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开心的跳起,当然是举双手双脚的愿意。
以前的时候,宋一妍进娱乐圈,就是玩闹的性质,资源什么的都是宋家给选定的。
他说是经纪人,其实是一点主都做不了的,只是个负责执行,看着她别让人欺负她的人而已,说不好听点,就是个保姆。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宋一妍找他谈过,要把工作室做大,要把工作室交给他管理,实权都放给他。
他们要做的是公司,娱乐公司,是要签约艺人的,是要往华夏最大的娱乐公司方向发展的,做人一定要有野心。
宋一妍的助理,还是以前的那个小助理,叫小娅,很老实可靠的一个姑娘,被带回来见到宋一妍的时候就红了眼睛,哭了。
小娅老实,跟着宋一妍的时候,她脾气好,从来都不会对助理发脾气,把助理当做小姐妹一样对待。
离开了宋一妍之后,陈信也给她找了个工作,给某个大牌女明星当助理,多少人都梦想不来的工作。
不过那明星表里不一,对外的时候是善解人意,善良可爱小仙女人设,在私下里就是个恶毒的泼妇,每天都要骂她。
小娅经常被欺负的自己一个人哭,想念跟着宋一妍时候的日子,能被叫回来工作,已经感恩戴德了,发誓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她。
保镖跟司机就厉害了,都是老爷子直接给派来的,打从特种部队退伍的军人们,身手跟长相,都是拔尖的。
“妍妍。”陈信堆了一脸的笑,看着她问:“我跟你商量个事,阮啸的经纪人马姐找了我,说他们那边有意要跟你炒cp,你觉得怎么样?”
宋一妍直截了当的拒绝:“不炒。”
陈信知道这位大小姐,跟以前可不一样了,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那就不炒,阮啸他是个什么东西,哪里配的上跟你炒cp。”
这位可是宋家大小姐,以前的时候不会炒cp,现在不会炒,将来更不会炒。
他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大小姐的演技,放眼整个娱乐圈,都可以算得上是天赋型演员,剧抛脸。
以前的时候,要不是宋家限流,不准她炒作,买热搜,买营销,凭着她的演技,早就该火了。
她啊就是太低调了,除了拍戏之外,什么活动,什么综艺,什么广告,就连个热搜都没有,上哪火去。
现在的明星,最重要的就是流量跟热度。
热搜头条,大家都是你方上罢我登场,大家轮着来,三天不出现在群众视线里,就会被遗忘。
“不是这个原因。”宋一妍斜了他一眼,慢吞吞的道:“我家男人说我要是跟他有绯闻,就杀了他。”
陈信被她一本正经的表情给惊的愣了一下:“你男朋友?就是那个你包养的男朋友?”
宋一妍点了点头:“他对外人的时候有点凶,你要是哪天见到他,千万不要惹他,脾气太坏,我都不敢惹他,炸毛的。”
陈信看她嘴里那么说,眼底却满满的温暖幸福,兀自权衡了一下。
这个男朋友厉害啊,小白脸上位,搞定了宋家大小姐!
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她男朋友的事情,一会儿说是外卖员,一会儿说是门童,还有人说是快递员的,超市收银员的。
反正如果她男朋友,真的是个小白脸,也是个手段厉害到不行的小白脸,不能小觑。
“妍妍,你是宋家大小姐,很多人都是冲着你的家世跟你交好。”陈信觉得自己还是要提醒她一下,毕竟她还年轻,经历不足,别被人给骗的人财两空:“你要学会看清他们的本来面目,是因为你这个人跟你好,还是因为你背后的势力。”
“谢谢陈哥提醒。”宋一妍知道他也是好意,把她当做了自己人才会说这些。
陈信看了眼外头,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宴会厅的入口处,都被记者们给包围了,红毯打从广场上,一直铺到了会场里,能看到一个接着一个受到邀请的名流们入场了。
李容这个人,别看是名导,却最在意这些形式主义,一点都不淡泊名利,每次拍电影,都要造足了势。
这次也不例外,圈里圈外,邀请了不少人给助阵,娱乐圈的明星们,商界,投资界的名流们,都在邀请范围之内。
宋一妍今天穿着一件蓝紫色的星空礼服,踩着一双水晶高跟鞋,整个人就像是闪闪发光的小仙女一样。
陈信看着她下车,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热搜,红毯艳压买起来,小仙女人设立起来,热度先炒起来。
既然大小姐朝着想红的方向努力,那就好办了。
现场有他已经买好的记者跟专门跟拍的炮姐们,保证会把大小姐每一个角度都拍的美美哒。
旁边的记者,粉丝们看到这里下来的宋一妍,来之前也是做了功课的,《烈日》的女主角还能不知道,都已经准备好了拍摄。
宋一妍先下的车上的红毯,紧跟着她走过来的,竟然是视帝阮啸。
记者们纷纷都激动了起来,分分钟通稿都想好了,《烈日》绯闻主角同时出现,是巧合还是心有灵犀。
宋一妍就是个小仙女,一身的星空裙,让她看起来仙气飘飘,美艳不可方物,一颦一笑都勾人心魄。
记者们的镜头,止不住的都对着她的方向移动过去,一时间闪光的不断闪烁着,惊艳至极。
陈信不由在心里叫好,不说什么演技,就凭着这颜值,都能火遍娱乐圈的好不好。
谁知道他这边刚刚傲娇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乐极生悲,就见宋一妍身子一个踉跄,脚下一软,整个人就四肢着地,摔了个狗吃屎。
小仙女这个姿势趴在地上,的确十分不雅观,以及很是狼狈搞笑。
红毯上摔跤,还摔的这么难看,她也算得上是破天荒头一份了,不知道等会儿各家媒体公众号的头条,会怎么黑她嘲笑她踩她。
后面跟着的阮啸,看到眼前的一幕,眼底闪过隐晦的讥讽来,面上却十分绅士的走了过去,半蹲在地上,伸手要把她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