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色的花,像盛开着凉薄颜色的微笑;
每一朵绽放的花,却也是那么的惹人怜惜;
每一片的花瓣,都好似蕴涵这万千柔情;
那坠落的花瓣,瞬间失去了原有的色彩。
我就那样回过头,正好对上南宫尘的那一抹笑容。
我就那样痴痴的望着南宫尘,那一抹不染俗尘的笑,在花下漾起,飘渺的恍若云端一缕轻烟,唯美的连绚丽的花雨,都被这一抹笑比下去了。
这个男子,成仙成魔,一念之间。
一袭白衣,出尘如那天山雪莲,飘渺似那雾中远山;
一袭黑衣,神秘如那夜昙静放,高贵如那飞龙夜悬;
南宫尘,你我之间,可否有缘?
若说无缘,缘何相聚;若说有缘,缘尽何生。
也许最美的相遇不一定是初见,只能说:
缘起缘灭,缘来是你!
南宫尘看着那个一袭红衣的丫头,想起了那一池春水。
那平滑而凹凸有致的池边就像衣裙包裹下的柔美曲线,一阵微风吹过,泛起阵阵涟漪,也恰似衣裙上仿佛被吹皱的一池春水,荡漾着魅惑与凄美,令人怦然心动。
这个丫头,可以出尘,亦可以魅惑。
一袭蓝衣,清华如那清秋素月,澄澈若那瑶池仙水;
一袭红衣,魅惑如那妖冶罂粟,凄美如那彼岸花开。
丫头,我错过了你的豆蔻年华;
丫头,我不会错过似水的流年;
因此,丫头,你只能是我的如花美眷。
“丫头,我爱的不是你如画的容颜,而是你似水的灵魂,即使岁月流逝,你依旧只是你,与其他的无关。而我,爱的,也只有你。”南宫尘此时的声音清澈无华,犹如那弦乐泻出的神韵一般,胜若人间天籁。
我低下来头,眼中闪过万千思绪。
“丫头?”南宫尘的声音响彻耳畔。
我抬首顾盼,只见南宫尘墨玉的长发就那样在风中妖冶,眸底的深情可以融化那红尘紫陌,嘴角的淡笑恍若云雾,迷离了世人的眼。
那一袭白衣的男子,飘逸出尘的白色,犹如潺潺流过心头的一溪清水,流向追求幸福的方向,对我来说代表幸福的不是红色,而是白色,既不要红红火火轰轰烈烈,也不要凄凄惨惨的一世忧伤。
白色,象征着不离不弃的厮守,象征着矢志不渝的坚贞,是那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是就在这般唯美,这般诗意的境界下,接下来的事情就好似在琼瑶的爱情戏中加了搞笑的成分了,可是我却觉得开心。
因为生活不是戏剧,永远只有风花雪月,没有柴米油盐。
“丫头,我饿了!”
听到后,我扑哧一声笑了,抬头看着那神仙一眼,淡淡的开口。
“神仙也要吃饭吗?”
“丫头,我饿了!”南宫尘就那样一脸委屈的重复着。
看着他那一脸委屈的样子,即使知道他委屈的样子是装的,可是还是担心他饿了。
他牵起我的手,向前走去,怎么觉得有种爹爹牵着女儿的感觉。
不,不对,绝对是错觉。
南宫尘回头看着那丫头一眼,看着她一脸纠结的表情,笑着揉了揉这小丫头的头发。
须臾,我们就来到了一座木屋前,这木屋和之前所见的相差无几。
以竹为篱,以木为居,本该是很风雅得地方,可是事过反常则近妖,这地方,绝对有问题。
“有人吗?”我轻扣门扉,柔声问道,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方。
可是喊了几声依旧无人应答,于是我就推门而入,穿过那石头铺成的小路,推开那门,扑入满脸的是一股灰尘,屋中的家具也蒙上了灰尘,看来这里是好久没有人住了。
此时,我没有心情去打扫卫生,而是找到了厨房,厨房里的厨具一应俱全,可是找来找去,我除了找了半缸米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
这米中加了不少的草药才能保证它此时的完好,人家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可是我这是巧妇难为有米之炊啊!
这只有米啊!
难不成我熬粥!
对,熬粥。
我迅速的打扫好厨房的卫生,携过一只精编竹篮,留下一句“我去去就回来”,出门而去。
因为我突然想起了路上看到的几味草药,把它们加入粥中对疗伤和身体绝对有好处。
南宫尘因为此时身上的伤和毒,正想把那丫头支出去,既然出去了,那么就好了。
这里不知是因为与世隔绝还是因为地势,气温相对比较高,此时地上的野菜和草药都那般的碧绿,真是采摘的好时节。
放眼望去,远处峰峦此起彼伏,烟霞环绕其上;低头俯视,那清浅的河流曲折蜿蜒,水质澄澈。
当真是那:山光水色相应和。
看着那清澈的河水,我提篮缓缓走来,远远望去,那般的不对称。
我看着河中的倒影,晕了。
天啊!
这满脸尘土,满身灰尘的女子还是我吗?
于是我伸出手,捧起那水,当水洒到脸上的时候,那清凉的气息让人的疲惫渐消。
洗好脸,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摸了摸头发,决定洗一下头发,不然这一身尘土的怎么弄吃的啊!
当南宫尘到的时候,只见一个一袭红衣的女子,以一个好看的姿势坐在河边,只留给人一个背景。就是那个背影,却能引起无边的联想,却可以让人不带一丝的邪念。
那少女的脚在踢着那流淌的河水,那少女的手正在那里轻轻梳洗头发,侧着头,将一头乌黑的长发挽过雪白的脖颈,垂在胸前,轻轻掬起清澈的池水,洒在秀发上,用手一缕一缕得仔细梳洗。
好似是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她轻轻的转过头,绝色的容颜上立刻染上淡淡的笑意,看起来神秘又温暖。
少女的脸上还带着几滴水,但是一点也不显得媚俗,反而将少女映衬的宛如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