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你怎么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驱车赶往窦风清的城市,在约定的地点会合了,我跟他说:“去当年出事的地道那里。”

一听去那里,窦风清身子一颤,但还是马上故作镇静地说:“好。”

我微笑着给他鼓励:“有我在你还怕吗?我的职业就是驱鬼降妖。”

他嘿嘿笑笑,“大师,让你见笑了,我是被吓破胆了。”

又自嘲,“以前我还吹嘘自己胆子大呢,其实原来我比谁都怂。”

我说:“正常,越是怂的人越爱吹牛。”

我们到了那个地道处,大夏天里,这附近冷得刺骨。

我问:“你不是说为了解真相这里被挖开了吗,怎么还填着?”

窦风清说:“这是警察又封上的,里面的骨头也被带走了。不过地道并不是被封死了,这上面盖着一个盖子,盖了一层土,就是怕人乱看乱拍。”

说着他就要扒土,我拦住他说:“不用,我把那几个女孩唤出来就是了。”

窦风清愣了一下,随即说:“对对对,大师有办法把她们唤出来。”

我让窦风清去车里,让兰兰把招魂的用具拿出来,开始招魂。

很快,六个女孩的魂魄出现在我面前,她们果然如窦风清讲述的,个个都是九十年代的打扮,看模样也就十八九岁。

这景象确实很恐怖,但我习以为常了,因为跟鬼打交道这一年多,我发现鬼并没人可怕。

我把道具撤了,朝她们说:“你们的情况我都了解了,窦风清也替你们报警了,现在警察正在调查当年的事,等凶手找到了,会替你们报仇的。”

一个女孩说:“指望警察根本找不到那几个害死我们的人。”

我问:“那你们什么打算呢?”

女孩说:“我们知道害我们人的主谋是谁,叫什么名字,可惜我们的魂魄进不去他的家里,我们只能请窦风清帮我们,可是他不肯。”

我说:“窦风清只是一个记者,他的能力有限,再说你们是鬼呀,他怕。何况,你们又害死了他的上司,他更怕你们了。”

一个女孩阴恻恻地说:“他那个上司该死。”

我皱了一下眉,另外一个女孩说:“我们求他替我们追查凶手,他不但根本不用心,还想占有我们,所以才杀了他。”

“窝草,鬼都不放过!”我骂。

一个女孩憎恨地说,“他跟当年害死我们的人一样坏,我们不杀他还留着嘛。”

我无奈地摇摇头,问那几个女孩:“你们确定找到当年害你们的主谋了吗?”

那几个女孩说:“找到了,可是他家大门上贴着开过光的门神,大门口还坐着开过光的石狮子,我们根本进不去。”

我说:“他是坏事做多了,心虚呗。不过放心,我可以帮你们,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可是,我不能把他交给你们……”

“为什么!”她们叫。

我说:“你们冷静下来听我的话,如果你们杀了她,那你们到了阴间会受罚的。他也许手里不光有你们几条人命,我把他交给警察,警察必然判他死刑,但是你们就不用受罚了,我是替你们着想。”

那几个女鬼相互看看,就点点头说:“那谢谢大师了。”

我给她们承诺:“只要警察抓住他这个主谋,当年害你们和诸多姐妹的帮凶也会被他咬出来,到时候就一网打尽了,该枪毙的枪毙该坐牢的坐牢,你们的魂魄就可以安然去阴间了。”

她们对我露出了感激的神色,连连道谢。

一个女孩忽然呜呜哭了起来,“我们死得太惨了,我们才十七八岁就被害死了……”

我说:“几位姐妹们,你们别伤心,这世上的一切都有因果轮回,上一世人间亏待你们的,下一世会补偿给你们,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对地府的事很了解。”

她们对视一眼后又看向了我,眼里不仅仅是感激了,还有崇拜。

我得意地想:她们要是知道我是冥后,估计得傻掉了,不不,直接不信我了哈哈。

我跟她们说:“你们领我去那个人的家吧,我确定一下他的情况,他跑不掉了。”

那个主谋竟然还住在这个城市,所以很快我们就随着这几个女鬼来到那个人的家门口了。

这是一栋别墅,大门口都是辟邪的物品,不用说他年轻时害过的不只是这几名女孩。

我让黄小爷打探一下这个人的情况。

赛潘安则说:“我来。”

然后他嘴里念叨了句什么,立刻一只老鼠从那家别墅里窜出来了,跐溜爬到赛潘安肩膀上,对着他耳朵“唧唧吱吱”了起来。

一会,他们谈完话了,赛潘安把那个人的姓名,年龄,还有家庭状况,甚至那个人的所有犯罪记录都说出来了。

说:“把这交给警察就行了。”

我哈哈笑了:“这老鼠是家贼呀!”

有了我提供的证据,警察直接连夜抓人,那人很快咬出了所有同犯,然后一切水到渠成,他们将会全部落网。

几名女孩给我行人间最大的礼节:跪地磕头。

我只好接受了,等她们起来,我招来了阴差,亲自跟阴差求情,让他“照顾”一下那个杀死窦风清上司的女孩,她只是正当防卫罢了。

看着阴差带着那几名女孩走了,我长吐一口气,但愿下一世她们会把上一世缺失的青春给补上,加倍活得精彩。

赵凌云已经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了,可能等不及了,我刚送走这几个女孩他就飞了过来。

紧张地抱住我问:“怎么这么晚,可以回家了吗?”

我压抑着心里的情绪,低声说:“可以回家了。”

他也不让我坐车了,抱着我飞回了家。

我们洗漱了双双回到床上,他抱住我正要“行不轨之事”,我用胳膊撑住他的胸脯问:“地府老臣找你商量什么事啊?”

他眼睛一垂,说:“就是地府的事,你不用管。”

我心像被刀子剜了一下,把嘴唇都快咬出血了,我躲闪着他的吻猛地用力推了他一把。

他被我推愣了,看定我的眼睛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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