绗?25绔?涓戦艰鎹

“看看看看,你又来了,这就是瞎写啥穿越小说的缘故,把自己都给写进去了。现在我也劝你去上班,别不务正业了,不然非魔怔不可。”

“唉,跟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沟通不了。”那女孩叹息一声。

我转身搭讪:“美女是作家呀?真了不起,我很喜欢看小说的,可不可以拜读一下大作呢?”

那位美女扭头看向我,张口就来了一句:“你真漂亮!”

我们就这么认识了。

简单交谈几句,我得知她叫柳六六,家是镇上的,她父母在县里开了一家物流公司,也是富人,她大学毕业后不肯出去找工作,也不进自家公司,就在家里写小说,专门写穿越文。

我们加了微信,约等回去有空聊,然后各自吃饭。

“又来了。”赛潘安低声跟我说了一句。

果然,那个丑陋猥琐的男鬼又得意洋洋大摇大摆地进到店里来,飘飘悠悠地上楼去。

这时候,我们饭也吃得差不多了。

赛潘安说:“是时候出手了,走,我们上去。”

我和隐身的赛潘安跟上去。

那丑鬼又朝三楼溜去,我和赛潘安紧跟。

三楼这时候已经安静了,靠近后,我听到刚才那个发出尖叫的房间里有女孩哄人吃饭的声音。

但这时那丑鬼进去了,果然立刻屋里又发出尖利痛苦的惨叫声,而随后我就听到下面楼梯上又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不用说,又是老板两口子从下面跑上来的动静。

“草!”赛潘安一脚踢开房间门。

我跟着冲了进去。

我看见赛潘安已经将那个丑陋的男鬼用一根长钉钉在墙上了,他痛苦又徒劳地挣扎着。

床上躺着一个苍白瘦弱的小女孩,她头上扎着一根银色的长针,此刻正两手捂头,发出凄惨的尖叫。

那根银针普通人是看不见摸不着的。

旁边那个女孩应该是专门照顾她的,此刻看着她一脸无可奈何。

她看不见赛潘安和那个鬼,只看见破门而入的我,吃惊地问:“你是不是做错门了,餐厅在楼下。”

“宝贝!宝贝!”老板两口子冲上来了。

他们顾不得我,进门就抱住女儿,心肝宝贝的叫着,女的哭成了泪人:“我的宝贝,咋又犯病了,这一天的越犯越勤了,我可怜的孩子啊,老天爷啊,求求你让我疼吧,别折磨我的孩子了……”

“老板娘,您走开,我来看看你女儿。”我平静地说。

两口子愣愣地看向我,还是让开了。

我走到床边,看着女孩指缝里的长针,用了些真气,捏住长针顶端拔了出来。

那尖叫打滚的女孩顿了几秒钟,缓缓舒展了四肢,尖叫声停住,捂着头的两手也拿开了,大口呼吸着看向头顶的我,一脸惊愕。

我问她:“还疼吗?”

她哑声说:“不疼了,谢谢姐姐。”

“啊,真的不疼了吗宝贝,一点不疼了?”老板两口子难以置信地问。

“爸妈,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

“啊呀活神仙呀活神仙呀……谢谢活神仙救了我小女儿……”两口子转身就跪下给我磕头。

我拦住他们,冷静地说:“你们别谢我,我也不是活神仙,我是王祥寨的魏香香,是开堂口的,我只是把鬼插在你们小女儿头上的针拔掉了。但是如果不除掉这个鬼,它还会再进来把针插到你小女儿头上。”

“啊……”两口子看向我。

看得出,两口子不信我的话。

我冲角落的赛潘安送去一眼,赛潘安在那个丑鬼身前手一挥,那个丑鬼就现身了。

“哎呀!”两口子惊叫着搂抱到一起,把头藏进对方的脖子后面。

我说:“这下你们信了吧,就是这个恶鬼把针插进你们小女儿头上的,你小女儿才会出现你们说的一次一次犯头疼病。”

“它它它……是谁,我们不认识它,它干嘛要害我家孩子?”这对夫妇信了。

说着又趴到我脚步跪下,抱着我的腿央求:“香香大师,早听说你的大名了,俺两口子脑子被浆糊糊住了,不信鬼鬼神神的,只当我闺女病了。

这两个多月带着她各大医院都看了,但是各大医院的专家都说孩子没病,我们只当那些专家都是棒槌……就是这下我们信了我们信了,求大师赶快把这个恶鬼给除了吧,俺两口子会重谢大师的。”

我可经不起这又是跪又是磕头的,我躲开说:“老板,老板娘,你们起来坐好,不然我没法跟你们谈话。”

这两口子看着那只鬼吓得浑身哆嗦,起都起不来,而且她床上的小女儿也被那个照顾她的大点女孩用手捂住了眼。

但她也害怕,趴在床上跟小女孩搂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我说:“你们放心,这只鬼被我仙家用灵针钉在墙上了,它现在就是个待宰羔羊,不用怕。”

说着扶老板娘起来,老板娘架住老板的胳膊,两人哆嗦着站起来了,跌坐到凳子上。

毕竟有几个人见过鬼呀,他们怕正常。

老板到底是男人,很快冷静下来了,他看着我央求:“大师,麻烦你问问这只恶鬼,它为啥要来祸害我小女儿?我小女儿才十几岁呀,啥都不懂,跟一只鬼能有啥仇恨呢?”

老板夫妇上面有个儿子都结婚生子了,这是个老闺女,很疼爱,从小就送她到市里最好的学校上学,她确实啥都不知道。

我就审问那只丑陋的恶鬼,“说吧,为啥祸害一个无辜的小孩子。”

那丑鬼自知不是我们的对手,此时恶气全无,怂成了狗。它不敢跟我刚,如实说:“我是受人所托,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一家人,也不认识这小女孩。那家人叫我天天来折磨小女孩,一天几次让小女孩头疼。”

“受人所托?是谁!”老板瞪着眼冲那鬼厉喝。

丑鬼摇头:“我不知道,我自从神婆手里接活,不问对方是谁。”

神婆干这活?

我想起之前那个被我们送进去的马神婆,她就是挂着羊头卖狗肉,打着治病救人做功德的名号专门干阴活。

难道这样的黑作坊还有?

我喝问:“那个神婆是谁?”

那丑鬼老实说:“她叫马真,就在市里。”

“马真,你说的是马真大夫,那个开诊所专门治疗女性疑难杂症的?”我惊掉了大牙。

那丑鬼说:“是是是,是她,她现在打着开诊所的名义,做的是阴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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