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里,宾客们已经酒过三巡了,时间也不知不觉到了晚上九点,邢烈寒在向专家们了解完了他想要了解的内容,他直接想要打道回酒店了。
“韩阳,我们该走了。”邢烈寒朝一旁被搭讪的韩阳说道,韩阳也迫不及待的想要走了,必竟他现在虽然还没有结婚,但是,已经有一个正常交往的女朋友了。
这时,不远处的森田美沙立即查觉到他们要离开了,她立即微笑走过来,“邢先生,您是要走了吗?”
“嗯!我有些累了。”邢烈寒点点头。
“那我们一起吧!正好我也有些累了,一起跟你们回酒店。”森田美沙咬着红唇,“我一个女孩子,独自回酒店不安全。”
“森田家族相必不缺保镖吧!”邢烈寒眯着眸提了一句。
森田美沙不由暗暗一恼,她明明就是想要找一个借口的,邢烈寒这是故意拆她的台,假装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吗?“那邢先生不介意我陪着你们一起走吧!”森田美沙说完,扶了扶额头,“我有些醉了,该回去了。”
“那美沙小姐请自便。”邢烈寒说完,朝韩阳,以跟在他身边的手下使了一下眼色,五个人便离开了。
身后,森田美沙咬着红唇,也叫上了助理一起跟上。
出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能和邢烈寒坐一辆车,哪知道邢烈寒的车子已经走了。
森田美沙呼了一口气,郁闷极了,一旁的助理看出她的想法,不由也替她无奈道,“小姐,那邢先生对你也太冷漠了吧!完全不像其它的男人那般对小姐。”
“其它的男人,我根本没有兴趣,只有他这么对我,我才越发的有兴趣,你知道,把一个对你没有兴趣的男人驯服,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吗?”森田美沙环着手臂,眼神里闪烁着自信。
“小姐,为什么我感觉这个邢烈寒,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在宴会厅里,替你观查了他一晚上,他的眼睛连一个女人都没有正眼看过,他只和那些专家说话。”
森田美沙的眼底闪过一抹苦涩,“我也没有正眼看吗?”
助理立即哄她道,“那当然看了,在你进场的时候,他的眼睛还是盯在你身上的。”
森田美沙自然知道,这是助理在哄她开心呢!她那会儿的眼睛,都一直凝望在邢烈寒的身上,他根本没有看她一眼。
“回酒店吧!”森田美沙偏不信了,她就要亲手撕下他这副禁欲的面具,让他为她而狂热。
想一想,她就感觉浑身窜过一抹酥麻。
今晚,森田美沙也喝了不少的酒,以她的酒量,她此刻的脑子,介于清醒与微醉之间,但,足够影响她的理智和思考了。
酒店门口,森田美沙在助理的陪伴下回到了房间,面对着空空的豪华套房,她的心也空荡荡的,真希望这个时候有一个男人陪着她。
她立即想到了隔壁的邢烈寒,他就在隔壁呢!这么近得距离,一墙之隔,令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感。
她眯了眯眸,眼底闪过一抹决定,也许是她不够的大胆,也许邢烈寒的内心真得太冷了,只要她再火热一些,说不定他就投降了。
必竟她太了解男人了,经不起女人的诱的,也许上一秒他还在拒绝着她,下一秒,他就会热情似火了。
隔壁的房间里,邢烈寒拿着手机,仔细的算了一下国的时间,这会儿正是凌晨四点多,所以,他现在不能打电话吵到唐思雨,对她的思念也压抑了下来。
他编辑了一条定时发送的早安短信,他揉了揉眉宇,他真得有些倦乏了。
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门铃声,邢烈寒目光微沉,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是他的助理和手下,那么,就是隔壁房间的森田美沙。
对于这个女人,邢烈寒的内心里,已经感到了一种厌烦了。
在他的心里,任何一个试图靠近他的女人,都在做着同样一件事情,那就是伤害他的妻子。
不把他的妻子放在眼里的女人,便是在惹怒他。
明知道他结婚,还要往他面前凑的女人,他只想斥令她们,有多远离多远。
曾经就有一个新招的职员在公司里走廊里,试图想要引起他的注意,那一天,唐思雨正好来公司找他。
刚下电梯就撞上了这一幕,那个女职员抱着资料故意噌在他的肩膀处,惹他的注意,邢烈寒那一刻的神经立即绷紧,他的目光看见了唐思雨那双清澈又干净的眼神里,微微的一丝不快。
他下一秒要做的事情,就是朝那个女职员冷酷命令,她被炒了。
此刻,门外的门铃声,即便他没有起身开门,依然没有停下来,好像门外的女人非要激得他开门不可。
邢烈寒目光冷锐的落在门口处,他起身,伸手拉开了门。门外,森田美沙倚在门口,一双泛着醉意的眼眸笑望着他,“邢先生,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我可以进你的房间,和你聊聊吗?”
说完,森田美沙立即强行走进来,她扭腰回头,歪着脑袋笑得风情万种,“邢先生,你不会生气吧!”
邢烈寒把房门打开,俊颜流露不快,沉声道,“森田小姐,请你出去。”
森田美沙勾唇一笑,摇摇头,像一个任性的孩子,“我不要,我要邢先生陪陪我。”
说完,她就坐到了沙发上,一副装醉胡来的样子,但她的笑容里,眼神里,举止之间,无不做着勾引的动作。
是一个男人,早就该把门关起来,然后,借着她这样毫无防备的样子,享受这个夜晚了。
邢烈寒的耐心似乎快到极限了,他咬了咬牙,他把房门关了起来。
森田美沙立即心头一喜,她就知道男人受不了她这样的热情主动。
邢烈寒坐在沙发上,目光寒意渗人,“森田小姐,我想让你醒酒的最好方式,应该就是取消这场合作了。”
森田美沙的眼底醉意一消,她果然立即就清醒了起来,她呼吸一窒,“邢先生,您说什么啊!取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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