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干冷哼一声,没有理会士徽离开了。
士徽脸色阴沉,看着士干的背影。
之后每一天,刘渊的兵马都会在城下溜一圈,象征性的攻击一下,然后无功而返。
士燮笑道。
“哈哈,这刘渊也不过如此,都说他很强,横扫八荒。”
“如今看来,曹操、刘备、孙权这些人都是吹出来的,没有点真本事。”
“刘渊就这么点本事,也能每次吃败仗?”
士徽则说道。
“父亲,这么下也不是办法!”
“刘渊长期这么佯攻下去,我们的守军迟早有些吃不消。”
“刘渊应该就是想要用这种办法熬死我们。”
“我们得在后方给他搞点事情。”
士燮喃喃道。
“你说让你叔父士武领兵在背后趁机偷了刘渊的后方,断了他的粮草?”
士徽点头。
“没错,刘渊的战线拉的很长,一旦断了粮草,将是很大的灾难,到时候我们再将粮草断了的消息传出去,刘渊军就会陷入混乱,我们就有有机可乘了!”
士燮笑道。
“妙计啊!”
“我立即给你叔父写信。”
两人的谈话全都听在士干耳朵里,立即将消息悄悄的传递给了刘渊。
然后开始想办法先挑拨叔父士武与父亲士燮的关系。duwo.org 比奇小说网
刘渊接到士干的信后,立即吩咐李存孝领兵三千在运送粮草附近埋下伏兵,并且高调运粮。
又给士干回了一封书信。
“告诉他这是一个挑拨的机会,告诉士武这是士燮故意将消息透露给我的,是为了借我的手削弱士武的力量。”
士干收到信后,立马给士武写了一封信。
并且添油加醋到,主谋指向士徽。
士武得到士燮的信后,立即安排斥候出去调查刘渊的粮道,运粮的习惯等等。
刘渊也高调运粮 ,尽量将自己的运粮‘习惯’展现在士武面前。
三天后,摸清了刘渊的运粮习惯,士武立即派兵八千劫粮。
当天晚上,士武的八千兵马早已在刘渊运粮的必经之路等待。
半个时辰后,运粮车缓缓前进,士武的人拦住运粮车的去路。
“你们什么人?”
“胆敢来此劫粮?”
士武的人冷笑。
“劫的就是刘渊的粮食!”
士武的人刚要动手,就看到那些运送粮食的人竟然没有害怕,甚至还在诡笑。
这什么情况?
然后他就看到运送粮食的车上放的不是粮食,而是武器。
运送粮食的人,摇身一变成了作战的士兵。
“杀!!!”
喊杀声从一个方向响起,马蹄声越来越近。
李存孝手持马槊,身后跟着三千骑兵奔袭过来。
士武的兵马顿时慌了。
那将领立即喊道。
“不要害怕,他们只有区区几千人而已,我们有八千多人,害怕什么?”
李存孝眼神凶煞,宛如从地狱中苏醒的恶鬼,一脸狰狞的杀来。
所有挡在李存孝面前的都是障碍,一杆马槊横扫一切,所过之处到处都是鲜血绽放。
李存孝一路用鲜血铺路,直袭那将领。
那将领被李存孝的勇武吓的脸色惨白,这人是谁,实力也太恐怖了当世吕布也不过如此。
“跑!”
那将领转身就跑。
如果一开始就跑,兴许他还有点机会,如今李存孝快到身前,再跑依然来不及。
噗!!!
眨眼就被李存孝追上,只感觉背后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量穿透了自己的身体,然后身体就被举了起来。
李存孝举着插在马槊上的将领尸体呵斥道。
“尔等此时不投降,更待何时?”
那些士兵看到自家将领被杀,恐惧李存孝,一个个丢下武器投降。
士武得到自己派出去的八千兵马全军覆没的消息,顿时火冒三丈。
他整个南海的兵马也不过三万,八千兵马已经接近四成的兵力了。
四成兵力一夜就没了,换谁谁都肝火旺。
“到底谁泄的消息,为何刘渊会知道我要偷袭!”
士廞、士只面面相觑。
“我们的消息很严密,应该无人知道啊!”
这时士干的信送到了士武的手里,士武看到信中的内容,看士廞、士只的眼神都变了。
两人顿时汗毛竖起。
“叔父,您这是怎么了。”
士武冷冷道。
“怎么了?”
“来人将这个两人给我拿下!”
两人一脸懵逼,自己两人犯了什么错,要抓自己?
而且这还是自己的亲叔父,不至于这样吧。
“请叔父告知原因,好端端的为何要抓我们。”
士武冷笑的将士干的信扔在两人面前。
“虽然主谋是士徽那小兔崽子,但决定绝对是士燮下的,你二人是他的好儿子,有没有参与,我就不知道了。”
“但我若是再将你们两个好端端的放在我身边,那就是我的脑子有问题。”
两人求饶道。
“叔父,这一定有人陷害我们。”
“您想想,现在正是大敌当前,我们内部怎么可能自相残杀,子不是绝自己的后路吗?”
“这里面一定是刘渊搞的鬼,是要分裂我们的力量,叔父您一定不要轻信啊!”
士武恍然大悟,两人说的也有道理,这有些太反常了。
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还是将两人关了起来。
士武偷袭粮道全军覆没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士燮这边。
士燮也是一脸诧异,好端端的怎么会暴露呢?
众人谁也想不通,士干冷笑,该自己上场了。
士干用同样的办法给另外两位叔父士壹、士?悄悄写信。
“两位叔父,是我们内部有了鬼。”
“侄子在刘渊营寨时,无意间发现了士徽与刘渊来往,并且刘渊许诺士徽只要慢慢消弱我们内部实力,等破城之时他就能当交州州牧。”
“为了交州牧,士徽是丧尽天良。”
“请两位叔父务必小心!”
士壹、士?得到士干的信后,皱眉思考。
士徽原本就是士燮培养的下一任州牧,他为何要如此呢?
两人虽然不解,但对士徽也有了忌惮。
刘渊看着士干汇报的情况对还是很满意的。
“已经给他们内部埋下了种子,该我们催动那些种子发芽了!”
刘渊淡淡道。
“我军北面是否有一条河?”
庞统点头。
“此河为斤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