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们不是去参加白家的宴会了吗?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早早结束工作的老四黎浩正窝在沙发里面,打着游戏听到门声响后,疑惑的抬头问着。
“别提了,白家的那个小少爷又昏倒了。”
老大黎峰捏了捏发疼的眉角。
“我去,宴会上晕倒了?”
老四黎浩的八卦因子爆发了:“是有什么契机吗?”
毕竟白家小少爷时不时的就会晕倒这件事情,在上游圈子里面也不是什么秘密。
“没有,那孩子就好像有什么怪病一样。”
老大黎峰斟酌着说着:“真是有些让人心疼。”
像是白凌野这个年纪的小孩理应无忧无虑,但是小男孩却始终被病魔给缠绕着。
这样一想,小男孩那些蛮不讲理的傲娇,好像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喵呜~”
小白迷迷瞪瞪的睁开眼,随后撒开鸭子的就往小家伙身边蹭着。
“沅宝~我好想你。”
看到醒来后的小白,小沅宝很是惊喜,紧接着就弯腰把小白抱在了怀里,亲了亲小白的小脑袋。
语气奶声奶气的又带着些许的撒娇。
“小白,我也好想你,你都睡了好久啦。”
小白疑惑的喵了一声,随后抬起头看了看小家伙的脸。
“我睡了很久吗?”
“对呀对呀,你起码得睡了12345好多好多天。”
小朋友们似乎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喜欢说废话。
小白听着小家伙所说的废话,陷入了沉思。
“可是我感觉我好像只是单纯的睡了一觉。”
小白接着在沅宝怀里伸了伸懒腰,蹬了蹬腿。
“但是这一觉睡得我好累。”
“就好像从来没有休息过一样。”
“那小白要再睡一会儿吗?”
本来围绕着白家小少爷的话题,直接就转移到了小白身上。
“不啦,我好想你。”
小白蹭着小家伙的腿,撒着娇。
“沅宝啊。”
老四黎浩眼馋的看着跟小白对话毫无障碍的小家伙。
“你能给我当个翻译官吗?我也想跟小白说说话。”
老四黎浩甚至愤恨的想着,为什么这种特殊的技能轮不到他这个大帅哥身上?
这个要求自然没有什么不能应允的。
“我要跟你舅舅说什么?”
反而是把小白弄得有一些懵,整个猫脸上带着些许的抗拒。
“我要夸他是个大帅哥吗?”
“噗嗤。”
沅宝笑出声。
紧接着,一本正经的纠正着小白。
“舅舅本来就是一个大帅哥。”
这种只有一人一猫懂的话题,让在座的大人都有一些愣。
“沅宝沅宝,你快给舅舅当翻译呀,小白在说一些什么?”
老四黎浩根本听不懂小白的猫语。
此时抓耳挠腮的在一旁眼巴巴的等着小家伙当翻译官。
“小白夸舅舅是一个帅气的舅舅。”
沅宝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说着。
老四黎浩顿时笑得花枝招展:“还得是我们的小白最有眼光啊!”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生平里面第一次看到猫无语。
“沅宝。”
本来安安静静的蹲在原地,任由老四黎浩蹂躏的小白突然开口说话。
“我感觉我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小白略微痛苦的回忆着:“在我沉睡的这段时间内,我好像应该是有记忆的。”
它像小家伙反复的确认着:“你确定我没有醒来过吗?或者是我没有从高空中坠落下来,失去一部分记忆?”
“........”当小家伙自己看肥皂剧,满脑子被害妄想症的时候,沅宝没觉得肥皂剧害人。
但是当小白一只猫都有了被害妄想症的时候,她是真的觉得肥皂剧这种东西很害人,并且害猫。
“小白睡觉的时候一直都在沙发,我有好好的抱着你。”
沅宝很认真的竖起了自己的手指,举过头顶。
“当我回卧室的时候,我也会把小白放在卧室里面的猫窝中。”
“我可以发誓,绝对没有把小白给摔伤。”
小白叹了口气,用着前左爪子托着猫脑袋。
“那我为什么总感觉缺少了一些记忆?”
难不成是昏睡的时间太长?
让它都有一些分不清时间啦嘛?
******
京都幼儿园。
“唉。”
“唉。”
“唉。”
“唉。”
“唉。”
“沅宝。”
七哥哥黎垣汶放下手里面的画笔,小表情上很无奈。
“你今天早上已经叹了97口气了,到底怎么了?”
沅宝可怜巴巴的抬起头,小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瓜。
“我是不是很笨呀?七哥哥!?”
这段时间自己的五个需要人操心的舅舅终于消停了起来,小家伙没等松一口气,自己的事情便浮出了水面。
“沅宝为什么这么说?”
七哥哥黎垣汶很是严肃,认认真真的听着妹妹的话。
“我连自己的名字都写的好丑。”
小家伙扁着嘴,从手心里面掏出来一个纸团。
纸团已经被小家伙给蹂躏的不成样子。
小男孩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纸团打开,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都是小家伙的名字。
黎嘉沅。
歪歪扭扭的字,从一开始的一笔一画到后面的龙飞色舞。
甚至能够看出写字人的心烦气乱。
“这是......”
“草莓老师说写字要工整。”
草莓老师就是幼儿园里面负责给小朋友们教写字的老师。
“但是为什么我写的字都七扭八扭的?”
小男孩遇到了自己人生当中第一大困难。
就是怎么安慰自己受到挫折的妹妹?
“这个......”
“这个不能怪你,是你名字的笔画太多了。”
听到哥哥的安慰后,小家伙没有高兴,反而更加的垂头丧气。
“可是哥哥的笔画也很多,为什么写的工工整整?”
“为什么我的字像狗爬?”
“为什么妈妈要给我起一个笔画?这么多的名?”
“我难道不可以叫黎一一吗?”
“额......”
虽然很不想打击到小沅宝。
“可是妹妹,黎的笔画已经够多了。”
也就是说,无论小家伙改成一个多么简单的名字,就单单这个姓氏都够她写好久。
“唉!”
为什么世界上要有这么多笔画的姓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