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令羽见她直接就换上了那套制服,是水手服,入门级情趣版,其实还算正常,只不过就是裙摆短了点,然后上衣的重点部位,是开了个口的,掀开就能看到。
凌笙对着镜子照了照,捏了捏自己的脸,皱着眉忧愁的不行:“羽姐,你看看我是不是胖了?”
时令羽:“胖了也好看,你就这么穿,邻居肯定把持不住,不过你可想好了,这才第一次,你真的要玩这么刺激的吗?要是邻居兽性大发的话……”
凌笙对着她飞了个wink,无所畏惧:“你怕不是忘了,我家小七都三岁了,还当我是黄花大闺女呢!”
时令羽低咳一声,知道了知道了,不是黄花大闺女,交往了半年还没动静,你比黄花大闺女还黄花大闺女好不好!
刚刚过了年的天,还很冷,凌笙在里头穿了水手服,外面套的是一件长到脚踝的羽绒服。
时令羽把她送到门口的时候还叮嘱:“你悠着点啊,我看邻居那么正经一个人,别把人家给吓着了,到时候悔婚了,看你去哪哭去!”
“你放心吧!”凌笙说完,又变戏法似的凭空变出来一支娇艳的红色玫瑰花,行了个绅士礼,递给她:“情人节快乐。”
时令羽接玫瑰花的时候,还被她握住了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哭笑不得:“我说真的,你这么多骚操作,我真怕邻居被你给吓走了。”
凌笙已经抬脚走了,扭头对着她挥手:“你别送我了,外头那么冷,回去吧!”
楼下,安宴已经在等着她了,看到她下来,忙恭敬的开了车门,请她进去:“凌小姐,三爷在家等你。”
凌笙点了点头,进了车里,一路上一边在群里聊天一边想着今儿情人节三爷会给她什么惊喜呢?烛光晚餐?求婚?
天已经暗了下来,透过车窗能看到外头很热闹,到处都是人,隔一段距离就能看到有人在路边卖玫瑰花。
“安宴。”凌笙抬头看着他,笑眯眯的问:“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安宴工作忙,哪里有时间交女朋友,家里最近也逼的紧了,尤其是过年的时候,给他介绍了不少对象,不过没成。
今天是情人节,到处都能看到情侣,过来的时候公司门口都有不少捧着花接女朋友下班的男人,说实话还挺羡慕的。
“改天我给你介绍一个。”凌笙在脑袋里搜寻着合适的人选,选来选去发现自己压根就不认识多少人,认识的女的,更是一把手就能数的过来。
“多谢凌小姐好意,介绍还是不用了,我怕人家姑娘不习惯我的工作。”安宴礼貌的婉拒。
他常年跟在三爷身边,二十四小时随时候命,工作时间太不稳定了,怕姑娘跟着他受苦,也就没敢找女朋友。
凌笙也不再多言,安宴长得不错,跟在三爷身边的人,身份也有,比一般公司的CEO都要牛逼好不好,要是真的想找女朋友的话,也不会缺女人的,怕是他自己不想找吧!
想想也是,三爷都这么大年纪了,碰到她之前不是也没有交过女朋友,肯定是跟三爷学的。
谁知道到了顾家家门口的时候,看到个快递员捧着一束娇艳的玫瑰花,就站在门口,在按门铃。
安宴探出头去,问快递员:“谁定的花?”
快递员礼貌的看着安宴:“这个是给安宴,安先生的花。”
安宴看着那花儿,眼底神色复杂,差点儿被口水给呛着,顿了一下才道:“我就是安宴,给我吧!”
凌笙也听到了,看到了老么大一束玫瑰花,99朵玫瑰肯定是有的,八卦心上来了之后,看着安宴调侃:“哪个美女送的?”
安宴看了一眼贺卡之后,直接就把花扔到了副驾驶座上,皱了皱眉,也不隐瞒:“何写,他就喜欢玩这些无聊的东西,每年过年过节的都要拿我开玩笑,嘲笑我没女朋友。”
凌笙还是在马尔代夫拍广告的时候见过何写,就是那个话唠,笑着出主意:“那你就交个女朋友,过年过节的你嘲笑他去。”
“他有女朋友。”安宴也没有在凌笙面前拆穿他的真实面目,他换女朋友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勤快,没比霍玄州好哪儿去。
凌笙下车的时候,就直接到了顾家的主宅,不过有一点情况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顾家的建筑,跟苏家很像,是古宅,一进一进的院落,布局很是考究,也很有气势。
可三爷住的宅院,是新盖的,看着就知道没有建多少时间,是巴洛克风格的建筑,很华丽。
围起来的蓝色栅栏上,攀爬的都是蔷薇花枝,这个时节,只有几片顽强的叶子还依旧在冷风中摇摆。
安宴说三爷住的地方,是三爷从国外被接回来之后,不习惯住家里的古宅,自己设计的图纸,毁了一进院子,建起来的,也有十几年的时间了。
凌笙看着眼前的建筑,只觉的心里满满的,眼眶莫名的开始发热,就好像是见到了一个老朋友一样。
安宴没进去,就她自己进去,一步步走进去的时候,只觉的一草一木,都仿佛似曾相识。
大门是敞开的,踏进去的时候眼睛都闪瞎了,她本来以为三爷住的地方,该是跟他这个人一样,低调的奢华,谁知道里面的装修更奢华夸张。
巨大的水晶吊灯,颜色很亮眼温暖色调的装修,加上满墙的名画,随便拿一幅画出来,价值都绝对不会低于数亿。
君时衍出来的时候,看到小姑娘进来了,唇角笑意蓦然化开,磁性十足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笙笙,过来这边。”
凌笙看到君时衍,直接就跑了过去,小喘着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三爷,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君时衍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小姑娘直接脱了羽绒服外套,露出里面一身水手服来,清纯欲滴的小模样看的他眼底神色蓦然炽热,下一刻已经走上前去,伸手去拿她的外套,声音带上了几分哑:“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