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姊远来蜀地游,
亲情相聚乐难收。
时光荏苒情依旧,
笑语欢声满画楼。
有侄问舅舅安,假日出游避暑否?
“然。”
“欲往何地?”
“云南乎。”
“何时启程?吾下月携母往。”
“须问上官,吾随众行。”
“近日携母游成都,久言未至。”
“吾在此矣。”哦,闻玉姊将至成都,必在。正大家之夫人常言大姑之善,家中承大姑之才者,唯小表姐玉姊也。玉姊称正大为舅,乃细舅也。而外甥女王总亦沿袭旧称,呼正大为舅。称谓之源,实难辨明,然舅之称,实觉亲切。
“在蜀。”
“善,若得暇,愿携母与汝会。”
“若机票定,吾往机场迎之。”诚然,玉姊将至,难得之至;然正大亦难得迎之。
“若乘高铁,则毛坨近东站,可迎之。”玉姊乃毛坨之姑,细姑也。毛坨之父与玉姊乃亲姊妹。
“无需,谢舅。彼处已有人安排。”
“特趁大运会毕,携之游,感受安逸。小童将入学,故伴之游。彼不欲人多之地,故随遇而安。”
“诺。”
“舅舅,明夕在家否?若在,吾将携母至府上拜访。”
“吾居处离此不远。”
“欢迎。”
“居于何处?”见微信留言,速问玉姊。
“吾等在春熙路。”
“哦。”
“明日白日如何安排?”
“若无他事,中午可来共餐?”
“后日午餐。”
“晚饭后过晚矣。”行程既定都江堰漂流后,夜将先至东舍访毛坨及其子,旋返。一则以漂流后归途或经家舍,恐先入此门再访毛坨,恐大姑之心念数回,成都之行尚未圆满;二则玉姊为远方尊长,首至毛坨之家,毛坨乃大姑之孙,挂念尤甚。又念及玉姊明年将届花甲,初至蓉城,未知何时再至,故仅入门识路便去,实感歉疚。然无论如何,须款待姐姐用餐。与大姑、二表姐之交,非仅血缘之亲,实乃心交,故欲迎之、待之。
“在润邦住几日?”
“哦。”
“何急归去?”
“何机场?”
“双流或简阳?”
“吾等在双流机场。”
“则后日中午来用餐,餐后吾送汝等至机场。”虽未迎机,送之亦显客气。
“如此明夜无需折腾。”
“往返毛坨处皆五十余里。”
“钟钟驾车无妨。”
“总须用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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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昨夜吾辈观暴雨如注,故更计划,未赴漂流之地。晚若得暇,愿共赴晚宴否?
“善哉。”
“诺,今吾等将往毛坨处。”
“晚膳欲食何物?”
“皆可。”
“何地相聚?”
“毛坨宅也。”
“何时至舅宅为宜?”
“无妨。”
“此为何处?”
“镇中乎?”
“学堂之门前,田席可否?”
“已从毛砣家出发。”
“善哉。”
“舅舅,吾辈已安然至酒店矣。”
“夜深犹未休憩乎?”
“恰有琐事需处理。”
“吾正与弟叙旧,彼尚记此姑姊,言曾在我宅遗尿,我与母皆忘之。”
“相聚虽短暂,然时光如意,母亲与舅舅共忆往昔,话家常,又添一段美好记忆。劳舅舅舅妈费心,愿二位安康喜乐,夜安!”正大置手机于书房充电,翌日清晨始睹侄女王总此信。
是夜,正大夫妇难得畅谈至深夜,共忆杨柳坝与刘家湾之旧亲往事,不胜唏嘘。时光荏苒,众人皆老矣。无论身处何方,贫富贵贱,亲情依旧。
玉姊之至,实属难得,正大及其夫人皆甚喜。叠诗记云:
玉姊翩翩入蜀州,
亲情浓浓意悠悠。
笑语盈盈频相顾,
时光缓缓共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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