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雨虽然不讨厌这个男人吻自已,但并不代表她可以让这个男人随意的吻。
可此刻,这个男人的吻,霸道得令她不容拒绝,他的舌,轻而易举的攻破她的防御,窜进她的唇齿间,放肆起来。
唐思雨的脑袋一片空白,胸腔里的气息更是被这个男人抽干了一般,有一种随时要被这个男人吞入腹中的感觉。
唐思雨的气息也不由急促而混乱起来,舌间的酥麻,还有喉间的燥热。这令她意识到危险了,让她有些害怕,五年前那一夜带给她的阴影依然强烈的存在脑海里。
“唔”她开始推他了,这个男人醉了,如果再继续吻下去,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最好在还能唤醒他的理智的时候,阻止这场危险的发生。
唐思雨认真的推他,邢烈寒感受到了,他虽然醉了,但是,他的脑海里依然对她尊重,没有强行下去。
他在她的唇瓣上缠绵的吮了一下,这才松开,眸色深沉的凝视着她,眼神里情愫暗含。
唐思雨别着小脸,不敢去看他的眼,更不敢深触他眼神里的情绪。
“你赶紧回房间休息吧!”唐思雨急促的从他的身边站起身。
然而下一秒,她的手臂被扣住,她整个人又跌坐在沙发上,而男人双臂分别撑在她的肩膀两侧,男人俊美不凡的五官,在她的眼帘放大。
唐思雨睁着眸,触上他深邃的眸子,有丝醉态在其中,仿佛笼罩着一层迷雾,神秘又炽热。
“唐思雨,我要你告诉我,你对我真得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安静的大厅里,男人沙哑的声音,更具性感气息。
唐思雨拧着眉,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是五年前强上自已的男人,那一次的伤害,可以说是不可原谅的。
邢烈寒微喘着粗重的气息,望着她倔强不答的小脸,他眼底闪过一抹失落。
“好,慢慢来,我给你时间,但是,你始终会是我的女人。”邢烈寒似乎十分笃定这一点,霸道落声,他转身步伐不太稳的朝楼梯方向走去。
唐思雨看着他上楼的身影,她的心却还是提了一下,生怕他不稳,从楼梯上滚下来。
唐思雨咬了咬唇,坐了一会儿,她还是想上楼去看看他,生怕他摔着。唐思雨听到他的身影在主卧室里,她走到门口,就在这时,她听见浴室里传来了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虽然不重,但是,唐思雨还是快步朝浴室里走去。
她想也没想的推开了门,然而,里面
男人正侧身站着,在嘘嘘
“啊”唐思雨几秒间,似乎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她吓得低叫一声,背着他夺门而出。
天哪!她竟然撞见他在
邢烈寒勾唇一笑,这个女人竟在担心她,虽然她刚才没有说话,但是,她的行为在出卖着她。
唐思雨在主卧室里,捧着燥热的双颊,不敢回头。
邢烈寒推门出来,已经整好衣裤,他其实并没有多醉,相反的,刚才被她拒绝了一下,他还更清醒了似的。
“看到了?”邢烈寒恶劣一笑。
“你早点睡吧!”唐思雨不想谈这件事情。
“你就不担心我晚上会吐?你醉酒的时候,我可是守了你一夜的。”邢烈寒眯着眸说。
唐思雨咬了咬唇道,“那我会在你的沙发上睡,我会守着你到明天早上。”
“陪我上床睡。”邢烈寒今晚特别的任性,他就是想抱着她睡。
哪怕什么也不做,他也甘愿。
“我不要。”
“上次祈凉得那个条件,时效还没有过,所以,你没有拒绝的权利。”邢烈寒翻旧帐。
唐思雨深呼吸一口气,这一点,她的确无话可说,她拧着眉想了想,“那你保证不动手动脚。”唐思雨的着要求。
“好我保证。”邢烈寒不甘不愿的保证一声。
“你去洗澡,把身上的酒味洗干净一点,我去看看儿子。”唐思雨才不喜欢他身上的酒气。
邢烈寒转身就进入了浴室里,唐思雨回到儿子的房间看了一眼,小家伙睡得很沉,刚才楼下楼上的动静都没有吵到他。
唐思雨微微呼了一口气,发现心跳还有些乱,没有平静下来。
在儿子房间呆了十几分钟之后,唐思雨回房间换了一套较保守的睡衣过来,只见邢烈寒也穿了薄t恤和短睡裤,他正拿着一瓶冰水在喝着。
站在阳台上眺望着远处的夜景,修长挺拔的背影,完美得仿佛一抹雕塑,远处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有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孤寂。
唐思雨的心微微一扯,邢烈寒扭头看她,眸光醉意散了几分,比较晶亮。
“你要睡了吗?”唐思雨朝他寻问。
“嗯!”邢烈寒应了一声,然后,打量着她今晚的穿着,即便保守的睡衣,穿在她的身上,也令他性趣依然不减。
邢烈寒咬了咬薄唇,“五年前那一晚对你来说,真得阴影这么大吗?”
其实他仔细回想那一夜,他的确过分了,和禽兽行为没什么分别。
唐思雨睨了他一眼,“别跟我提这件事情,我已经忘了。”
“即然你忘了,那为什么对于我想和你亲热这件事情,你这么排斥?”邢烈寒知道她没忘。
唐思雨皱了皱眉,“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和你之间,只是共同抚养儿子的关系,我又不是你的女人,我为什么要和你亲热?”
邢烈寒一噎,有些哑然,对,她的确没有这个义务。
唐思雨知道惹他不快了,她不由主动出声道,“如果你不喜欢我在这里,那我回我自已的房间吧!”说完,她转身想走,
邢烈寒不由有些怨恼,“我没有让你走。”
唐思雨转过的身站定,只闻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扣住,被男人拉到了床前,唐思雨的肩膀被按住,她坐在了他的灰色大床上。
“睡吧!”邢烈寒说完,拿起旁边的摇控,将四周的灯全按灭了。
唐思雨的呼吸一促,整个宽大的卧室,一盏灯也不留,只有远处明灭不定的灯光射进来,她轻轻的侧身躺下,占据着床得一角。
她听见另一端,床沉了沉,显然男人也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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