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想象着,透明的水流在她白皙的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上滑过,沾染上她肌肤上的香气。舒殢殩獍
闻人口干舌燥的,想起了早晨他吮.舔她后颈的滋味儿,真是好的不得了,好的能让他叹息。
他现在就有股冲动,想要隔着桌子倾身向她,然后从她的嘴角开始,一点点的沿着水流向下的轨迹,将那些水渍都吮干净,然后取而代之的,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他的痕迹。
他想沿着她的颈子,一直吻进她的衣领,一点一点的,却又很用力的啜着她丰.盈的软.肉。
他还记得,她在他掌心中的感觉,那么柔软,软的他情不自禁的捏了一夜,都不舍得收回手,一直到早晨,才担心被她发现,把手抽了出来嫘。
为了防止自己又禁受不住诱.惑的覆上去,他那天早晨还不得不把手横放,摆成了一个大字的“一”,才勉强的克制住了自己。
“我……我吃饱了!”方佳然突然放下杯子,失控的都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力道,没有意识到自己放下杯子的力道有多重。
“砰”的一声响,没吓着佟品枝和许佑,反倒是把她自己给吓着了檗。
方佳然我这杯中的手抖了抖,里面的水有点儿溅出来。
方佳然尴尬的红了脸,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么鲁莽的事情来,实在是太丢人了。
她埋着头,更是不敢去看佟品枝和许佑惊讶的表情,蹭的站起了身。
可是好像有一件不顺的事儿起了头,接下来的事情就会一件接一件的不顺心似的。
她起身的时候,动作太猛,结果椅子被她的腿往后推,“砰”的一声倒了下去。
而桌子也被她的大腿顶的往前移动了一下,桌子腿和地面摩擦出了“吱啊”的刺耳声音。
声音“乒乓”的接二连三的传来,就像是在嘲讽她似的。
而震得人心脏都跟着震动的响声过后,便是一室的安静,佟品枝和许佑都震惊的看着她,似乎已经被惊吓的呆住了。
佟品枝和许佑震惊的目光,简直就像是火炉一样,热烘烘的烤着方佳然。
她打从心里生起浓浓的沮丧,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今天怎么净干些丢脸的事儿。
“对……对不起!”方佳然低声说,弯腰赶紧把椅子给扶了起来,便往外冲。
她知道自己这行为很诡异,甚至让人尴尬,可是她现在完全管不了这么多。
往外冲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佟品枝和许佑的目光在看她。
可是让她更加失常的是,她即使没有回头,也能感觉到闻人灼.热的视线射.在她的后背上。
那视线热的穿透了她的衣服,就好像她现在不着寸缕。
方佳然已经想象不出自己逃跑的动作有多么可笑了,同手同脚的好像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双腿也不听使唤的打着转,她猜她现在的动作比婴儿还不如。
她几乎是一路跌跌撞撞的回了屋,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她身体颤抖着,几乎是跌坐到了床.上。
浑身虚软的坐在床.沿,身子开始不停地发抖。
她双手颤抖的抬起,摸上了自己的脸。
这一摸,差点儿就被掌心所触摸到的热.烫感觉给吓坏了。
她嘴唇哆哆嗦嗦的,张嘴便听到了自己的口中所发出的喘粗气的声音。
现在她的身子还热得要命,闻人的目光,简直就像是把她的衣服扒光了,然后从上到下的看了个遍,甚至用目光抚遍了她的全身。
她清楚的看到,闻人有那么一段时间,目光一直牢牢地盯着她的胸。
方佳然猛的吞了口口水,着了魔似的,竟然抬起右手,搁到了自己的左胸上。
可是刚刚一碰触到那方柔软,她的手立即被吓着了似的弹开,浑身触了电一般的抖了一下,然后双手立即环抱住自己,虚软的向后倒在了床.上。
“啊——!真是要疯了!”方佳然把头向下埋了起来,沮丧的呻.吟。
“疯什么?你终于知道自己疯疯癫癫的了?”闻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方佳然的身子僵在床.上不动,闻人以为她要起来了,却见她猛摇头:“走开!走开!走开!哪来的幻听!走开,别来烦我!”
“啊——!我一定是疯了,一定是的!要是没疯,哪会无缘无故的响起那个二货的声音!啊啊啊啊啊——!”方佳然双手抱着头,把头发揉的乱糟糟的,像一对杂乱无序的稻草一样。
“走开!走开!别缠着我!疯了!疯了!为什么会听到二货的声音!难道我还能想他吗?”这话一出,方佳然立即猛力的摇头。
那力道,闻人觉得她的头随时都能从她的脖子上飞出去。
“不会!我傻.逼吗?会想那个二货!根本不可能!”方佳然高声说道。
鼻子和嘴巴压在床.铺上,声音闷闷地就像是从已经损坏了的音箱中发出的。
闻人眉毛挑的高高的,矮下.身,歪头看着方佳然没有被埋进床.铺里的一小节脸。
只见她露在外面的部分全都红通通的,从脸颊到耳根,红得发烫。
闻人憋着坏笑,尝试着以一种虚无飘渺的声音说道:“方佳然,你想我啊?”
“走开!没有!才没有想!”方佳然依然不抬头,挥挥手,要把“幻听”给挥掉。
闻人以嘴型无言的说了声“白痴”,又说:“想我也不用不承认啊!说实话,你是不是挺喜欢我的,嗯?”
他说着,不断地放轻了声音,让声音变得越来越低。
可是他本人,却无声的,一点一点的朝着方佳然靠近。
方佳然至今都不知道闻人是怎么做到的,悄无声息的就像融入到了空气中,只要他不想,就没人能发现他。
尽管方佳然埋着头,可是依然能感觉到脸侧有一片阴影正在慢慢地欺近笼罩,将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给遮掩住。
方佳然的双肩僵住不动,终于意识到,先前的声音真实的根本就不像是幻听。
耳根发烫,耳旁不断地有热气呵在她的耳朵上,让她冷不丁的颤了一下。
闻人离她非常近,近的能够闻到她发丝上传来的清香,只要他再往前移一下,或者说方佳然的脸稍微动一下,他的唇就能碰到她了。
他看到她的动作顿住,过了很久,才僵硬的慢慢有了动作。
她实在是不想去面对现实,刚才的幻听不是幻听,而是真的是闻人在说话。
“唔……”一声无力的充满了沮丧的呻.吟从她的嗓子眼儿里发出,嗡嗡的声音在闻人听来,就像挠痒痒似的,而且是越挠越痒的那种力道。
至少现在,他的胸口就痒得要命,打从心里开始痒,一直痒到了皮肤上。
方佳然苦着脸转头,当她看到闻人的衣服的时候,已经郁闷的想撞墙了。
当她转过脸,准备看向闻人,接受他的嘲笑时,却没有想到他的脸竟然离她这么近!
近的彼此的肌肤都能相互摩挲到!
她的鼻尖儿一下子就擦过了他的鼻尖儿,两人的呼吸在那一瞬间纠缠到了一起,他的呼吸尽数洒在了她的唇上。
方佳然立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双唇被他的呼吸给拂的干热异常,不知道嘴唇是不是都干的裂了皮。
她下意识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企图缓解这种燥热的情况。
“你……你干嘛离我这么近!”方佳然紧张的心跳的愈来愈快。
她应该往后点,离闻人远点,可是在闻人的目光与呼吸下,她竟然动都动不了。
甚至依然保持着趴着的姿势,只是抬头看着他。
她紧张的吞口水,脸被闻人的呼吸烫的越来越红。
-----------------------------------------------------
求月票,求荷包,求鲜花钻石各种道具,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