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才小解结束后,滕飞准备回象牙山。
“坏了!”
李银萍看了眼时间。
6点10分!!
从县城去象牙山最晚的一班公交车,傍晚六点发车。
撵不上了。
“咋整?”
李银萍心里愧疚。
如果不是帮老爹去卫生间,兴许,滕飞能坐车回去。
没招。
李银萍只能给小蒙打电话。
让来接滕飞。
.................
半个小时后。
永强和小蒙开车到了医院。
“滕飞,不是我说你,你在镇上补课,咋还跑县医院了?”
永强不高兴问。
“是这样……”
李银萍主动解释,简单说了下过程。
“坐公交车回村也行,咋还在医院耽搁这么久,你留在医院有用吗?”
谢永强问。
再加上滕飞在学校成绩很差,好不容易给机会补课,他却到处乱跑。
李银萍沉默低下头。
责任都在她,不是滕飞帮李文才去卫生间,还能自个回去。
“永强,别说了。”
小蒙打断,“滕飞,我们走。”
滕飞就这样被牵着手,走出医院。
这是穿越过来,第一次见小蒙。
她一身淡色小西装,,拿一个手包,脸上一股锐气。
眉宇间,散发女强人的气场。
在老谢家,是谢广坤当家。
在永强和小蒙之间,是小蒙当家。
....................
回到象牙山。
谢广坤和赵金凤屋里的灯,还亮着。
腾龙和腾凤已经睡下。
小蒙简单做了点菜,给滕飞吃。
顺便在桌上教育。
“滕飞,还有几个月就高考,你不能再贪玩。”
“咱不说能考上本科,至少也要上个专科吧?”
“现在社会,没文化咋行?”
小蒙叹气说。
她跟老师了解过,谢腾飞和皮志高都是大草包。
一个倒数第一,一个倒数第二,班里的‘卧龙凤雏’。
小蒙就特别崇拜有知识、有文化的人。
尤其这几年,开豆制品厂和外面人接触,小蒙懊悔自己下学早。
咔嚓……
滕飞在吃饭时候。
外面有人进来。
是谢广坤。
脸色不好看,横眉冷目的。
“滕飞,小李老师爹生病,你窜医院干啥?永强、小蒙上一天的班,晚上捞不着休息,还要去县里接你??”
谢广坤教训说。
谢广坤讨厌滕飞,有各种原因。
以前没有腾龙腾凤的时候,滕飞待遇还好。
后来慢慢的,谢广坤态度越来越冷。
尤其上个月的火灾。
滕飞整容花了十万块,差点把谢广坤心疼死。
有这钱,给腾龙腾凤花该多好?
再加上。
滕飞逐渐长大,以后要结婚买车买房,这钱谁出?
最后,不还是要老谢家出?
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给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花,就心疼的睡不着觉、。
“小蒙,你说供应一个草包上高中有啥用?”
谢广坤越想越气。
以前。
有几次谢广坤不让滕飞上学,在家里教当瓦工。
结果小蒙硬不让,说什么规定九年义务教育。
不是忌惮‘铁锹战神’王老七,谢广坤都想让小蒙净身出户,滚出老谢家。
儿子好歹是大学生,小蒙属于高攀了。
“爹,时候不早了,你歇着去吧!”
永强过来和稀泥。
谢广坤摆都不摆他,继续吵吵叭火:
“小蒙,你是腾龙腾凤的亲妈,胳膊肘不能一直往外拐。”
“爹,当着孩子说这些干啥?”
小蒙眉心一拧。
转头说,“滕飞,回自己屋睡觉去。”
滕飞一直站旁边。
尽管自己不是谢腾飞,但听了谢广坤的话,还是怒火中烧。
“谢广坤,不用你担心,我能考上大学!”
声音不大。
却足够屋里的人都能听清楚。
“滕飞,你刚才说啥?”
小蒙有点绷不住。
永强阵阵皱眉,滕飞太过分了,说话没大没小。
居然跟自己爷爷直呼其名!!
太没家教。
“滕飞,你再说一遍。”
谢广坤两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他本来就看滕飞不顺眼。
现在好了,就像一颗炸弹被点燃引线。
“滕飞,道个歉。”
就连小蒙,也觉得滕飞有点过火。
趁着公爹没爆发,赶紧道歉结束。
“小蒙,当初有腾龙、腾凤时候,我就说过,该把滕飞送走,瞅瞅养了个祸害!!”
谢广坤恨恨说。
“现在送走也来得及。”
滕飞淡然说。
有悟性满级,在哪不混口饭吃?
非要赖在老谢家,跟谢广坤叫爷爷?
身为体穿的穿越者,脑袋里融合部分谢腾飞的记忆。
前些年。
腾龙、腾凤出生后,谢腾飞被广坤打入‘冷宫’。
每次吃饭,炒菜里的肉都要夹给腾龙、腾凤。
电视也要播放腾龙、腾凤爱看的。
小蒙不盯着时候,谢广坤就让滕飞干农活,不让写作业。
去赶大集,广坤只会给腾龙腾龙玩零食,买玩具。
各种偏心眼。
滕飞不是谢腾飞,对以前那档子事,没多少兴趣了解。
“行,这可是你说的,永强、小蒙,你们都听着了,是滕飞自己不想留在老谢家。”
谢广坤怒极反笑。
他太想把滕飞赶走了。
“滕飞,你想干啥?”
小蒙着急起来,“爹,别听滕飞瞎说,他闹着玩呢。”
“小蒙,你就是太宠着他了。”
一直沉默的永强,开口说。
他也觉得,在谢腾飞身上投入的资源有点多。
主要,他们还有两个孩子要抚养。
“滕飞,跟我走。”
小蒙把滕飞送王老七家。
今晚先住下,明天再找谢广坤和解。
“滕飞,你爷爷是不是又欺负你?他不是个物!!”
王老七骂道。
这些年来。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
“滕飞,早点睡觉,明天周一还要上学呢。”
小蒙叮嘱完,走了。
夜晚。
皎白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到床上。
滕飞久久不能入睡。
小蒙居然嫁给了永强??
一想到这,滕飞气的肝疼,懊恼穿越的太晚。
嫁到老谢家,受尽了各种委屈。
永强又软弱无能。
等于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暴殄天物。
“这个墙角,我得挖一挖。”
滕飞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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