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接近午夜了,但柯罗诺斯依然没有休息。他独自坐在客厅里,读着一份长长的报纸。
暑假的这段时间并不好过,伏地魔的行动已经开始为所欲为了。先是亲手弄断了政府新建的大桥。一座完完整整的大桥被整整齐齐的断成两截,就像被一把锋利的刀切过一样。
一时间麻瓜世界一片恐慌,那座桥建了还不到10年,就连最好的专家也很困惑为什么它会干干脆脆地折成两段,让一打汽车栽进了河。
而又有谁能指责是因为警力不够才导致那两起被狠狠曝光的残忍谋杀案发生的?或者他们应该指责政府没能预报西南部那场导致重大伤亡的怪诞飓风?
而英国首相的副部长之一赫尔伯特·乔利,偏偏在这一周做出那些奇特的行为而被迫回家待着,柯罗诺斯怀疑他也是中了夺魂咒。
“还没有好消息吗?”教父霍拉斯穿着苏格兰方格子的睡袍倚靠在厨房的门框上,手里面还在摇晃着他的红酒杯。
“好消息没有,坏消息但是有不少。”柯罗诺斯烦心的放下了手中的报纸,“那个阿米莉亚.伯恩斯,魔法法律执行司的司长。也很有可能被神秘人杀害了,因为她是一个很有天赋的女巫,而且所有迹象都表明她曾经奋力反抗过。”
“那真的是太可惜了,我记得她,她在魔药学的天赋上很不错的。我也一直看好她。”霍拉斯可惜的摇了摇头。
“这件事在麻瓜的报纸上也刊登了,而且还闹得沸沸扬扬的,说她是一位单身的中年妇女,说这是一起恶性的谋杀事件,而麻瓜警察们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破案。”
霍拉斯叹了口气。“唉,那是自然的。在一个从里面锁着的房子里被杀害,不是吗?另一方面,我们确切地知道那是谁干的,但那并不能有助于我们抓到他。我们也不能告诉那些麻瓜警察们。”
“康奈利.福吉也已经下台了,现在魔法部士气低落,整个巫师界都忧心忡忡的。你到是还挺有闲情逸致啊!”柯罗诺斯看着他教父手中的红酒杯乐道。
“那又不然呢?”霍拉斯一摆手说,“那个人的天赋是我在霍格沃茨工作以来见过最出色的学生,我从来没有遇见过像他那样的学习能力。”
“你也没有见过像他那样的野心,一个人在学生时代就已经在想着如何让自己永生了。”柯罗诺斯不满的说,“你就一丁点也不防备的告诉了他。”
“我说了,不要在提起这样的事情。”霍拉斯像被猫踩了脚一样,跳着说。
“行,行,我知道了。”柯罗诺斯说着话期间,他面的壁炉里的火苗突然变成了翠绿色火焰中间出现了一位滴溜溜旋转的巫师。他转了一会儿,走到了古色古香的地摊上。
柯罗诺斯第一眼看到鲁弗斯·斯克林杰时觉得他就像是一头老狮子。茶色的长发和浓密的眉毛里夹杂着缕缕灰发;一副金属框的眼镜下有一双锐利的黄眼睛。他走起路来虽然微微跛脚,却透出一种散漫、悠闲的雅致。
马上给人一种精明强干的印象;柯罗诺斯觉得他明白了为什么在这种危急时期巫师公众要选他来替代福吉作为领导者。
“你好。”柯罗诺斯彬彬有礼地说,向他伸出了手。他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斯克林杰简单地抓住它握了握,他的眼睛扫视着这个屋子,然后从袍子里抽出一根魔杖。
“福吉已经告诉你所有的事了?”他问道,然后大步走向房门,用魔杖在钥匙孔上轻轻一点。柯罗诺斯听到锁响了一下。
“你是说哪件事?”柯罗诺斯问。
“他都跟你说了哪些事?”斯克林杰不耐烦的说。
“昂~很多啊!不过过说的最多的就是,他想让我帮助他保住他魔法部部长什么的。”
“好了,魔导师阁下。我们就开门见山吧!我们魔法部需要你的防御形魔法阵的支持,而且是很多。”斯克林杰打断了柯罗诺斯的废话。
“我的那些防御性魔法阵不是都被你们订走了吗?”柯罗诺斯又重新坐在了沙发上说。
“那还不够,远远不够。傲罗们的伤亡率已经变得很高了。钱不是问题,我可以付给你全部的订金。”斯克林杰显得十分傲恼。
“钱对我来说也不是问题,但效率是问题啊。我就算一天什么也不干,天天坐在家里去刻画魔法阵,也架不住你们这么浪费啊。”柯罗诺斯摊了摊手,示意他也无能为力。
“要我说,依靠魔法阵来跟神秘人对抗完全就是治标不治本。你要不就像巴蒂.克劳奇那样,允许魔法部的傲罗们可以先行使用不可饶恕咒。那样的话傲罗们的效率将会大大的提高。”柯罗诺斯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斯克林杰沉默了,沉默既代表犹豫,看来他也深知让魔法部陷入被动局面的根源所在。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部长先生。”柯罗诺斯细心的问。
“还有一件是关于你的安全问题的….….”
柯罗诺斯把自己的腰板挺得直直的,回答道,“我对我现有的安全措施很满意,非常感谢。”
“可是,我们不满意。”斯克林杰说,脸上不带一丝一毫的表情,“万一魔导师阁下中了夺魂咒什么的,巫师们可就要倒大霉了。所以,你现在已经被神秘人盯上了。”
“呵….….呵….….”柯罗诺斯冷笑两声,说什么保护自己的安全。直接说是害怕自己回投靠伏地魔,派来监视自己的就完了呗!
“随便,如果你们还有多余的人手的话,我到是不建议多那么一个来给我打下手的人。”
“那就没有问题了。”斯克林杰在原地慢慢的转过身,然后与还在厨房门口的霍拉斯交换了一下眼神。
他就跨进了鲜绿色的火苗之中,消失不见了。柯罗诺斯看着他消失的身影,靠坐柔软的沙发上,打了一个惬意的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