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结局(下)
杨茵忽然道:“那你拿这一百万去还你父亲的赌债吧!”
“不用了,益说他有办法处理,他今天已经去处理了。”鞠如眉微微一笑,“你留着。”
“陈先生真是一个好男人,如眉,恭喜你了!”杨茵凝望着她。
鞠如眉笑得更灿烂了:“是呀!我还常常惹他生气呢!”
“我也希望遇到一个陈先生那样的男人,能够让我遮风挡雨,却能让我撒娇又能疼我宠我的人。”杨茵叹道。
“会的,茵茵,你也一定会遇到的。”鞠如眉鼓励着她。
两个女孩子一起聊到了下午,然后鞠如眉告别了杨茵之后,就去看了康浩。
康浩一见到了她:“陈益呢?”
“他说他去处理爹地的事情了。”鞠如眉走到了他的身边:“你的伤感觉好了一点没有?”
“什么?他去了?”康浩一动,浑身就疼。
“怎么?”鞠如眉一看他的表情,就吃惊了。
康浩紧盯着她:“他有没有说去哪里?”
“没有,她只是叫我不要操心,然后一早就走了。”鞠如眉有点害怕的问道:“怎么啦?是不是有危险?”
康浩摇头道:“他提前去澳门收购赌场了,我记得上周他跟我说時间还不成熟”duwo.org 比奇小说网
“什么?”鞠如眉马上就着急了:“益去了澳门?而且是做收购的事,况且時机还不成熟!那他会不会有危险?他从来不跟我说这些的。”
“如眉,你也不用太担心,陈益做事是有分寸的。”康浩安慰着她:“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况且他最爱的就是你!你可曾知道”
康浩说着摇了摇头,鞠如眉似乎觉得还有隐情,“康浩,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好吗?你知道我是直子的人,我不喜欢去猜测别人的心思,况且,如果是陈益做了什么,也应该让我知道。”
“其实在结婚之前,陈益就已经给了你父亲一千万的彩礼来娶你。”康浩忍不住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鞠如眉顿時就懵了,“我从来不知道有这些事情,爹地怎么能拿益的一千万彩礼,他拿去又做了什么?恐怕也是输了个精光吧,然后才转走了益帐号里的钱了。”
可是,陈益从来不说这些,恐怕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也不多,所以她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的原因吧。
益,益,你曾对我那么的好,可是我却一直不知道,挥霍着你给的爱和情。鞠如眉感慨不已。
鞠如眉每天都在等待着陈益的消息,康浩伤养好了一些之后就离开了t市,而鞠如眉也该去上学,可是一直未能等到陈益回来的消息。
她回到了家里,然后看到了父亲鞠天传,她斥责道:“爹地,您怎么可以收益的一千万彩礼?您当我是什么?将我卖掉吗?”
鞠三夫人愣了一阵,才道:“如眉,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妈咪,您问他!”鞠如眉一指鞠天传。
“是!当初陈益说娶你的時候,我是向他提出,说一千万的彩礼。”鞠天传小声说道。
“钱呢?”鞠三夫人焦急上火了,“你不仅是拿了人家一千万的彩礼,还转走了人家帐户里的两千万,鞠天传,你是人吗?”
“我也知道是我不对,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后悔莫及了。”鞠天传叹息,他现在也是悔不当初呀!“可现在已经是输光了,我还能怎么样?我只有这后半辈子给你们做牛做马了,我真的不再赌博了。”
“爹地,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鞠如眉难过的转过了头。
“如眉,你也不要生气了,你看只要陈益和你的感情好,你们之间不要有裂痕,妈咪才是高兴的,你也才会开心的。是不是?”鞠三夫人劝着女儿。
鞠如眉还没有说话的時候,这時鞠如卿过来了,“大哥,你怎么来了?”
“如眉,我来是想跟你说一件事情。”鞠如卿的脸色比较凝重。
“大哥,你说,是不是益出事了?”鞠如眉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鞠如卿点了点头:“是!我们和陈益失去联系了”
“那他”鞠如眉只觉得头一晕,“益他会怎么样呢”
“如眉如眉”鞠三夫人赶忙扶着她,然后鞠如卿将晕倒过去的她抱起来送去了医院。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鞠三夫人着急的问,“她是不是有了孩子?”
医生摇了摇头:“没有,只是一時心急才晕了过去,过一会儿就会醒来的。”
鞠三夫人也不知道陈益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而鞠如眉这边也令人堪忧,她守在女儿的床边,方知道陈益为了彻底解决澳门赌场之事,亲自率人过去处理,但现在却已经失去了联系了。
“如眉,你可一定要好好的”鞠三夫人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
鞠天传也走了进来,看着昏睡中的孩子,他也是心急不已。
当鞠如眉醒过来的時候,发现是在医院,“妈咪,我怎么啦?”
“你没事,医生说你身体有点虚,给你补一补身体就没事了。”鞠三夫人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道。
“益呢?有他的消息了没有?大哥怎么说?”鞠如眉想起来陈益的事情。
鞠三夫人摇了摇头:“还没有他的消息,你大哥说一有消息,他马上派人来通知你,另外他派了人过去找了。你先不要担心陈益,他一定会没事的。”
“益你可是一定要平安回来”鞠如眉说着说着,泪水就流了下来。
当她看到了一边的鞠天传時,然后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如果陈益有事,她这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这个做父亲的,都是他害的现在这个样子。
又过了一天,鞠如眉从医院回来之后,没有回父母家,而是去了她和陈益的新房里,然后等着她回家,他说过,他会回来的,她要一直等他,等着他
终于,等到了陈益的消息,他已经完全收购了澳门那家赌场,变成了鞠氏暗夜产业的旗下,当他回来的消息传遍了鞠氏暗夜的上上下下時,所有的人都欢呼了起来。
那一天,去到了机场接人,鞠如眉排在最前面,她一看到陈益下机走出来,就冲了上去,和他抱在了一起。
“益,我想你每一天都在想着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着你,无時无刻不在想着你”鞠如眉在他的耳边说着绵绵的情话,这是她说过的最缠绵的话了。
陈益将她抱入了怀中,低声笑道:“小眉眉,有多想我,回去之后可要表现给我看了!”
又不正经了!她可是跟他说真的呢!鞠如眉抬眸儿瞪着他。
在外面接机的人,包括鞠家的人,还有康浩,康浩叹道:“我们来做什么啊?完全被无视了,我还是打道回府去睡觉好了。”
鞠三夫人和鞠天传相视一笑,陈益总算是平安回来了,他们全家的这一块大石头算是落地了,剩下来的時光就是小两口恩爱甜的晶子了。
“人呢?”鞠如眉和陈益相拥着走出来,却没有看到刚才接机的那一大班人。
“他们知道自己碍眼,所以自动离开了。”陈益笑道。
是你嫌人家碍眼还差不多!鞠如眉用眼神告诉了他这一句话。
两个人回到了家里之后,已经是星光满天了,在这样初夏的夜晚里,有星星在眨眼,有蓝天做屏幕,有虫儿在鸣叫,有凉风在吹拂,还有一对恩爱的小在亲吻,就是最美的初夏了。
晚上,两人来到了天台上,并排坐在了长椅上,仰望着天空,享受着此時的美景,也享受着此時彼此的关心和温情。
陈益犹记得,他十六岁那一年,那時前掌门人鞠天颀已经过世了,鞠如卿刚上任不久,那時候内忧外患,他已经开始协助鞠如卿在鞠氏暗夜产业做事了。
有一天,他去做事回来,由于赌坊有人起了冲突,他则率领人去制止,年轻的他那時血气方刚,一场架打下来虽然为鞠氏赢了光彩,但自己也挂了彩,他坐在大街上,享受着此時的荣耀。
这時,却有一个小女孩大约五、六岁光景,她跑着去追她的气球,她一边追一边叫:“球球,别跑球球,别跑”
小女孩天真的话语让他不哑然失笑,气球根本没有生命,你叫它别跑,它哪能停在那里等你呢!
她长得精致而可爱,小嘴红嘟嘟的,一边叫着一边笑着,夕阳西下的時光,就被追逐气球的小女孩给渲染得特别有生气,也特别有灵气了。
陈益站起身,然后利用身高的优势,轻轻的握住了气球上的一小截绳子,然后看着这只红色的气球,仿佛他现在抓住的不是气球,而是有生命的生物一样。
“大哥哥,我的球球”小女孩站在他的面前望着他。
“来,给你。”他弯下腰,半蹲在她的身旁,凝视着她天真的笑脸,然后将绳子递到了她的手上。
“谢谢大哥哥。”小女孩拿着气球要离去時,看到陈益身上有染着血的痕迹,她眨了眨眼睛,然后从小口袋里拿出了一枚一元的硬币,“大哥哥,给你”
陈益一怔,这算是报酬吗?然后听到小女孩说:“这是奶奶给我的礼物,它是一枚幸运币,能够保平安的,我现在送给大哥哥,它会保佑大哥哥一生平安。”
陈益的心瞬间被这个小女孩填满,那充满童真的祝福,盈满了他的整个胸腔,他这一生从未像那一刻那般感动过,尽管送她幸运币的小女孩还小得不知道什么是幸运,也可能不懂得什么是情感,但是,他懂。
他想,这个小女孩的话,会影响他的一生,他看着小女孩笑着跳着跑远,他没有去追,如果人生真的有缘,他们还会再见。
但是,从此之后,他将这枚幸运币都带在身上,就像時刻都带着小女孩的祝福一样,在每一场血战里九死一生時,他都会吻一吻这枚幸运币,仿佛就能看到小女孩的笑容。
他二十一岁那一年,鞠如卿领导的鞠氏暗夜产业已经初具规模,形成了以鞠如卿为领导中心的核心力量,他也成为最受重用的得力干将,在鞠家的一次聚会上,他再次看到那个小女孩,方知她就是鞠家唯一的小公主,鞠家的掌上明珠鞠如眉。
但是,小公主年方十岁,她早已经忘记了五岁那年送出的那枚幸运币了,在大人们的呵护下快乐的成长着。
直至她渐渐的长大,他知道她考了哪所大学,他知道她每天的生活,他知道她在学校开始有人暗恋
“想什么呢?”鞠如眉见他一边想着一边唇角带笑,不由横跨到他的双腿上去坐上,然后伸手去触摸他的胸膛,却摸到了一块硬币装在他的上衣口袋里。
她伸手拿出来一看,是一枚很旧很光滑的硬币,从光滑度上来看,可见陈益摸过它很多次,从装的位置来看,最靠近心脏的地方,可见珍惜度有多高。
“这是什么?”她嘟着嘴巴问他。
陈益含笑望她,却不言语。
“说:是不是女人送的?”鞠如眉又看了看,应该是有些年月了,那就是他小小的時候,小女朋友送的了!
“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送给我的,她说保佑我一生平安。”陈益试图带回她的记忆。
“切!”鞠如眉笑他:“你有恋童癖!”
陈益顿時额上升多了几条黑线,却惹来鞠如眉笑过不停。
她记得,五岁的那一年,她在街上玩,然后拉着手上的气球跑掉了,于是,她一跳追过去,一边叫着:“球球,别跑球球,别跑”
然后有一个少年坐在了路边,他的白衬衫被染上了血,但棱角分明的脸上却有着不屈的气质,刚好,球球跑到了他的身边,他站起身抓住了球球,并还给了她。
她离开的時候,想起兜里有一枚幸运币,那是过世没有多久的奶奶送给她的,奶奶说:“眉眉,奶奶要走了,送一枚幸运币给你,你只要带在身上,无论到了哪里,都会保佑你一生平安。”
奶奶走了,她将幸运币每天揣在了兜里,而此刻见到这个少年,他却是在血泊中成长,他比她更需要这枚幸运币来保佑他。于是,她送给了他,保佑他一生得以平安。
她只是个孩子,对于孩提時代的事情很快就会忘记,她没有那么多的记忆来装这些东西,装得更多的是课本,还有玩具,和新衣服。
十岁的那一年,她已经开始记事了,由于家族纷争不断,她变得有些忧愁,在一次聚会時,偷偷的跑出来,却被一只凶恶的大狗追着不放,她当時就吓哭了,幸好有一个男人出现,赶走了那条狗。
他说:“别怕,有我在呢!”
她依然是哭过不停,他弯腰抱起她,然后买了气球给她,她却说:“我已经不玩球球了!”
她记得,他当時微微有一些懵了,很快,他说要送她回家。
“我不要回去,他们老是争来争去,争得烦死了”她伏在他的肩膀撒着娇。
他没有说话,任她在怀里平复情绪,最后,他还是送她回了家,她仿佛在回头時看到,他吻了吻掌心中的那一枚硬币
后来,后来的岁月里,她逐渐成长,终于长到了十八岁,她成年了,可以离开家了,于是她毅然选择去外地求学
此時,再看到这枚硬币,鞠如眉学着他的样子,放在了自己的掌心,再亲吻了吻它
而陈益则是直接亲吻上了她的脸颊,“小眉眉,我终于盼到你长大了”
“如果我永远也长不大,你可要怎么办?”她俏皮的说。
“那我就一直等你,等到你长大为止。”他含笑凝视着她。
鞠如眉将这枚硬币握在了掌心,上面有她的祝福,还有他的温度,他保藏了十四年的温度在这里。她从来未曾想过,她和陈益的缘份竟然会如此奇妙,奇妙到了一枚硬币是媒人。
星光下,风儿吹,心儿飘,人儿醉。
幽静的天台上,只有两人在星光下亲吻,陈益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摆里,捏着她逐渐成熟而的两枚樱果,鞠如眉娇羞的看着他,眉宇之间仿佛又出现了当年的少年
“我终于等到小眉眉长大到可以吃掉的時候了!”他一低头,咬上了她的樱果
鞠如眉这時才发现,她的衣衫已经被他除掉了,头发披散至腰间,而洁白色的少女之身被他握在手上。她看了看两人所处的环境,“这可是在外面,在天台”
“不用担心,周围有大树挡住,而这里的光线很暗,别人是看不到我们的,何况在此時的星光下,不是更有感觉吗?”他低笑着。
你是有感觉了,她可是担惊受怕了。鞠如眉还没有咕哝出来,就感受到了他浓浓的渴求的味道。
当他在澳门受阻差点收购不了赌场的時候,当他身陷绝境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時候,他就会想起那枚幸运币,想起那个小女孩,想起他的小娇妻,然后,所有的绝望就变成了希望
“小眉眉,来,让我知道你有多想念我”他亲吻着她的唇片。
鞠如眉虽然听到他将澳门一行说得轻描淡写,但她知道,肯定是不简单的,也是不平凡的。他不说,只是不想她担心,他所做的事情,还是已经印在她的心里,她要用这一生,去爱这个男人
她第一次主动的分开了腿儿,然后去取悦他,虽然星光不是很明亮,但她知道自己还是红了脸,心也跳得特别的快
当她完全将他包围時,她动情的说:“益,我不止想念你,我还爱你”
这一声爱字,让陈益所有的心液都在疯狂的流窜,他等了这么多年,当她伏在他的怀中说爱他時,他觉得所有的一切竟然是美丽得似琼楼玉宇般。
他马上转享受为主动,让她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做女人的各种甜美的滋味
鞠如眉快乐的承欢,身体连接着彼此,而心也系着彼此,她喜欢他给予的一切东西,从很早很早开始
如果有一个人,爱了你很多很多年,那么,那一个人是非常幸运的,是无比幸福的。
鞠如眉认为,她就是那个最幸福的人。
如果有一个人,他宁愿失去所有的东西,也要拥有那一个人,那么,那一个是独一无二的,是不能复制的。
鞠如眉认为,她就是他心中独一无二的人。
如果有一个人,他包容了你所有的缺点,那么,那一个人是最受宠爱的。
鞠如眉认为,她就是那一个被他宠得跟糖一样甜的人。
如果有一个人,他要你在星光下肆无忌惮的寻欢,那么,他一定是个懂情趣的人。
鞠如眉认为,在想着这个认为時,还偷偷的观察了一下周边的环境,是不是真的像他所说的是安全的,如果某日的八卦报纸登出他们现在的模样,会怎么样呢?
“你不专心!”他不仅嘴上控诉着,就连身体也一起控诉她,当然控诉的结果,就是让她再也没有了思考能力,只有承受着他凶猛无比的爱,还有甜到骨子里的宠了
“益”她轻轻的唤着他的名字
陈益在她的耳畔轻诉:“小眉眉,我爱你,很久很久了”
后记:这篇19岁小新娘呢,蓝是很喜欢的,特别是缘份注定的这一段,但还是要结束这个小故事了,每一段情感的背后都有着怎样的缘份呢,这是我之前写杂志稿時特别萌的地方。
下面,我们继续《花花邪少的未成年新娘》,是路雪绘和康浩的故事,她爱上他,从十七岁开始,单纯的以为他是她的全部,可是他说他不适合爱人和被爱,他只习惯游戏人间。她带着受伤的自尊离开,然后接受别的男生的追求,可为何,在她要献出第一次给男朋友時,出现的却是他?他邪魅的用指尖一粒一粒挑开她的钮扣,占有她的纯真,却也占了她的心!他宣示着他的占有,是他的爱吗?又或者只是另一段游戏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