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达帮的那些人将葛羽他们几个人团团围困,手中都拿着冲锋枪,但凡他们这边有什么风吹草动,葛羽毫不怀疑对方肯定会乱枪齐发,将他们全都打成筛子。
其实,凭着葛羽地遁术和缩地成寸的手段,要想逃离开瓦达帮这些人的包围圈,成功的几率很大,即便是一只手抓住一个人,也能够勉强带着他们逃走。
可是他们这边一共有五个人,剩下的那两个就必死无疑了。
思虑再三,葛羽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任由这些瓦达帮的人将他们给捆了,朝着罂粟花海的一侧树林里走了过去。
等走到那片树林的时候,葛羽才发现这树林里面有很多的茅草屋,就是用木头搭建了一个框架,上面铺上了茅草的那种房子,还是原始人的那种居住方式。
这个地方,必然是那些克钦野人居住的地方。
身后那些瓦达帮的人嚣张的很,不断大声呵斥他们走快一点,有时候还会用枪托砸向他们的后背。
等他们被押着走到这克钦野人居住的腹地之后,葛羽忍不住抬头看去,但见在几棵大树上面,竟然吊着几个人,脖子拉的老长,舌头都吐了出来,已经死了多时,在那些尸体的周身,有很多绿头苍蝇围着那些尸体来回飞舞,嗡嗡作响。
这些人都是克钦野人,死的很惨,看来这个地方已经完全被瓦达帮的这群畜生给掌控住了。
他们几个人被押着继续往前走,然后又看到了前面有一块大石头,那大石头上面摆放着十几颗人头,有些已经开始腐烂了,无不是面色狰狞,被砍掉脑袋的时候,肯定死的异常痛苦。
期间,还有很多克钦野人像是狗一样被绳子捆住了脖子,连成了一串,被那些瓦达帮的人牵着,不知道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还有一些克钦的女人,上身基本上都没有衣服,下身只穿着兽皮或者树叶,一个个充满了惊恐,或者大哭,或者抱着孩子蜷缩在某个角落里。
一些瓦达帮的士兵光天化日之下,便围着那些克钦女人又搂又抱,发出了很大的放浪笑声。
看到这一幕,葛羽的眸子瞬间眯了起来,身上的杀气顿时腾腾升起,这群人真如梭温所说,都是一群畜生,而且杀人不眨眼,就凭着自己手里有枪,便可以为所欲为。
他们已经拿这些克钦野人不当人来看了,怪不得梭温会对这些瓦达帮的人如此畏惧
走到这里,梭温已经快吓的走不动道了,腿不停的打着摆着,像是祥林嫂一般,嘴里一直都在说求求他们放了自己的那些话,然而他这般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反而引来了那些瓦达帮的人一顿毒打,直打的头破血流。
反倒是葛羽他们,表现的异常镇定,一直跟着那些瓦达帮的人不紧不慢的往前走着,倒是没怎么挨打。
他们几个人之中,无论是黎泽剑还是黑小色,都是老江湖,像是这种打打杀杀的场面也经历过不少,但是像是这种集体被屠杀的情景,却也是第一次,当看到那些挂在树上的尸体和摆放在石头上的人头的时候,两人都不由得变了脸色。
钟锦亮虽然一出山就经历了一场拼杀,看到尼迪和披拉带来的不少人被砍杀,但是像是这种情况,还是将钟锦亮给吓的不轻,脸一直都是苍白的。
修行者即便是修为再高,也是惧怕现代化的热武器的,有些修行者即便是不怕枪和子弹,那还有迫击炮和手雷,一个过去,用大炮轰上一轮,即便是地仙在,肯定也是扛不住的。
自从有了热武器之后,华夏的修行者就开始进入了末法时代,在枪炮的作用之下,修行者被完全压制,再大的本事,也是干不过这些东西的。
可是看到眼前这惨烈的一幕,彻底将几个人的火气给激发了出来,真恨不得将这些瓦达帮的畜生全都给杀光了。
野人难道就不是人了吗?
竟然像是屠狗杀鸡一般来对待他们。
这世间自有公道在,今天就要让他们尝尝被人当作鸡狗一样被宰杀的滋味。
当下,几个人悄无声息的默默对视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愤怒和杀气。
一会儿见机行事,干他娘的!
既然躲不过,那特么就大开杀戒,这都是他们自找的。
被那些瓦达帮的人押着,穿过了一片稻草房子,在克钦野人居住的腹地,突然出现了一座很大的木头建筑,门口有十几个士兵把手,一个横枪实弹,好不威武。
葛羽他们被径直押解到了这个木头房子旁边停了下来,然后那个瓦达帮的军官就进了木头房子。
当那瓦达帮的军官再次走出来的时候,便招呼了一声,让外面的人将葛羽他们给押进去。
一行人被押进这木头房子之后,首先里面便是一个很大的大厅,大厅里面也有几十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分别站在大厅的两侧,而大厅的尽头的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络腮胡子,身穿军装的大汉,看着有四十来岁,眼神阴骘,身上的杀气凝如实质,葛羽朝着那人看了一眼,就觉得死在这个人手上的人,至少也有好几百人,要不然杀气不会这么浓烈。
此人应该是这些瓦达帮的首领,至于叫什么,葛羽他们还不知道,不过应该很快就知道了。
他们几个人径直被带到了离着那瓦达帮首领六七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那瓦达帮的首领眯着眼睛朝着葛羽他们几个上下打量了一眼,好一会儿才道:“你们是从滇南来的华夏人?”
葛羽微微一笑,说道:“不错,我们的确是从滇南来的华夏人,来缅甸这里是找进货渠道的,没想到将军您这里是一处货源,我想我们有合作的必要。”
那瓦达帮的首领嘴角咧开,笑的很是意味深长,紧接着又道:“既然你是从滇南来的,那我问你一个人,看你知不知道。”
葛羽心中一沉,不过还是强自镇定的说道:“将军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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