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雨平静了一会儿,她才静下来,但她的眼神里依然染着恨意,邢烈寒拧了拧眉道,“你替你查查这个李德,看看他和邱琳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或是,他们之间有什么财产交易。”
“你能查到吗?”唐思雨抬头看他,
邢烈寒坚定的点头,“我可以查出来。”
“好,谢谢你!”唐思雨抬头看着他,眼神里的感激不言而喻。
邢烈寒轻轻的抚摸她的后脑勺,“别跟我客气,你父亲也是我儿子的外公,你得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唐思雨想到以前对这个男人排斥和冷待,此刻,倒是有些内疚起来,就算五年前的那件事情,现在,他所做的一切,也已经弥补完了。
现在,她对这个男人没有恨意,只有感激之情,她想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也许她会和他在一起的。
“我先送你回去,等查清楚李德和邱琳的关系之后,我们再决定下一步的查找方向,其实查不查,邱琳和你父亲的死,都已经脱离不了干系了,你之前的预测是准确的。”邢烈寒安慰道。
唐思雨只恨自已之前就没有发现,否则,也许把父亲转院,父亲就还有救,李德手里握着的,根本不是手术刀,是杀人刀。
想想父亲晕倒在手术台上,由着这个男人做手术,她就心寒发冷,感觉到了绝望。
唐思雨不想独自回去,她联系了苏希,今天下午她呆在她的家里,邢烈寒也认同,必竟她情绪脆弱,有个人看着她也好。
苏希听到她要过来,她亲自下楼来接,挽着唐思雨回家,邢烈寒则离开了。
坐在苏希的家里,苏希听完唐思雨的话,她也吓得脸色震惊,“真是蛇蝎心肠啊!邱琳太可怕了!还有,你千万要把属于你的那一份股权抢回来,那是属于你的。”
“我想,邱琳一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否则,她不能可这么平静的。”唐思雨觉得这件事情希望不大,打官司的话,陈峰就是顶级的律师,他会钻法律漏洞,想要和他们打官司,肯定是一场持久战,而且未必会胜。
但现在,唐思雨也没有灰心失意,她在等着邢烈寒的消息,今晚,苏希让她在这里睡一觉。
唐思雨答应了,邢烈寒还在等消息,她现在除了等,也不能再做什么,她和儿子进行了一场视频聊天。
她故意把灯光调暗了一些,让她苍白的脸色变得模糊了,那端小家伙一直和她聊着最近所做的事情,有两个十五岁的姑姑叔叔带着他玩,他每天的生活都充满了乐趣。
看着视频里儿子那幼小的面容,才四岁半的孩子,她真不忍心告诉父亲去世的消息,她忍了几次,眼泪都快忍不住的时候,苏希就接过去,继续和小家伙聊天。
视频完之后,唐思雨蜷在沙发上,感觉很对不起儿子,没能让他见他的亲外公最后一面。
晚上九点半。
邢烈寒接到了助理韩阳的电话,“邢少,李德的资料调查出来了一部分,您要先看吗?”
“好,传到我邮箱。”邢烈寒低沉应了一声。
邢烈寒打开邮箱的时候,韩阳的资料已经发送过来了,这次邢烈寒要求调查得是最祥细的资料,从李德的出生年开始调查。
邢烈寒的手里还有一份邱琳的资料,之前因为唐思雨是唐家的人,所以,他派人祥细的调查了唐家人的资料,也包括了邱琳的。
邢烈寒打开李德的资料之后,他开始仔细的扫视着,当他在看见李德的高中的时候,他立即眯了眯眸,李德的高中,和邱琳的高中竟然是同一所,而且,还是同一个班级。
这样的巧合,邢烈寒也不意外了,看来邱琳和李德是高中同学,他继续翻看下去之后,他并没有什么发现了,他想了想,拔通韩阳的电话,“替我查遍市里所有酒店,我要知道邱琳和李德有没有开房记录。”
“好的!我立即着手这方面的调查。”
吩附完之后,邢烈寒的眼底闪射出一抹寒光,如果邱琳和李德有奸情存在,那么,唐雄受到的刺激,也许就是他撞见李德和邱琳在一起的时间。
正好符合下午唐思雨所调查出来的时间,当时邱琳也在李德的房间,而唐雄受到的重大刺激,就是他的妻子和别得男人奸情吧!
现在,只需要找到李德和邱琳的奸情证据,就最好证据这件事情了。
唐思雨今晚住在苏希家里,他也没什么要担心的,他继续处理了一会儿工作,回主卧室里休息了。
唐宅。
邱琳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她感觉唐思雨一定会咬死唐雄的死亡真相查下去的。
如果让她查到她和李德的奸情,那么事情就麻烦了。
好在,她和李德之前在一起,都下班之后,去了李德的家里,也没有在外面留下蛛丝马迹,否则,邢烈寒的实力,肯定能查出一些事情来。
现在她只需要等五天之后,遗瞩公布了。
清晨。
邢烈寒刚起床,韩阳的电话打了进来,他在那端十分遗憾的告诉他,没有查到邱琳和李德的开房记录。
“不过,邢少,如果邱琳和李德想要干点什么,他们大可以去李德的家中,因为李德独居,他妻子去世快三年了。”
邢烈寒微微呼了一口气,如果找不到他们的奸情,那么一切都只是猜测,虽然,他感觉快接近真相了,如果没有实捶,那么这一仗,唐思雨必输无疑。
九点,唐思雨被苏希送回来,邢烈寒还在家中,苏希没有进门,她就离开了。
唐思雨走进来,邢烈寒正等着她过来,他把昨晚所调查的事情,也告诉了她,唐思雨的确不意外,她愤怒的是,刺激父亲心脏病发的原因,竟是如此肮脏的一件事情,看来邱琳和李德暗渡陈仓,早已苟合在一起。
“这就是你父亲最后指着邱琳,满脸怨恨的原因。”
唐思雨现在知道真相了,她的心里更难受了,父亲该有多生气,多愤怒,才会一怒之下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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