距离交替,磨人且引人。
挪步关掉灯光。
黑暗中,他也不再顾及她抗不抗拒,直接开亲。初始理智尚存,骤的云散烟消。
她人好似更甜了些。
如温水成团,不舍离片刻。
于薇窒息,脚步凌乱被控制在了床上。
她往后缩了缩,双手捧住他面庞:“我还没洗澡。”
“没关系,我洗了。”
“放开……我去简单洗漱下,牙还没刷。”
“我刷了。”
“你……唔。”
于薇再难矜持,红唇轻轻启开。
此时此刻,哪管地覆天翻。
……
两个小时,三次。
于薇心软,身软。
看他终于没要折腾下去的意思,默默枕在他肩上,整个人蜷缩缠绕在他身上。
她很辛苦。
身体被摧残,还担心隔墙有耳,忍耐且压抑。
一直由着他胡作非为,苦无反抗能力而已。
轻咬了下他下巴,于薇小手流连在刘思远腹部肌肉跟胸膛上。
窗外山风呼啸簌簌,她踏实的一动也不想动。
幽幽定定的看向窗外:“我睡不着了?”
刘思远摩挲着她肩膀:“要不再来一次。”
“啊……”
她惊讶过后,用点劲困住了他想翻身的冲动。
她就嘴上逞强没求饶而已,心里早都跪了,还来。
“诶呦,我腰疼。”
于薇翻了个身诉苦。
刘思远手被她拿着搁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按了按:“是不是那个该来了。”
“刚结束,来啥来!”
刘思远笑:“我说呢,那边刚把宣明玉搞定,就急匆匆来我房里。”
“是你不让我走……我现在走。”
她装模作样,刘思远也装的拦了拦。
“明天下山不?”
“明天再说。对了老公,有件事想问问你意见。”
刘思远叹了口气:“多久没叫过老公了。”
“你不看看自己做了什么。我经常跟你闹不假,可有几个女人比我大度,比我信任另一半……就你开房的事,我心态如果不摆平,你注定百口莫辩,我也注定迈不过去。还不是一次,第二次了……”
“换个小心眼的,马上得离婚。”
刘思远认同:“你说的对,我是百口莫辩。”
于薇道:“其实明玉也不认为你真的出轨了,她说你眼光高,眼里没别的女人……”
“她这算看对了,我眼光本来不高,跟你结婚后变高了。有个颜值惊为天人,通情达理,可软可甜的老婆,谁还能入眼!”
于薇眼睛眯了眯:“你可算是会说人话了。”
刘思远反思:“事太多,事赶事的,气头上,低落中。想通了,也就想通了。”
“那你不替我想想,因为你,我承担多少无端的压力。出于关心连开了一夜车赶回来,当场碰见你跟别的女人腻腻歪歪,可不就炸了。你说想通,想通啥了?”
“想通这事无可避免,只能自认倒霉。就好像走在街上,天空毫无征兆的有坠物,砸到跟砸不到都注定的。会在新闻上激起如此大的反响,跟秦氏过高的负债率,近些年的发展方向等深层次因素相关。我就是个导火索,又及时把火给灭掉了。”
“再则一出事,我姐夫,我姐,秦老头这些利益最相关的人全打电话来劝慰我,我还有啥理由不去想通。”
“你阿姨对你是真好。”
“她对我一直很好,不是你想的那种要利用我给她卖命。她跟我师傅俩人都特简单,各自热爱各自的事业。我师傅把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