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对不起,您不用来了,我办事不利,让他们跑了,不过您放心,不管那个楚筱芸还是那个安如菲,我都会让他们乖乖回来伺候您,这次一定不会再让您失望了。”
他挂了蒋浩南的电话,脸色一下子变得阴险了起来,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毛大师,您的伤,没大碍了吧?”
“手臂是废了,我不杀那小子,誓不为人!”
“您放心,断你手臂那小子,我一定会找出来,不过现在,您得帮我们少爷做事了,有两个女人得罪了少爷....”
......
夜色黑蒙蒙的,林凡一行人驱车出了这片私人区域,经过那来时路过的隧道,往回折返。
不知道是否因为没什么人,这郊区的路灯都没开,深邃得如同宇宙银河。
刹!
忽然间,那正常行驶的黑色轿车猛地一个刹车停了下来。
众人都是一惊,除了早有准备的楚筱芸之外,后座上的周羽彤和安如菲都是砸到了椅子背上,本能的发出一声尖叫。
方向盘上,安全气囊弹了出来。
楚筱芸的整张脸,都砸到了里面,等她重新抬起头来的时候,额头虚汗一层一层的往外冒出来,整个人呼吸急促,不停的开始发抖。
安如菲揉着小脑袋,问道:“筱云姐,怎么忽然停下来了。”
楚筱芸惊魂未定的样子,道:“我....我刚才,好像看见两个小孩,挡在路中间。”
她惊魂未定,看着挡风玻璃外面,夜幕下的公路,却空空荡荡。
安如菲从中间,钻出小脑袋看看,皱眉道:“没有啊,这么晚了,怎么可能还有小孩子出来,你看花眼了吧。”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了车顶,传来“砰砰砰”的声音,好像是被砸到了一样。
林凡眉头一皱,朝着楚筱芸伸手过去。
楚筱芸只觉得胸口一热,低头看去,整张脸都红了。
“林凡,你....”
林凡迅速从她衣服里,将那个自己制作的纸符,掏了出来打开。
楚筱芸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脸上的红霞都染到了那脖子根,看林凡原来是拿出了那个护身符,才松了口气,差点误会,以为这家伙居然要袭击自己。
似乎是刚一暴露在空气中,那黄纸上面的朱砂痕迹,就立刻全都消散,如同从来没有过一样。
但这个过程,楚筱芸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她震惊的看着林凡,道:“怎....怎么会这样?”
只有林凡自己知道,刚才肯定是楚筱芸没有看错,这黄符,应该帮她挡了一遭灾难。
砰……
只听这时候,车顶又传来了敲击的声音,不过节奏不像是刚才那般凌厉了。
“你们呆在车里,不要出来。”
林凡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向上一看,只见是两条狸猫,正死死的趴在车顶。
那两条狸猫的眼珠子,全都是绿色的,看到林凡便张开嘴叫了一声,獠牙虽然小,但也是有点渗人的感觉。
林凡伸手成决,在脑门上点了一下,定睛看去。
只见那两只狸猫身上,都驮着个幽绿的影子,的的确确像是小孩模样。
两个影子表情痛苦,像是在挣扎,背上有几道红色的东西,正是林凡在纸符上写的辟邪驱魔的符号。
他想到之前在江城,土地拍卖会上遇到那道士,也是控制魂魄害人,和现在的情况如出一辙,难道是那道士来找自己麻烦了?
“尔等孤魂野鬼,为何拦本尊去路?难不成,想要灰飞烟灭!”
林凡嘴唇轻轻蠕动了几下,发出了一股蕴含气势的能量,魂魄已经失去了躯体,可以听到神识这种类似意识所发出的声音。
两团光影,感受到那股强大力量所带来的压迫感,立刻伏在车顶,瑟瑟抖了起来。
“饶命,饶命啊高人,我兄弟无意和高人作对,实乃是被人囚禁,不得不听命于他,还请高人明察。”
林凡愕然的发现,果然这两个小鬼魂身上,也有和上次一模一样的禁制。
他心想七八不离十,应该是上次那道士,来找自己的麻烦,可一问之下,却大感意外。
两只小鬼魂,告诉林凡,这次他们的目标,是楚筱芸和安如菲,要把它们带回去。
按理来说,如果是上次的道士,既然知道了安如菲和楚筱芸在一起,那么肯定不会遗漏自己,应该首先要对付的是自己才对。
林凡除了两只小鬼魂的禁制,令他们消失在凡人界。
两只小鬼魂千恩万谢,道出他们已经在人间停留了数百年,自从被人收服之后,又遭人一代一代的禁锢传承。
林凡听了,微微皱眉,这禁锢人魂魄为自己所用本就是下流邪术,竟然还代代传承,实在是过于无道。
两个魂魄离开,林凡回到了车里。
“没事了,可以走了。”楚筱芸收起了安全气囊,愣了半天,轻启朱唇,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开着车子,继续往前,不过速度是比刚才慢了不少
林凡觉得,最近周羽彤身边,似乎像是多了几双眼睛盯着一样,所以让她搬到酒店里,和自己一起住。
周羽彤表面上看起来不大愿意,但也没有抗拒什么。
楚筱芸以节省房费的原因,也想留在那大套房里,林凡心知,她是被吓到了,这事儿或多或少,应该都有点自己的原因,所以他也并未说什么。
好在,房间满了,但她可以和安如菲住在一起。
林凡回去之后,还是被安如菲缠着,她大概是想到了什么,路上发生的事情,不停的询问。
林凡十分不耐烦,差点就给她吃了一颗,可以忘掉最近两个时辰发生所有事情的忘尘丹。
索性,陈玉莲拿出做好的起司蛋糕,招待几人,让安如菲的注意力转移了一下,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林凡已经回到房间,锁上门修炼了起来。
套房因为多了几个住客,而变得热闹了起来。
几个女人,发现了这里面居然可以唱歌,嗨到了很晚才作罢。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