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赛潘安悄悄潜入到西门大官人家里,果然一进院子就听到男女欢愉的声音。
我好歹也是过来人了,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我又带着一颗来办案的心调查情况的,所以故作镇定地尽管朝窗口走来。
赛潘安眯着眼问我:“你确定要看?”
我说:“我们是来查案的,不看怎么查。”
赛潘安抿嘴一笑,又把窗户吹开一条缝,我心突突跳着把眼睛贴上去,看到香艳劲爆的一幕:乔野赤身果体地骑在一个女人身上卖力地运动着,身下那女人露着半截雪白的上身欢快地叫着。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扭头就跑。
赛潘安作法把我带到墙外一个安全地方,问我:“看清了吗,是西门大官人本人吗?”
我没好气地说:“在他家里还能是别人去!”
“那个女人你认识吗?”
“不知道哪里的野女人,我哪认识。”
赛潘安嘀咕:“这就怪了,他们是一伙的,豆腐西施魂魄被抽走,就留一丝魄在身上保留着一口气,这家伙却照样风流快活……”
我被提醒了,“就是啊,怎么回事?”
赛潘安沉吟一刻说:“我再去看看。”
一会儿他回来了,说:“那女人不是人,也是鹰精。”
“啊!”我捂住了嘴。
“这事……越来越迷惑了,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失踪人口跟这只老鹰精有关系吗?”我问。
这些天,不止是我们村失踪几个年轻人,外地也有,还有孩子,也是警方调查无果。
赛潘安说:“绝对有。”
他忽然说:“走,去找黄嘤嘤。”
“啊,去古树林吗?”
“对。”赛潘安一架我的胳膊飞上了夜空。
眨眼我们就落在我们村西的古树林子里了,赛潘安让我等在外面,他进去叫黄嘤嘤出来。
我就静静地等在林子外面。
“你是谁呀?”忽然我脚下传来一道尖尖的声音。
我低头一看,是一只拖着长尾巴的小松鼠仰头看着我,那小模样可萌了。
我知道它也是这座林子里的精灵,就毫无畏惧地蹲下身,朝它伸出手说:“你好,我是你们鹰王的朋友。”
他很有礼貌地伸出小爪跟我窝了一下。
“哦,你是我们鹰王的朋友啊,那你怎么不进去?”它萌萌地问。
我娇滴滴地说:“不能哦,我是人类,不敢冒闯你们的地界,不礼貌哦。”
那小松鼠说:“可是我们的鹰王在发火,我们都好害怕,你不去劝劝她吗?”
我“哦”了一声问:“你们鹰王为什么发火呀?”
小松鼠答:“因为我们的管家惹她发火了,管家不知道去了哪里,鹰王都联系不上她,她还隐匿了气息让谁都找不到她。”
我听了这话,脑子里蓦地现出刚才在那个西门大官人身下的女人……
我小声问:“你们的管家是雌是雄啊?”
小松鼠说:“你真是不会说话,我们管家是大美女,跟我们鹰王一样。”
我被它萌翻了,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美女对不起哈。”
“我是小帅哥,你什么眼神。”他一脸愠怒。
雾草,这我哪看得出来呀。我只好又道歉。
“你们在聊什么?”黄嘤嘤和赛潘安出现在我面前。
我亲昵地摸摸那个松鼠的尾巴说:“不告诉你们,反正我们聊得很开心。”
那小松鼠看见黄嘤嘤立刻像人一样站直了,脆脆地叫声“鹰王”,黄嘤嘤冷冷地说:“嗯,站好岗,少说话。”
他乖巧地答应一声。
我偷笑,他可做不到少说话。不过他很可爱。
“香香,我们走吧。”黄嘤嘤招呼我。
我小声问:“去哪?”
赛潘安说:“捉奸。”
他俩作法带着我重新来到西门大官人家里,刚才那动静还在持续,只是,男人喘息声更大了,女人仍然享受的浪叫着。
我服了,一个凡人,能持续这么长时间?
黄嘤嘤透过窗户缝只看一眼就破口大骂,直直飞进屋子去了,我和赛潘安对视做个鬼脸。
一阵慌乱声后,只听西门大官人一声惨叫跌落地上,然后是两个女人的嘶吼对打声。
我和赛潘安破门进去,看见西门大官人面色惨白地躺在地上,黄嘤嘤和她的管家撕打着飞出房间。
“他怎么样!报警吗?”我看向赛潘安。
赛潘安拉条被子盖住他,又用灵力把他弄到床上,嘲讽地说:“没事,他就是劳累过度了。”
说罢拍拍西门大官人那张长得还行的脸,“小子,我们再不来,你就精尽人亡了。”
他转头冲我说:“好了,这一切交给黄嘤嘤了,很快就水落石出,咱们回家睡大觉。”
赛潘安带着我回到家,各自回房。
赵凌云还没回来,可我脑子里全是刚才西门大官人和那个老鹰精的激情画面……
我发现哈,自从跟那老鬼搞上后,我变得好欲好污……
我躺到床上睡不着,到底忍不住给老鬼发了个信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想老鬼很快回了,说马上回。
我一阵惊喜,床上外套去洗澡间端了一盆热水过来……然后浑身香香地等着他。
赵凌云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这么晚了不睡还等我干嘛?”
我一阵娇羞,故意努力绷住脸说:“我有事跟你说的。对了,地府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赵凌云坐到床沿,边脱去外套挂在衣架上,“没有,这种事本来就不好处理。对了,你跟我说什么事?”
我就把今晚看到的情景跟他说了,哪知他脸立刻变了,“你看见那个男人了?”
我吓得浑身一寒,忙摇头:“没,我没看见他……那个,我没看见……”
赵凌云脸依然如墨般黑,“一个女人家乱看什么!”
我紧紧缩在被子里替自己辩解:“我又不是故意去看的,我还不是为了查失踪案嘛。那以后我避开这方面好了。”
他气仍然不消,闷声说:“赛潘安也太没谱了,不知道这事该让你避嫌吗。”
我吓得一个劲道歉:“我知错了,以后不再犯就是了,也不怪赛潘安,他也不知道正撞上那事呀。老公,我真的没看见那个男人不该看的地方,我眼睛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