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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东西,除了可以成为肥皂,还能成为蜡烛。
当然,最主要的还能成为润滑剂。
润滑好,润滑妙。
全部装好后,锅底还剩一锅“水”。
这可不是水。
这就是造化反应的副产品——甘油。
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
化妆品保湿的万金油就是这个。
可以脱水和干裂。
因这次用的猪板油很多,做的皂液也不少。
剩下的甘油大概是皂液熬煮前的三成。
眼下这锅里,大概有三升来着。
还不少。
他只能找个有木塞的小口酒坛灌装。
然后用油纸裹住软木塞,堵住瓶口。
三斤一坛的小酒坛,正好装两坛。
总算忙好,姜子炎才沉沉入睡。
讲实在的,太难受。
条件艰苦啊。
如果是都市,可以直接洗个澡。
洗完澡入睡,多清爽?
现在呢,只能裹着一身汗睡了。
十分乃至九分的操蛋。
不过,这就是努力的方向。
入夜,会稽郡姑苏县最大府邸——泽王府。
府中内厅还灯火通明。
横榻上,洪元修正与洪春秋喝茶,下棋。
门开着,静谧的烛火忽然晃动了下。
一道鹅黄纱裙的俏丽身影走了进来。
到近前五步外,双手交叠放腰间下压微蹲行礼。
“皇舅舅万圣躬安。”
洪元修目光从棋盘上收回,转头看去。
便见少女十五左右,粉雕玉琢,不染纤毫。
那脸庞虽说还稚嫩,但已能感受到一丝成长后的大气。
姑娘是很漂亮的姑娘。
比那什么花魁之类的,都要好看不少。
眼下都有些绝色的感觉。
若长成了,不说倾国,也至少倾城。
这也大概泽王楼氏一脉历来择婿和选妻标准有关吧。
那就是不管家世,第一必须清白,第二漂亮,第三美丽,第四绝色。
只要符合,哪怕青楼女子也可是正妃。
好处是泽王一脉,便没相貌身姿是差的。
坏处是泽王一脉,越来越弱。
皇室就不一样了,漂亮与否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是否对皇权有帮助。
其余世家门阀权贵,也大差不差。
“朕安——起来吧,卿韫快过来,让舅舅看看。”
楼卿韫走上前,洪元修握着小姑娘手好好打量。
一阵笑,转过头去看洪春秋。
洪春秋却是脸色无悲无喜,看向别处。
“卿韫长大许多,越发漂亮了。”
“还记得上次见,你还是个竖着包子头的小胖妞呢。”
“跟着你堂哥在后面跑着……”
“对了,天凤那小子还嫌弃得要死。”
“这日子一天天的也真快。”
“嗯,你眉宇倒是像极了你爹。”
洪春秋细细瞧着。
突然发现,这姑娘竟也是丹凤眼。
这有些修长的双眼皮丹凤眼,和姜子炎倒是大差不差。
不知为何,这一刻,他内心忽升起错觉来。
他觉得,这两人迟早能走到一起,且天造地设。
不过想想,还是觉得不可能。
以前他便知道,这小丫头很喜欢她那堂哥楼天凤。
“卿韫啊,舅舅问你啊。”
“再过一年,你也到了嫁人年纪。”
“可有心仪的?”
“舅舅给你赐婚。”
楼卿韫几乎没怎么犹豫,摇摇头。
“皇舅舅,卿韫想陪着母妃。”
“呵呵呵呵,现在说想陪着,是没遇到心仪的。真若遇到了,你这小丫头只怕跑得比谁都快。巴不得一溜烟跑个干净。”
“皇舅舅一来就调侃人家,哪有这样的……”
洪春秋眼睛扫过楼卿韫鹅黄裙下黑白布鞋。
她道:“下去休息吧。”
“是,母妃。舅舅,卿韫下去了。”
“去吧。”
待楼卿韫走后,兄妹两个继续下着棋。
洪元修道:“你心思不定,看来江南商会给你压力不小。”
“楼家本就不善经营,盘子弱。泽王在时,还有府兵能震慑一二。如今泽王不在,府兵尽无。莫说老虎无牙,这老虎如今也只剩虎皮罢了。这江南门阀,六大世家,铁板一块,不敢明着对楼家围剿,暗地里小动作一直不断。常言道,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江南这么大一个盘,我接时便崩了。即是撑了这么多年,也是一日不如一日。你为何还不撤藩。”
“卿韫怎么办?”
“她嫁出去,不会差。”
“你的破势队呢。”
“没他们早撑不下去了。江南商会不敢和破势队碰,便明里暗里各种下作。限着物料,卡着钱庄,又想方设法腐蚀各处高层,要挟,巧取豪夺。我不过两手两眼,破势队也就那么多人,产业还有不少,想看也看不过来。若非这几年摘了几颗脑袋,他们只怕更肆无忌惮。饶是如此,也不消停。”
“各家也有私兵吧,你查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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