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得到整个台湾黑道,她听取了韩飞计策,假意投靠文东会,骗取文东会大哥的信任,而后趁韩飞逃亡国外之机,带S眼等人一举夺下台湾黑道。此时她的野心也开始极度膨胀,她利用郭非铭对她的感情,帮自己暗中训练杀手组织‘千叶’,并暗中伏杀文东会堂主。
惟有S眼,深得萧雅倾慕,未将其杀掉,而只是将他软禁起来,怎奈S眼功夫太过厉害,几次三番差点坏了自己的大事,无奈之下,让已投靠自己的张明亚(亚明的真名)用甲苯毒瞎了S眼的双目,又害怕此事败露,文东会前来报复,她又派杀手前往广州,千里最杀文东会大哥。郭非铭劝阻萧雅不要杀戮太多,可是她根本听不进去,郭非铭恼怒,一个电话让所有‘千叶’撤回台湾,此时‘千叶’正在追杀文东会大哥的儿子——谢天,萧雅见郭非铭坏了自己的大事,愤怒之极,将郭非铭名下财产悉数霸占,并暗中收买政府高层,判了郭非铭十年监禁,但是此时谢天已被人救走,再无任何线索。
“难道这个谢天就是当年文东会大哥的儿子……”
萧雅将烟捏灭,靠在椅子上,脑中一阵剧痛。
突然门外一阵敲门声
“夫人!参加高层会议的人都到齐了!”来人正是冷艳。
萧雅点了点头,许久才缓步向会议室走去,不愧是台湾第一大实业集团,经理级以上的人就近百人。
萧雅扫视了一下全场,朝旁边的秘书问道
“张总怎么没来,李总、姚总,他们都去哪了?”
“萧董,前段时间竹联帮来捣乱的时候,他们几个都离职了。”
“离职?他们好大的胆子,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敢擅自离职?他们现在都在哪里?”
“听说在一家叫文东集团的公司。”
“文东集团……”萧雅紧握她那白嫩无暇的玉手,心中憋着口怒气阴而未发。
“听说……”秘书欲言又止的样子,瞧着表情好象很害怕萧雅生气。
“听说什么?”萧雅朝秘书看去,收起心中的怒火,淡淡地问道
“听说文东集团的总裁是郭……非……铭……”秘书一边念着名字,一边瞧着萧雅的表情,如果萧雅眼神一不对劲,自己就立刻住嘴。
“郭非铭?”萧雅的俏眉突然拧成了疙瘩,她缓缓坐下,心中预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在听完各部门这一个月来的汇报,让萧雅气的直哆嗦,不但几个最得力的助手被郭非铭挖走,连公司绝大部分的技术骨干也都进了文东集团,自己的雅氏力集团现在已经成了个空架子,股票也跌得一文不值,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文东会这只黄雀确实够厉害。
萧雅突得站起身,大喝一声
“来人!”吓得在场所有人都一阵颤抖。
身旁的冷艳马上来到萧雅的身边。
“带上人,就算抢,也要把这些人给我抢回来。”
“是!”冷艳刚要转身,突听萧雅又叫住了自己
“等等,先召集所有堂主,下午开会。”
“是!”
萧雅将手中的报表朝会议桌上一扔,冷哼哼地离去。
出了会议室的大门,萧雅拿起手机打了宁波H门龚可青的电话,许久,对面才传来声音
“怎么回事,现在才接电话?”萧雅满面怒意。
“是小雅啊,哦,我刚才在和越南方面谈点毒品的事,竹联帮可除掉了?”
“竹联帮是除了,可是突然冒出个文东会!”
“文东会,哪个文东会?”
“就是你旁边的那个文东会!”
“不会吧,文东会跑台湾去了?”
“不但跑来了!而且还占了竹联帮的地盘,恐怕现在还想打我台H门的主意。”
“会有此事,那你打算怎么办,是不是要我给他们施点压,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自己乖乖撤退?”
“暂时不用了,文东会早台湾的实力我暂时还没摸清楚,你帮我盯着点大陆那边,温州H门还在对你虎视眈眈,你不可要妄动。”
“好,你什么时候过来,我可是等你等的好寂寞!”对面发出一阵淫~笑(大家还记得龚可青是萧雅的地下情人)。
“好啦,等此事了了,我就去你那边。”
“好,那我等着你过来。”
挂了电话,龚可青一脸奸笑地朝坐在自己大腿上女人的大(奶)子摸去,然后一阵奸笑道
“那女人遇到麻烦了,恐怕一时半会都过不来了,我们又可以尽情享受了,哈哈!”说着话就要去褪女人的衣服。
“不要了!一个早上都做了三次了!你还要啊?”
“谁叫你这么勾魂呢,呵呵……”
霹雳站队总部大楼内,叶欣穿着一套白色休闲装,拎着个包包向霹雳二组办公大厅走来,忙碌的众人看着青春可人的叶欣这一袭打扮,各个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楞楞地看着叶欣
“欣欣!你穿得这么漂亮,是要相亲去啊?”一个戴眼睛的警察来到叶欣跟前,上下打量着她。
叶欣香唇微微翘起,露出一丝迷人的笑
“没有,雷队说要我陪他去见个人,让我不要穿警服,我就随便穿了件。”其实叶欣知道雷队要自己去见的人是谢天,她特意打扮了一下,本就是个美人胚子,经过一个早上的精心打扮,如何能不让这些充满雄性激素的男人各个狂乱不已。
“哦?谁这么有福气,让咱们台北全警的警花如此重视?”这眼镜警察绕着叶欣走了一圈,凭他叶欣对的了解,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人物,叶欣是绝不会花那么多心思在自己的打扮上的。
“好啦!我得进去了,不跟你聊了!” 叶欣抛了个白眼给眼镜警察,径直向雷万林的办公室走去。
见着叶欣今天这打扮,让雷万林也吃惊不小,不过雷万林可是老道的很,昨天一听叶欣跟文东会老大一起去了趟高雄,听着叶欣的语气,心里就在嘀咕着,这丫头,从来不会把一个人的名字经常挂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