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日前派任秉言到执金卫总部传令——解散执金卫!
此事在执金卫内部引起轩然大波!
须知执金卫可不是一般的武道力量,君主竟然说解散就解散?
这让执金卫的一众高层全都惊呆了!
要知道他们原本身居高位,不仅在执金卫内部领受着高额的俸薪,在社会上的地方也是逢官大一级!
如果执金卫真的解散了,那岂不是要将他们所有人打回原形?
由于近期执金卫死伤不小,统领和多位副统领相继遇难,如今在执金卫里,冼季常这个副统领俨然已经成了最高统帅!
为了保存“执金卫”这个具有历史意义的建制,他想了很多办法,但全都被任秉言给否决掉了!
毕竟叶无念如今可是堂堂柱国啊!
执金卫这个组织不仅多次与叶无念为难……
甚至助纣为虐!与江福瑞沆瀣一气,竟然试图杀死叶无念?
此举也成为压死执金卫的“最后一根稻草”!
让君主下定了决心,解散这个组织!
冼季常不管怎么想办法……都无法改变圣意!
任秉言见他不死心,而且任秉言也知道君主其实对执金卫还是有感情的,毕竟当初执金卫在党争中也算是出了大力气,这才奠定了今日的江山……
如果君主坚决取缔执金卫,只怕也会遭人诟病……
为了执金卫!
为了君主……
任秉言想出了一条两全的计策!
那就是将执金卫纳入叶无念的麾下!
如此,双方恩怨消解!
执金卫的建制也能保留下来……
任秉言把这个想法禀报君主……
君主未置可否,只是淡淡回道:
“若执金卫能获得师弟的原谅……我不阻止!”
这无疑是愿意对执金卫网开一面!
但却给执金卫们出了另一道难题!
要知道执金卫曾多次对叶无念不恭不敬,甚至大打出手,以命相搏,如今却要改弦更张,不仅要求得叶无念的原谅,还要求得叶无念愿意担任执金卫的统领!
这可一点都不比求君主收回成命容易啊!
此刻!
冼季常挡在叶无念身前!
叶无念一个眼神就令他遍体生寒!
他很确定!
如果自己不让开……
叶无念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当即连忙解释:
“属下不敢!”
说着,他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恭敬递上前去:
“叶柱国!属下这里有一封信,还请叶柱国过目!”
信?
叶无念微微皱眉:
“谁写的?”
冼季常直言:
“任先生!”
任秉言?
叶无念有些意外,随手接过信封,拆开……一目十行地看完。
只见上面细数了执金卫多年来的功绩,并言辞恳切地替执金卫们向叶无念求情……洋洋洒洒几千字。
信的末尾,还有执金卫在任全部管理的签名!
不得不说,的确是诚意十足!
任秉言是师兄身边的人……
他的意思,也许就是师兄的意思!
师兄知道自己和执金卫结怨已深,所以才让任秉言出面斡旋……
一念及此……
叶无念的目光闪烁不定。
师兄弟一场,而且师兄一直对他颇为照顾,别的不说……光是“柱国”这个称号,就是整个华国独一份的偏爱!
不就是区区的执金卫嘛……
权当收条狗留在身边好了!
叶无念沉吟几秒钟,目光再次落在冼季常身上时,气场已经收敛,点点头道: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给任先生一个面子!”
冼季常当即大喜过望,复又跪倒在地,恭声唱道:
“谢叶柱国成全!”
“从今往后!我等执金卫必唯叶柱国马首是瞻!”
“绝不让叶柱国失望!”
叶无念看了一眼冼季常,又扫了一眼众执金卫们,淡淡开口:
“都起来吧!”
“是!”
冼季常领衔,带着众人起身。
只听冼季常兴奋地介绍道:
“执金卫乃是华国公家最具威严的组织!”
“自成立以来,每一任执金卫的统领都受万人敬仰!”
“按照执金卫统领的一般就职程序……”
“我将即刻修书昭告天下,并在执金卫总部举行一场盛大的就职典礼,届时帝都各界名流和公家代表都会参加……瞻仰柱国英姿!”
叶无念闻言摆了摆手:
“不用了!不用搞得这么麻烦!”
“我不喜欢应酬,更不喜欢应酬一些无聊人士!”
“你只需修书告知全体执金卫就行,其他的……能免则免吧!”
啊?
冼季常和众执金卫高层微微一愣……
荣升执金卫统领!
那可是威风八面的事情!
叶无念竟然选择一切从简?
这不禁大出众人的预料……
而且叶无念看起来是那样的年轻……
这个年纪,应该是对荣誉极其重视的时候!
可叶无念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这简直是太令人意外了!
冼季常想劝,但看叶无念满脸的不耐烦,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地咽了回去,只得答应下来,然后领着执金卫们向叶无念告辞。
等冼季常等人走后,叶无念带着乔安妮和允香织在酒店用早餐,这时,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叶无念扫了一眼,当即目光一凌!
……
此时!
帝都!
一处深宅大院之中……
一名老者手持鱼竿,坐在钓鱼台上,眉目淡漠如沉渊……
“老爷!”
忽然!
一名家仆快速上前:
“最新消息!叶无念已经荣升执金卫统领!”
老者一笑:
“执金卫统领吗?”
“好威风啊!”
“连区区一个虚职他都不放过……可见他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家仆的神情有些迟疑:
“老爷,如今叶无念公家背景深厚……甚至连古武家族的人他都敢杀……”
“而且他还是那个女人的儿子……要知道二十四年前,那个女人可是杀穿全世界的存在!”
“如今江太公已死,帝都江家改旗易帜,我们如果继续与叶无念为难,只怕有些危险啊!”
“危险?”
老者嗤笑一声:
“危险的是他叶无念!”
“在亦弓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难道是怕朝歌帝国的人找不到他吗?”
他斜睨了家仆一眼,嘴角带着淡漠的笑意:
“江福瑞的死……是他自己太自负了!”
“区区一个杜杀,就想杀了那个女人的儿子?”
“简直是痴人说梦……”
“如今我已联合三方势力共同对叶无念进行绞杀!”
“哼!这一次!他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