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生多了你会很疼

我说:“什么都不用做。”

张警官训练有素,执行任务时遇到任何情况都保持冷静淡定,所以,听到我的话就冷静地待在原地不动。

忽然那个墓前裂缝里面传出赵凌云一声:“散开!”

我们迅速撤离墓地,跑到了车子跟前。

只听“嘭”的一声,胡风云的墓地炸开了,赵凌云他们飞了出来。

“哗啦啦……”一堆白骨散落地上。

“啊……”兰兰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

“张警官,这……”那群警察都被惊着了。

张警官什么也没说,带头冲了过去。

我也和兰兰跑过去,我跑到赵凌云身边,抱着他的胳膊问:“老公,你有事吗?”

赵凌云低头看看我,温声说:“没事。”

我指着地上一堆白骨问:“这些都是墓里面的尸骨吗?”

赵凌云说:“对,就是这些白骨作祟。”

我问:“哪个是胡风云的?”

赵凌云说:“哪个都不是,胡风云的尸体当年下葬时用了药,到现在都不腐,而他的魂魄为了贪恋尘世也未去地府投胎,躲在里面修炼。

他想修炼成像费文仲那样的鬼体,听从了手下的怂恿,大量吸食年轻女孩的精气增加修为。”

我骂了一句,看着那一地白骨:“这就是他的手下?”

赵凌云说:“对。”

我对那两个小姑娘说:“看见了吗,这堆白骨就是你们看到的肌肉男。”

她俩吓得缩成一团,结结巴巴地说:“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赵凌云朝张警官招招手说:“把这堆白骨烧了。再派几个人跟我去墓地,把胡风云的尸体抬出来。”

张警官立刻命令一部分警员把白骨进行焚烧,他带着一部分警员随赵凌云进入坟墓里。

一会,胡风云的遗体被抬了出来,我是孕妇,怕晦气,赶紧躲到车里来了。

我在车里看着那些焚烧白骨的火苗窜得老高,因为加了汽油,在车里也闻到刺鼻的气味了,我赶紧戴上口罩。

赵凌云领着他们迅速跑过来,他拉开车门说:“快走,味道太难闻了,熏着香香。”

大家都飞快坐好拉上车门,飞驰出这里了。

我赵凌云问:“怎么处理胡风云的尸体呢?他的魂魄呢?”

赵凌云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来,说:“在这。”

“哇哦!这么多。”我接过盒子来惊喜地叫。

赵凌云说:“一个是胡风云的,其他是那些小喽啰的,一个生前是电脑黑客,被胡风云收纳过来了。”

我惊呼:“怪不得,他们能操控平台。”

我又问:“那墓地那怎么办,胡风云的坟墓可是文物呀,政府保护的。”

赵凌云说:“那就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了。”

他又递给我一张卡,“张警官给的。”

我欣喜地接过,又是钱粮双丰收。

我朝后面的他们一晃银行卡说:“明天吃大餐!”

“好!”车里一片欢呼。

回到家,赵凌云就钻进了洗澡间,把自己穿的衣服脱下来扔了,也让大家把衣服都脱下来扔了。

因为都钻进坟墓里了,晦气。

自从我怀孕后,这千年老鬼可讲究了,自己是鬼,还嫌人家坟墓里晦气……

洗了澡换了睡衣清清爽爽地躺在床上,我侧身给他揉捏胳膊,说:“老公,今天你辛苦了,我哄你睡觉。”

我一把把我搂在怀里,闭上眼睛说:“我不辛苦,还是你辛苦,我哄你睡。”

我腻在他怀里说:“我哪辛苦呀,我什么也没干。”

他揉着我头发说:“怎么能说你什么也没干呢,你怀着我的孩子呀,多辛苦。”

我笑了,“老公,你真好。”

他温声说:“怎么是我好呢,是你好呀,给我生孩子一点怨言没有。”

我说:“是我们共同的孩子嘛,我怎么会有怨言。”

他说:“是啊,是我们共同的孩子,却让你自己承受怀孕生子之痛。”

一句话暖到我了,试问,有几个男人会体谅女人怀孕生子之痛,都认为女人怀孕生子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的。

我身子贴紧在他怀里,两臂搂紧了他的腰,我激动得竟然没羞没臊地说了一句:“如果你喜欢,我可以给你生十个孩子。”

赵凌云身子一惊,“真的?”

我把脸埋在他怀里点点头。

他却长叹一口气,轻轻地说:“不,生多了你会很疼,为夫不舍得。”

我紧咬着嘴唇,感动得热泪都快流下来了。

昨晚破获那个大案子,大伙都累了,干脆明天休息,我就在门外挂了休息的牌子,安心睡大觉。

我和赵凌云一觉睡到上午才醒,他们也都还在睡,黄小爷和山妖在牌位里睡,兰兰和赛潘安在他们卧室睡。

我几天没回家了,想爸妈了,也想看看新房装修情况,就和兰兰打个招呼,跟赵凌云一起回王祥寨了。

车子刚驶入村里,就看见我们村的无赖,老光棍正抱着村支书的腿在当街撒泼:“治国,你得给我做主啊,他王大锤欠我钱不还呐!”

村支书听了厌烦地朝他挥挥手:“去去去,一边玩去,我这忙着呢。”

老光棍身子跐溜一滑,一屁股坐到地上抱住了村支书的腿,嘴里叫着:“治国,这事你可不能不管啊,他王大锤太欺负人了啊,这是明着讹我的钱啊,我的钱来之不易啊……”

那冤屈凄惨的样子堪比窦娥。

村支书怒吼:“我说你滚不滚,你再不滚我回家放狗咬你了哈!”

他一转头看见我的车了,赶紧跟着车玻璃问我:“香香,你这是从城里回来了妮儿。你个老家伙还不快点让路,看看香香的车被你堵了。”

说着拖着他往路边走。

可是老光棍却死猪不怕开水烫,腚焊在地上不肯动。还委屈巴拉地向我求助:“香香,好闺女,你是大师,是半神仙,这事你得给大爷做主。”

我看也走不了,就下车问老光棍:“大爷,咋了这是,谁讹你钱了,说给我听听。”

村支书挤挤眼说,“香香,别理他,他这个泼皮无赖不讹人家钱就不错了。”

老光棍一骨碌爬了起来,扯着支书的袖子叫:“香香,你别听他的,他就是欺负我老实,不给我做主,可我这回可是真被人讹了钱呐。”

然后他说了事情原委,我听了差点把大牙给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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