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想说是不是,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
白玄见这三人依旧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气的他火冒三丈,刚想-人拿刑拘来,但是却被一旁的张良拉住了。
张良走到白玄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然后附耳小声的说道:“我看这些人并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你看看他们的衣着。”
此话一出,白玄如梦初醒,他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三人,这三人衣着朴素,且衣服破旧之处都打着补丁,一看便是老百姓。
白玄点了点,看向张良,“子房兄,你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如将他们先押下去,稍后再审。”
张良也看出来这些人的身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猜想这些人一定是附近的村民,于是想先派人查谈清楚,再审问他们也不迟,这样审出来的结果也不怕他们作假,胡说八道来糊弄他们。
白玄同意张良的建议,想让侍卫将这三人关了起来,与此同时,白玄等人刚走进帐篷,军营不远处的树林里钻出一人,他看了看四周没人注意这边,悄悄地向远处的村落跑去了。
原来这人与被抓三人是一伙的,那三人进入打探,他负责在外面接应。
眼看同伴被抓,此人本想冲出去救同伴,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不能冲动,要是全部被抓了,就没人解救他们了,于是他按耐着性子悄悄地躲了起来。
本想趁着蒙恬他们不注意逃跑,可是偏偏又赶来个白玄和张良,这让他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为了救出同伴他不得不忍住心中的着急一直影藏着,幸好同伴没事,趁着白玄行人进了帐篷,他这才逃出来,跑回去报信。
没过多久,白玄这边派出去的人还没有查询到线索,一老汉带着一群人来到了白玄营帐前。
“劳烦小哥,我想见你们这里的领头人”老汉一脸虔诚的看着门后守门的侍卫。
侍卫不屑的看了一眼老汉,“我们这里领头人有很多,你找的是哪一位?”
老头一愣,他也不知道他要找的人是谁,他知道自己的村民被关在这里,他只想救他们回去。
老汉看了看身后的村民,村民一个个摇头,他们也不知道该找谁。
“求您行个方便,我们也不知道该找哪位领头人,只知道他能在这里说上话就行。”
说罢老汉将几个铜板塞进了是侍卫手里,“还请您行行方便。”
其实侍卫早就知道他们要找的是白玄,故意刁难老汉,为的就是想要点钱,他看着手中寥寥无几的铜板颠了颠,心想就这几个钱财,还想收买我,让我给你办事。
他看向眼前的老汉,老汉身着朴素,虽然衣服打满了补丁,但是却是干净整洁。
侍卫看眼前的老汉一股穷酸样,本想打发他们走,但是又怕白玄怪罪,因为之前副官的事,他就有些惧怕这位国师大人。
侍卫将铜板收了起来,心想有比没有的好,这兵荒马乱的,挣点钱也不容易,于是他看向老汉说道:“你们先等着,我去给你们通报一声。”
老汉一听高兴的说道:“多谢官爷,小的们在这里等着。”
没过多一会儿,白玄、蒙恬以及张良等人便来到了营帐口身后还跟着刚才那位通报的侍卫。
白玄看着眼前的老汉问道:“这位老人家,你找我们有什么事情?”
老汉一看眼前的人气质非凡,身着华丽,心想这一定就是他要找之人,但是他又怕自己弄错,于是小心的问道:“你可是这里能做主的人?”
“没错,我可以做主,老人家有什么事直说吧。”
老人一听激动的看着眼前的白玄,拄着拐棍的手颤抖了两下,他颤颤巍巍的跪跪在白玄面前,“还请大人开恩,饶了那些孩子吧。”
白玄急忙向前扶起老汉:“老人家起来说话,有什么事咱们慢慢说。”
老汉那口中说的那些孩子想必就是之前夜闯军营的那三个人,从他们的身着打扮,行为举止都与老汉差不多,一看就是地地道道的庄稼人。
白玄看向身后的侍卫,“将那三人押过来。”
不一会三人便被押了上来,老汉身后的村民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儿子,急忙向前抓着那三人的胳膊哭了起来。
侍卫们见状急忙将这些村民拉开,堵在了身后。
老汉倒是很淡定,眼睛瞪着哭闹的村民呵斥道:“你们都安静点,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这里哭闹的。”
村民一听立马闭起了嘴,一个个的看向老汉,老汉却没有理会他们,转身看向白玄,“这三个孩子如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提他们向您赔罪了。”
说罢老汉又跪在了地上,这时一旁的张良却说了话:“看人家有些罪是别人不能替代的,他们做了错的事情就应该由他们来承担,而不是因由你来承担。”
张良说完话扶起了老汉,然后走到这三人面前说道:“到现在了你们还是不说究竟为何要夜闯军营,为何要杀害我们。”
三人依旧没有理会张良的话,一个个将头扭到一边,一副士可杀不能辱的样子。
张良并不在意此时三人的表现,只怕一会当他说要杀他们之时,他们三人依然会同现在一样,如此的傲骨铮铮。
“你们竟然如此狠心,让以为头发花白的老人为你们求情,难道你们想让你们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话一说,吓得三人同时打了个冷颤,什么叫白发人送黑发人,难道今天就是他们三个人的死期?
其中一人越想越害怕,吓得急忙跪在地上说道:“大人饶命,我说,我全都说。”
因为上一次的意外,这一次侍卫将这名贼人抓的更紧,生怕他如同之前那人也挣脱开。
“我们这一次夜闯军营是为了用你们的人头做投名状,以此来加入吴广的部队。”
此话一出白玄却哈哈的大笑起来,这些人居然想用他们的脑袋做投名状,简直可笑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