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国文第一课

第二天早上林清许睁眼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下床洗漱,看到桌上留的早餐,林清许知道姬昜已经走了,林清许寥寥对付了几口就有司机来接她,问她是不是要出去转转,林清许想着总得熟悉一下周遭环境便简单收拾了一下跟随司机出去了。

林清许在一个商场前停了车,总归也得买些必需品,下车前司机拿出一张卡递给林清许:“这是老板给你的,让你先用着,没有密码。”林清许刚想谢绝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并没钱就接过了。

下午凌秋荻带着几个人过来把国文老师的教室安置了,平头案上工整的摆放着笔墨纸砚,光是看见这些林清许就已经怵头的很了。

凌秋荻看林清许盯着平头案上的东西出神以为是被吸引了,便说道:“怎么样?看着名贵吧,都是我家做的。”

“你家做的?”

“对啊,如今怕是没有人不知道我家的名声啊,除非他不写字不看书。”

林清许突然想到了什么,惊讶的转过头:“秋宣?!秋宣是你家产业?”

“对啊,原来是叫御斋的,以前的皇帝都用呢,古时好几家有名的墨斋都是我家祖上的,有了我之后我爸便把这几百年的名号改成了秋宣,本来公司的元老都不同意,结果这一闹反而知名度更高了,虽然我们也不差那点知名度,你看我爸多爱我,谁知长大倒不是个省心的。”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

收拾完凌秋荻把那些人打发了之后嘱托林清许好好休息准备明天开课就也走了。

第二天林清许早早的就起了,吃了早饭换好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便等着先生的到来,她从姬昜和凌秋荻的态度就能看出荀先生的可敬程度,自己当然不可随意对待。

大概点,姬昜和凌秋荻左右跟着一位老先生过来了,花白的头发一身唐装,不过看得出来身子骨倒是硬朗的很,看到老先生背在身后手中的戒尺,林清许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随后迎上去问好:“荀夫子好,我是林清许。”

荀夫子点了点头:“倒是机灵,不枉他俩费劲巴力让我来教你。”

凌秋荻:“不过是问了句好,我看还见不得如我聪明呢。”

荀夫子冷哼了一句对凌秋荻说道:“就问了句好?你当初第一顿板子可也是因为这问好。”

姬昜听罢在边上憋笑憋的好不辛苦,凌秋荻立刻脸羞得通红,小声说道:“我当初不过是因为厌烦极了这国文才冲撞了您。”转而又换了一副谄媚模样说道:“没成想爷爷对我最好了,巴不得您天天教我呢。”

荀夫子见惯了他那一套径直略过他往教室走去,看到平头案上上好的摆置就知道凌父的用心。

看着跟进来的姬昜和凌秋荻,荀夫子道:“你俩莫不是还想上一堂我的课。”

凌秋荻拽着姬昜就往外走,边走边说:“您老慢慢上。”还顺手把门带上了。

凌秋荻坐在客厅沙发上和旁边的姬昜说道:“不知这第一节课清许适不适应得了。”

“受不了也得受,荀先生是说请就请的吗。”

林清许坐的端正,本就长得惹人爱,乖巧的样子让人欢喜的不得了,听着背着手来回踱步的荀夫子的文绉绉的话:“中华文化综罗百代,广博精微,国学经典中蕴藏着天朝五千年历史中的智慧精髓。腹有诗书气自华,书中自有颜如玉,学习国文不仅仅是学习国文典籍,更是要立规矩,学人理......”

林清许觉得这老先生也还算和蔼可亲,拿着戒尺不过是身为一位德高望重先生来做做样子,况且岁数大了,大多应该都还算好应付。可是偏偏好似荀夫子知道林清许在想什么,在接下来不到半个小时就把林清许这个想法彻底驳回去了。

“笔是这样拿的?”

“坐正了!”

“横都练不好,还敢在宣纸上画兔子!画的真丑。”

林清许接连挨了好几板子,哭也不敢哭出声,荀夫子让她去接杯水好消消火顺顺气。

林清许拿着杯子走出门,再也忍不住了,委委屈屈走向姬昜,可怜巴巴的伸出手,抽嗒嗒的说:“荀...荀夫子,打...我。”

姬昜知道荀夫子定是能听得到,便装腔作势的说:“咳,既然先生罚你,你受着便是。”一边说一边把林清许的小手握在手里抚摸安慰了片刻。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姬昜和凌秋荻一起将荀夫子带去碧水湾(酒楼),他们二人的父亲姬泽生和凌靖初已经等了片刻了,荀夫子刚到此处自然要设宴接风洗尘才合乎礼仪规矩。而生无可恋的林清许准备见下一个老师,上下一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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