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帕尔,你又来买东西了?”
“对,给我一点纱布,酒精之类的东西,有什么补血的也给我一点。”
帕尔来到黎巴岛的小镇药店。
“怎么,今天不开你的破船到处兜卖水果了?”药店里,在拿药的小哥笑道。
“对呀,累死我了。不像你,能天天给老板打工,早上七点上班,晚上十一点下班,我羡慕死你了。”
帕尔扫着药店的柜窗,若不经意地说。
他最讨厌别人说自己的船。
这可是未来航空母舰的胚子!
虽然现在只是一个竹筏,但也不是这些鼠目寸光的家伙能冷嘲热讽的。
一顿话怼完,帕尔得到自己想要的药,转身离开时,药店的店员脸都沉了下来。
再在酒馆买两瓶啤酒,帕尔拿着药和酒一起顺着山路走回家。
黎巴岛是一座小型中转岛,地形四面低,中间高,东边是港口和黎巴小镇,隔了中间的五百多米海拔的山丘,西边是平原沙滩。
帕尔穿越到这个岛后,花三个月的时间在西边的山腰上给自己造了一间木屋。
他的选址风景极好,一出门就是整片大海,山腰下的树结着红果,沙滩岸边的椰子树上有大个大个的椰子。
早上在山腰做有氧无氧运动各半小时,上午在屋子后开荒农田耕地,种花种菜,晚一些时候去沙滩冲浪(没吃恶魔果实前),晚上打火锅,唱歌歌。
躺平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木屋十分简单,没有隔间,客厅厨房卧室都在一个空间里。
帕尔打开门,把买到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看了看在床上躺着的汉库克。
汉库克躺在床上,身上是破烂的布料,全身三分之二的雪白皮肤都暴露在空气中。
好像忘记帮她买衣服了。
帕尔挠了挠头发。
算了,还是保持原样好。
他松了松肩膀,走出门口,朝空气大喊:“毛子!”
毛子之所以叫毛子,因为它只会乌拉乌拉的叫,让他想起家乡那个和熊打成一片的民族。
不多时,一手拿着镰刀一手拿着锤子的毛子从停泊在沙滩岸边的竹筏上飞了过来。
“乌拉!”
“晚饭前把船升级好,不然今晚的酒没你的份。”帕尔直接说。
“乌拉!”
毛子高呼一声。帕尔帮忙拖曳放在屋子外的材料,两人来到海岸边停泊喀秋莎号的地方。
帕尔溺爱地望竹筏一眼,毛子的镰刀和锤子相互敲打,发出悦耳的声音。
“开始吧。”
“乌拉!”
毛子进入喀秋莎号,很快四周漫起一阵暖色调的白雾,把船和材料都包裹住,帕尔知道毛子开始工作了。
他慢悠悠回到屋子,拿上纱布和杀毒酒精坐到床边。
汉库克还在昏睡着,本能地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抱着胸部,双腿蜷弯。
帕尔小心地拿过她的左足。
不愧是海贼世界第一美的女人,连脚长得都这么好看。
手中柔软白皙的脚丫像一块暖玉,足弓完美,足背无暇,脚趾像出水芙蓉一般小巧青葱,忍不住让人把玩。
帕尔忍不住把玩,不对,端看一了会儿后,才用酒精帮忙消毒,再把纱布绑在伤口上。
汉库克的脚丫本能地痉挛动了一下,紧紧抱着自己上半身。
她双手越发用力,护住自己的胸和腰,背部往身后的墙壁靠去,死死贴住墙壁,双腿缩到小腹前,整个人像蜗牛一样发颤。
这是极度恐惧下自我保护反应的体现。
帕尔皱了皱眉头,觉得眼前女孩既可怜又心酸。
一个拥有绝美颜的花季少女落在天龙人手中,谁都知道剧情会怎么发展。
他无奈地摇摇头,本想着拿热水帮她冲洗一下身子,但细细想想后,就此作罢。
鬼知道她什么时候醒来,醒来第一件事是干嘛?
要是汉库克醒来第一件事是干他,他不用半秒就嗝屁了。
……
“呼!”
汉库克醒了过来,双眸警惕地望向四周,额头泌出一层细汗。
陌生的屋子,陌生的灯光,还有陌生的气味。
一转头,她看见一只脚踩在凳子脚,拿筷子吃火锅的帕尔。
“嗨,嗨,你醒了?”
帕尔放下停在空中的筷子。
汉库克看见帕尔,咬咬贝齿,二话不说地从床上弹起。
上齿定咬嘴唇,她双足卯足力气想要冲到帕尔身前,眼眸四周已经隐约散发出霸王色霸气。
双脚一蹬,十根脚趾还没用上力气,她两个脚踝顿时咔嚓大响,低头一看,一段粗绳绑在她的脚踝上。
粗绳发挥束缚作用,一阵失重感从地面扯住汉库克。
她扑通一下倒在地上。
不多时,脚踝上绑着的纱布涌出新的血液。
她诧惊地死盯帕尔,尽管双手双脚都被粗绳绑了四五个死结,全身完全用不上力量,她依旧想尝试冲到帕尔身前。
代价就是脚踝上的伤口撕裂,越来越多的鲜血流出,全身越发使不上劲。
帕尔看着汉库克,继续悠闲地吃火锅。
“别挣扎了,你晕倒的时候,我给你喂康复药,顺便喂了点蒙汗药。”
帕尔转了个舒服的姿势,从火锅里夹出一块鱼肉,放到嘴巴里面。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你这么强,要是醒过来恩将仇报,把我杀了,我可就冤大头了。——现在看来我猜对了。”
说着,帕尔来到汉库克身边,双手放到她肩部,把她扶起来,麻烦地叹气一声。
“伤口又出血了。”
“别碰我!”
汉库克忽然大喊起来,吓帕尔一跳,帕尔连忙把手抬高,他发现眼前女孩的目光十分凶狠,偷偷掩盖住眼角噙着的胆怯。
“立刻放我离开,不然我杀了你。”
汉库克咬牙切齿地看着帕尔,被捆绑的双手,全身无力的软感,在牢笼里的感觉再次笼罩她的全身,她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行行行,我会的。”
帕尔连忙点头允诺。
他也心痛这个女孩的遭遇,其实两人的年龄相差无几,汉库克今年十六岁,他穿越过来后,年龄也倒退到十九岁。
但想到自己的躺平计划和实力,帕尔什么也帮不了她。
“咚咚咚!”
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帕尔和汉库克齐刷刷把头望向门口。
“谁?”帕尔谨慎地问。
“海军西海18支部,例行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