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处于防御态势的天府开始反击了,这种情况让阿修罗族十分吃惊,不过很快他们就欣喜若狂,原来带着满满信心而来的一批人,根本没想到天府会是这么难啃的硬骨头,最可恨任你如此挑衅叫阵,对方就是老虎不出洞,就像面对卷起包团的刺猬,。乐文
这下好了,天府方面也不知脑袋抽了什么风,竟然开始主动攻击,若不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趁机咬死,往后又会麻烦一堆。
甘罗身后站着十几个相貌狰狞汉子,其中一位半身**全身血红,纹着鬼魔的大汉沉声道:“魂使,天府之前只守不攻,今天忽然改变策略,小心其中有诈。”
话音刚刚落下,就有人上窜下跳道:“木宫,能有什么诈,你倒是说个清楚。这种情况已经很明显了,对方已经支撑不住,这是准备突围的信号。魂使,小的建议布点监控,派出大队斩掉对方獠爪同时,留一个隐秘缺口做成布袋,让对方来一个抓一个,来一群爪一群。”
木宫虽然满脸愤然,但是对于柏崇章的建议也有些心动,遂没有反击,只是目光炯炯看着甘罗,此次围攻天府的总指挥,阿修罗族仙级以下第一高手,肩负着振兴幽冥重任的弟子。
甘罗身高七丈,全身包裹在漆黑衣袍之中,只留出一对血红唳气的双眼,任谁对视一眼,都会感觉自己陷入血海之中无法自拔。
他声音低沉而又带着魂惑:“木宫说的不无道理,从此之前对持来看,天府方面的高层头脑相当清晰,就是背依天雾山,据周天星斗阵而守,搞的我们很是狼狈,大半月下来无一进展。忽然间改变主意,恐怕另有所图,我们不得不小心对待。”
柏崇接口道:“魂使,无论有什么阴谋诡秘,我们必须做出回应,不然肆无忌惮在那里破坏,难保我们血河大阵会被打出缺口,那不得不偿失了。”
有人附言道:“柏崇言之有理。”
甘罗拿捏片刻,果断道:“柏崇,你带一批高手,就照着你的意图去做。我会派人监控四方,严防对方异动,若有什么特殊情况,务必第一时间回报。”
“明白,魂使。”柏崇兴奋领令离开。
“木宫,本使始终有些不太放心,你带一批好手,从正面发动攻势,配合柏崇行动。”
“是。”
“阴辰,放出探子,严密监视方圆千里之内所有情况,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叫阴辰的是个很矮矮瘦瘦光头的男子,后脑勺扎着一咎辫子,背上有两把血剑,眼睛很小,眯起来就像一条缝,时不时闪着妖芒血光道:“魂使,你担心……”
甘罗大手一挥阻止道:“以防万一。”
阴辰点点头,不多说什么,招呼几个弟子,很快就消失在空中。
甘罗轻吁口气,虽然该做的自己都分派下去,可心里总有种挥之不去的阴霾感觉,说不上为什么,但是感觉很不舒服,好像有什么在事要发生一样。他揉揉太阳穴,很快又下命令道:“幽游,传令下去,所有弟子不许松懈,随时准备战斗。”
幽游一怔,正要回话,甘罗粗暴道:“还不快去。”
幽游心里一懔,哪还敢有什么想法,正要下去,忽然见到甘罗脸色骤变,转头对着后方,目光紧紧盯着不放。
怎么回事?
幽游顺势而去,看了半天,根本没有任何异样,他忍不住问道:“魂使?”
甘罗脸色来回变幻,手臂猛一抬,一把污血汇聚而成长的血刀立马腾空而起,上面放出让人恶心呕吐的光芒唳气,瞬间笼罩大半天空。血刀毫不犹豫轰向远方天际,空中传来阴魂厉鬼哭泣声音。
幽游大惊,随手一翻,同样一把血剑落在掌中。
“轰。”
一声剧烈爆炸声音,前方天空剧烈摇晃,盛大耀眼蓝光毫无征兆绽放出来,紧接着从虚空中浮现巨大狰狞的船体堡垒,黝黑的舰身就像钢铁巨兽,刺目光芒不断汇聚,前方一百多道火引,就像火龙一样盘踞。
甘罗震惊道:“这是天府号。”
幽游不晓的魂使为何如此清楚,但他明白,事情有些大条了。是什么号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为何此时出现,而且还能无声无息突破到这么近距离。
难道是……
他脑袋里忽然划过一道亮光,天府号的隐匿奔袭,天府方面出人意料配合反击,足已说明对方是有意进行的战术配合。
如果真是这样……
幽游、甘罗已经没有时间思考了,从天府号上骤然亮起的几十道光芒,还有各式各样法宝,如蝗虫过境一样,疯狂倾泻而来。
毫无准备的的阿修罗弟子,顿时死伤惨重。
甘罗愤怒的差点发狂,若不是天府号上舰炮法阵开始运转驾起,恐怕撞到头上也未必清楚,能把这么大舰队隐匿藏形,只能说明对方手段太厉害,事情准备太充沛了。
天府号毫无阻挡的冲入血河大阵,哪怕修罗弟子反应过来,大量攻击落在防御光罩上面,却像毛毛雨一样,根本没带起什么影响。
“全力运转血河大阵,所有弟子给我盯着天府号,务必把它击落下来。”甘罗的声音已经变的尖锐无比,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是如此失态。
天府号进入血河大阵,防御蓝色光盾立马受到强烈腐蚀,能量堆颜色不断下降,不到片刻功夫,就已经不足一半,这也吓的他一大跳。甘罗愤怒的差点发狂,若不是天府号上舰炮法阵开始运转驾起,恐怕撞到头上也未必清楚,能把这么大舰队隐匿藏形,只能说明对方手段太厉害,事情准备太充沛了。
天府号毫无阻挡的冲入血河大阵,哪怕修罗弟子反应过来,大量攻击落在防御光罩上面,却像毛毛雨一样,根本没带起什么影响。
“全力运转血河大阵,所有弟子给我盯着天府号,务必把它击落下来。”甘罗的声音已经变的尖锐无比,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是如此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