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那套房子是凶宅

李砚池点头如捣蒜:“放心吧大爷,我绝对不会恩将仇报的,您放心跟我说就是了。”

看门老大爷就说了前房主一家的情况。

前房主的女主人不是原配,是个小三。不过小三其实也是个苦命人,从小没爸妈,跟着奶奶过,初中毕业就来城市打工,被那个男人看中,骗她说自己要离婚,财产没分割好还没办好离婚手续,暂时不能娶她,只能先安排她住下,等他离婚手续办好再跟她领证。

那个傻姑娘居然信了,就住到了这个房子里,还怀孕了。可是她没想到,她被那个男人的原配给调查出来了。

有一天,原配带着一群女人来了,把小三从楼上房间拖到外面,把她衣服给脱光了打,打完了还不罢休,把她赤身裸体的捆到路灯杆子上示众。

虽然有人看不下去报警了,但她不堪其辱,又得知那男人是骗她的,当晚就在房间里喝安眠药自杀了,连同肚子里几个月的胎儿。

人死在里面了,那个男人的原配要卖房子,怕人家得知房子真实情况不肯买,就给了中介好处费,让他说房主出国贱卖房子。

然后这房子就到李砚池手里了。

我听得心惊肉跳,这房子可是大凶啊!自杀的年轻女人,还怀着孩子,怨气冲天呐。

李砚池吓得嘴唇都哆嗦起来了,她越想越怕……

我让她冷静,我沉着地问看门老大爷:“大爷,那这套房子从那个女孩自杀后有什么传闻吗?”

看门老大爷一脸惶恐地说:“闺女呀,闹得可凶了,导致那栋楼原来的住户都搬走了,房子卖的卖了卖不出去的出租,租不出去就空着。那套房子现在下面的住户是新来的租户,他们也是外地人,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

原来这样,看来那户人家也快搬走了。

我问:“大爷,怎么个闹腾法?”

看门老大爷说:“那个女孩生前怀了孩子很开心,天天晚上放音乐胎教,还自己唱歌给肚子里的胎儿听。她死后整栋楼的人一到夜里都听到她唱歌,而且还有人在深夜下班的时候,看见她生前赤身裸体被捆在路灯杆子上的样子……不是一个人看见,很多人都说看见了,大半夜的吓得鬼哭狼嚎。”

我心下说:如此怨气深重的鬼,得尽快超度了,不然时间长了恐怕她肚子里的胎儿会变成鬼煞。

我又问:“大爷,你听说那个当时羞辱她的原配怎么样了吗?”

看门大爷小声说:“哎呀,这个事不好说呀,他原配在前不久出事了,在路上被车给撞死了。”

我点头:这就对了,那女人变成怨鬼索命了。

看门老大爷又说:“那个骗她的男人听说也很惨,不知怎么的疯了,天天叫着有鬼,有鬼!”

“大爷,我要找中介,我要卖房子!”李砚池哆哆嗦嗦地说。

看门老大爷无奈的笑笑,“闺女,那你就挂出去卖卖试试吧,看看外地人有买的没,反正本市的人都不会买。”

李砚池当场悔哭了。

我拉着李砚池告别了看门老大爷,领着她坐到车里劝她冷静一会。

她就让我马上跟她一起找中介卖房子。

我问:“那你把房子卖了不是祸害别人吗?”

李砚池嘴唇铁青地说:“我也是被别人害了呀,我要以牙还牙!”

我无奈一笑:“这样下去那房子里的鬼就会越发嚣张,会由怨鬼慢慢变成厉鬼,到时候不知道到会害了多少无辜的人。我是开堂口的,这事我有责任。所以,房子别卖,我把里面的鬼给超度了,这才是根本解决方案。”

李砚池一个激灵,一抹额头上的冷汗,苦笑说:“香香,你看我都吓糊涂了,我咋忘了你是堂口主呀,这事对你来说不是事呀。那你快些进去帮我把那鬼给赶走吧,香火钱我会出的。”

我摇手:“我还不知道那鬼我能对付得了不,所以我不能贸然行事,得叫我仙家来。砚池,你找个地方坐下等我,我去看看我仙家忙完没。”

李砚池很聪明,什么也没问,就让我把她放到一家奶茶店里等着,我开车去理疗店了。

我进门就看到给赛潘安做理疗的女技师从房间出来了,我跑上去,凑在她耳边问她:“好了吗?”

她朝我眨眨眼,“好了。”

我嘻嘻一笑,到他房间门口敲门,“美男子,好了没?”

屋里是他慵懒的声音:“正准备穿衣服,等会吧。”

我一听心里嘀咕:他这声音不对劲呀,没一丝痛苦哦。

我转头看那位女技师,人家又去下一个房间服务新顾客了。

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耐心等赛潘安那厮穿好衣服出来,等他一出来我就迎上去,佯装好心问他:“美男子,这1888的服务如何呀,是不是爽到起飞?”

他一脸享受地说:“倒是没起飞,睡着了,雾草,这一觉真舒服呀。”

“啊这……”我疑惑地盯住他的脸。

看起来他确实是很享受,难道,我的小费白花了?

可是这钱我又不能找人家退回,这多难堪呀。

我窝着一肚子气和赛潘安坐进了车里,刚启动车子,眼前出现一张百元大钞。

我心一格噔,盯住赛潘安问:“你……给我钱干嘛?”

他施施然说:“你的钱呀,不是你给技师的小费吗,让她给我做的时候加把劲。”

我脸唰地红了,这是什么情况……那女技师跟赛潘安有一腿?

“那个女技师是黄嘤嘤的族类,我们早就认识。”

“妈耶糗大了!”我捂住了脸。

又厚着脸皮给自己解围:“那啥吧美男子,我不是怕技师不卖力服务你吗,就给了她一些消费让她尽心尽力呵呵,呵呵。”

赛潘安呵呵,呵呵笑笑,脸色一正,说:“我知道。”

我缩缩脖子,硬着头皮说:“你知道我一片苦心就好。”

“一块劳力士手表。”

我像挨了当头一棒,手脚冰凉地看向他:“你说什么啊?”

“我说的很清楚呀,想让我原谅就补偿给我一块劳力士手表。当然,你可以选择不求我原谅。”他两手抱臂,身子仰靠在车座上,长腿一条压一条晃着。

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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