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骂人的妇人见状,她被吓得连忙往后退,但一想到沈若兰手里有二十多条命案,她的胆子瞬间又大了起来,她指着沈若兰向周围的村民们大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你们还不知道这姓沈的来头吧,我今天就把她犯下的事情通通说给大家听。”
妇人说到这里,她满脸愤怒的看着沈若兰,向大家说道“乡亲们,你们知道吗?就在上月开始下雨那天,这个女人杀了我们村的二十一人,我们去苍凌城告状,可县太爷以我们咎由自取就不管了,那可是二十一条人命啊!要说,这姓沈的跟县令大人没有一点勾搭,我不信。”
“对,说不定她那来路不明的野种,就是县太......”另外一个妇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沈若兰“啪”的一巴掌打到脸上,让她“啊”的一声惨叫了起来。
沈若兰紧接着抓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从怀里取出匕首,二话不说就往刚刚说话的妇人嘴里递,在出来时,一块红色柔软的肉跟着掉了下来。
人被割舌头,疼的在地上打滚起来。
最开始骂沈若兰的妇人见状,她被吓得转身就要跑。
沈若兰连忙大声道“谁给我拦住她,赏铜板五百文。”
在场的村民们听有赏,一个个连忙把妇人给围了起来。
见沈若兰距离她越来越近,她满脸慌张的向沈若兰说道“沈娘子,求求你饶了我吧,我错了。”
话落,她不等沈若兰打她,就很自觉的抬手,朝自己的左右脸打起来。
只是沈若兰并不买她的账,她走近妇人,抬手就向她左右脸一巴掌拍去,并冷声道“看来,那天夜里死的二十人,还没让你们村学会如何做人。”
沈若兰话落,她举起匕首向妇人道“你怎么不跟大家说,你们小南村和大曲村,与夏国三皇子勾结,残害本国有功子民,苍凌城的县太爷才不受理你们的案子?”
沈若兰话落,她把匕首伸到妇人嘴里,强行割下她半块舌头,并一掌推开她冷声道“这就是你嘴贱的下场。”
沈若兰收拾完妇人,她冷冷的扫了在场的村民们一眼,向他们厉声警告道“日后,再让我听见污蔑我和孩子声誉的事情,就不是断她舌头那么简单了......”
沈若兰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补充道“我要断他一家的舌头。”
原本已经被沈若兰狠厉吓得不轻的村民们,在听了她后面的话后,都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冷气,这沈姑娘,可真不是一般的狠。
其他小南村的村民们见自己村民被割舌头后,他们再也不敢多留了,一个个扛着自己的东西连忙往回走。
被割舌头的两个妇人,满脸阴毒的看了沈若兰一眼,也扛着自己的东西走了。
讨厌的人走了,沈若兰又继续收芦花。
翌日傍晚,吴村长和村民们赶在天黑前,真的带回来了三个布庄的老板,和将近一千斤各样种子。
他一进沈若兰家院子,就有些激动的向她介绍道“沈娘子,这是苍凌城做布匹生意的三位老板,分别是李老板,陈老板,王老板,因为他们每人手里的货都达不到你的要求,所以都想过来跟你好好谈谈。”
沈若兰听了吴村长的话,她向几位老板微笑道“李老板,陈老板,王老板,快屋里请。”
沈若兰话落,她向吴村长几人说道“村长伯伯,你们一路也辛苦了,都进来喝杯热水吧。”
吴村长知道沈若兰现在要跟几个老板谈买卖,他带头很识趣向沈若兰道“沈娘子,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你回头有什么事,派人过来说一声就好。”
“好,吴伯伯慢走。”吴村长的识趣,让沈若兰很满意,毕竟,她等会要跟几个老板谈生意,她不喜欢有外人在场。
几个老板见跟他们谈生意的,竟然是一个貌不惊人的妇人,让他们有些意外,不过意外归意外,几人还是很客气的向沈若兰道“多谢沈娘子。”
几人话落,迈步进了沈若兰家院子,不过当他们看见沈若兰买了大量的芦花,和一堆看似铁疙瘩的东西后,几人很默契的对视了一眼,都在心里猜测着,这沈娘子,该不会是在帮他国囤够物资吧?
几人的神情没逃过沈若兰的眼睛,她明白大家在想什么,她上前来到大家面前,向他们微笑着说道“几位老板,一定很疑惑我院子里为何会有这么多东西吧。”
沈若兰话落,她走到农具旁,打开一个口袋,从里面拿出一套农具出来,向几个老板一脸大方的解释道“我院子里堆放的这些都是农具,至于为何会买这这么多农具,是因为我收留了不少无家可归的难民,所以,这些农具都给是大家的安身立命的根本。”
解释完农具,沈若兰又打开一袋芦花,向他们说道“因为天气渐冷,难民们都没有铺盖,所以我这才大量收购芦花给大家做铺盖,跟买你们的布匹也是一个理。”
几位老板在听了沈若兰的解释后,都忍不住对她高看了一眼,几人伸着大拇指向她由衷说道“沈娘子女中豪杰,让在下佩服。”
沈若兰向几位老板谦虚的笑了笑说道“几位老板过奖了,若兰不过是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
几人说着话来到堂屋,纪宁端着托盘过来,向几位老板说道“几位老板请喝水。”
几位老板向纪宁点了点头,接过热水喝了起来。
几人喝完水后,就向沈若兰问道“沈娘子,我们几人手里全部布匹加起来,在七万匹左右,请问你都能吃下吗?”
他们今年要是能出完手里的布匹,生意倒也算不上太差,当然,这得看沈若兰的出价。
沈若兰听几人有七万匹布,比预算中多了一万匹,她犹豫了一下向几人说道“吃是想吃下,就是不知几位老板给的价格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