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谁来解药
听了墨芊尘的话后,路雪绘方明白过来,康浩为什么会站不稳了,而且仔细再一看他,他俊美的脸颊绯红,而那一双漂亮的眼睛也染上了一层火光,他在握着自己的腰的時候,更是比平時都要大力气了。
“康浩,你还好吗?”路雪绘轻轻的唤了他一声。
康浩看着她,近在咫尺的那一张俏脸,染着晨露般的美丽,而那淡淡的樱花香,却直直的扑入了他的鼻息,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清新的感觉绝不同于平時的熟女,但却对他有着致命的魅惑力。
“雪绘,快送我去医院”他只是说道。
路雪绘将他扶上了车,然后看着他:“为什么要送你去医院?你又没有受伤”
“我”康浩咬了咬牙,“我中了路恬瑜的药”
“什么药?”路雪绘明知故问。
康浩已经是迷迷糊糊的了:“就是那种药”
“好了,我送你去医院了。”路雪绘开着车,然后将他搬回到了他的家里。
当她将高大的康浩给移到床時,她也跌倒在了他的身上,她看着已经快要控制不住的他,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吻下去,就跟野火燎原一般,很快就烧了一大片,将康浩给烧得没有一点理智了。
“康浩”她在他的唇边轻轻的唤着他。
“嗯”康浩此時全身的火气都被挑了起来,在朦胧之中,他看到的只有樱花树下的少女,他从来不控制与谁的欢情,唯独对这个樱花般的少女,有着绝有的怜爱。
“知道我是谁吗?”路雪绘伏在了他的身上。
“雪绘”康浩了一声,“跟樱花一样美丽的少女”
路雪绘的眼睛马上就湿润了,在康浩的心里,她竟然有这般美丽,但是,他却从来没有说过。“那你有一点点喜欢过她吗?”
“雪绘是个坏丫头”康浩控诉着,“她钻进了我的心里,我用尽千方百计想赶走她,可是她像生了根一样,就是不走”
路雪绘听了之后,欣喜得不知作为反应了。
“可是,我负不起照顾她的责任,我只有将她赶走,可是为什么我又会一直想着她,想着她的好,所有的好”康浩继续说着他的心里话。
路雪绘握住了他的手:“她有哪里好?你会想她?”
“我也不知道她哪里好,就是会想着她,一直想着她,可是我却无情的赶走了她”康浩越说越难过,心里难过,身体也很难过了,他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路雪绘的心里,被他填得满满的,她与他十指紧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无论你用什么方法赶我走,我这一辈子都会赖在你的心里了。知道吗?无论谁说你是不正经的花花公子,可是你是对我最好的一个男人,我不会让你觉得有我在是一种负担的,我爱你,就会给你自由”
她一边轻柔的说着,一边缠绵的吻着他的额头、鼻梁、脸颊和嘴唇,然后移到了喉结处,再是男人的颈
康浩听着她的呢喃,还有这春雨润无声的亲吻,他将她抱入了怀里
路雪绘生涩的拨开了他的衬衫钮扣,抚上了他的胸膛。
康浩闻着这传来的樱花香,他马上反被动为主动,将路雪绘压了下去,衣衫掉了一地,而樱花的香味却久久都不散去。
“雪绘”康浩唤着她的名字,亲吻着她少女的身姿
路雪绘双手抱紧了他的脖子,当感受着他一边唤着自己一边进入的時候,她在那一刻,终于有了一种做他女人的荣耀了。
而这种荣耀,也只有康浩才能给予。
夜色里的樱花香,整整一晚,一直散发着香味
而这一对男女,就在这迷醉的樱花香里,缠绵到天色发白,直到霞光渐露
当康浩疲倦的睡去后,路雪绘才慢慢的爬起来,她以往听到路恬瑜和别的男人欢情時,叫着不行了不行了,现在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不行了
她看着男人在她身上印着彩霞一样的烙印時,她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然后,在清晨的霞光里,她穿上衣服离去,留给他一个自由的空间。
当康浩醒来后,已经是傍晚了,他眯了眯眼睛,感觉全身都有一种舒爽的感觉,他从来没有一种在樱花香睡醒的舒服感。
而这种感觉,却在这一刻里感觉是那么的强烈,似乎就连枕畔,也有着淡淡的香味。
他不由笑了,昨晚他喝了酒,看到有人绑走他,也看到鞠如卿和路雪绘救走了他,不过,路雪绘被自己赶跑了,她怎么会救他?
他对她的态度如此恶劣,她说了不再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么昨晚的樱花,就是一场梦了吗?
而路雪绘自从和康浩有过那一次的之亲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了康浩的面前,她不会给康浩造成负担,她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也会给他一片自由呼吸的天空。
她看过了墨芊尘传给自己有关于康浩的资料,他在很小的時候,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但是,后来才得知,母亲是怀着他改嫁给养父的,而且当亲生父亲终于认回了两母子的時候,母亲就跟养父断绝了关系,养父终是郁郁而终,而生父却也只是接他回去做为家庭争斗的一枚棋子罢了。
当母亲后来明白了这件事情,也很早就去世了,亲生父亲在遗产的争夺战中失败,就将所有的过错怪罪在了康浩的身上,甚至有一次虽醉了酒,差点要了康浩的命
至此以后,康浩就离开了家,独自在外生活直至长大,在鞠氏企业里成了最得力的骨干。
所以,康浩的本是善良的,他只是不再相信爱情了。
他曾经以为,养父和生母就是才子和美女的最佳组合,但是那只是一个谎言,他根本就不是那个才子的孩子,他的父亲充满了阴谋诡计,其实是对他无所不及的利用罢了。
路雪绘看过了这些资料之后,也明白了他在内心深处是渴望爱情的,但是他又害怕接受爱情,这就是矛盾的两个个体,他宁愿倾其所有帮助路雪绘,却不愿意面对喜欢她的那一份情,他怕辜负和被辜负。
每一个人的成长经历不同,这也就注定了他们以后选择的生活道路有所不同。
但是,路雪绘不怪他,他有自己的想法,她也是,她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因为自己渴望家庭,就会硬将他绑在自己的身边
康浩再也没有见过路雪绘了,就在他以为自己能够忘记她的時候,他在床底找到了一枚钻石耳钉,他从来没有带过女人回来过夜,也没有女人睡过他的床,哪会有一枚这么别致的钻石耳钉。
他将她收藏在了抽屉里,不记得路雪绘是否戴过一款钻石耳钉,但他知道,除了她,他的卧室是没有哪一个女人来过的。
一天,他打了电话给路雪绘:“你母亲的已经醒来了。”
“真的?”路雪绘非常开心,她放学后第一時间就去了医院,然后看到了病的母亲,已经醒了过来,“妈咪”
李晴恋没有相到自己还能有醒来的那一天,她也是抱着路雪绘激动的哭了起来,两母女的情绪都平静了下来之后,李晴恋才问道:“雪绘,你爹地呢?”
“妈咪,爹地现在很忙,恐怕还不能来见你,不过我会告诉他的。好不好?”路雪绘恐母亲担心父亲入狱一事,于是只好找了借口。
李晴恋倒也没有多想,只是道:“唉,他忙,他一直都是很忙”
路雪绘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希望母亲能保重身体。
“雪绘,我给你的那对钻石耳钉呢?”李晴恋看到了她的耳朵上光秃秃的。
“那个”路雪绘上一次在康浩的家里,和他缠绵一夜之后,然后就再也找不到一只钻石耳钉了,估计是掉在了他的家里,可是她又不想回去找。“我暂時放了起来,最近学校有规定,学生不能戴这些贵重首饰。”
“那就好,那是你爹地送给我的,我希望你戴在身上,是能感觉到父爱的”李晴恋回忆着过去的日子。
康浩在病房外听到了之后,并没有打开门进来,直到路雪绘探访结束了之后,他留意了一下她的耳垂上是有洞的,而现在耳朵上什么也没有戴。
“谢谢你通知我过来看妈咪。”路雪绘激动的说,“妈咪醒来了,我最要感谢的人就是你了。”
康浩却问她:“雪绘,那一晚上睡在我身边的女人是不是你?”
“哪一晚上?”路雪绘装聋扮哑。
“为什么不肯承认?”康浩凝视着她:“你知不知道你还没有成年?”
路雪绘当然不会承认:“我有带你去医院,却没有睡在你的身边,我不会做这种事情。”
康浩走近她,认真的说:“我会负责任的。”
“你负责任?”路雪绘吃了一惊,男人要为女人的一夜负上责任,那会是什么样的责任?
“是的,我负责。”康浩再次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