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板啊,我还没有说完呢,你就这么快的说话,可不是赌斗的规矩啊,等我说完下面的话你在打断我啊,你看我都拿起这个瓷瓶了,还没有说你就看是喊赢了。”
罗非一边笑着埋怨冯悦良一边把手里的瓶子也摆在了上面,他的脸色始终是很从容的,不过对于孙家的这种做法也是很值得商榷的。
虽然赌斗的时候并不能出示真品,但是一般遮挡真品的东西大多是一块黄陵之类的东西,至多也只不过是另外一个盒子。
像孙家这样讲东西藏在假货的下面也是有点狡诈的太狠了带你吧。
“啊,这个倒是真的,我把这茬儿给忘了,罗大师是还没有说这个瓶子就是真的啊?刚才是大家在欢呼,倒是罗大师一直在等着我们安静下了。”
冯悦良大喜果然是罗非还没有说出来这一件才是真的,也就是说罗非还没有宣布结果,这个还真是有点意外的惊喜一样。
“我说师姐啊,你和这位付从斌付公公这是什么意思?确实是有点过分了,我身为赌赛人还没有说完东西呢你们怎么就能这个样子呢?尤其是作为当事人的我还没有完全说完话,你们就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是个什么意思啊?”
罗非笑了起来,毕竟他确实还没有把话说完,不过他的手里一直攥着瓷器倒也是真的,不过他没有说确实不算。
“我说的对吗,付公公?看样子你是跟郑小姐都有点太心急了。”
“小子你说谁是公公呢?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这个东西要是说不出来让人信服的理由那可是绝对不行的,虽然你刚才是很牛的,但是这个东西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付从斌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是他有把握,这第三个瓶子基本上能看出来的人根本没有,自己也是专门在五千倍的电子显微镜下看了好久才找出毛病在哪里的。
要说单单凭借这肉眼是绝对看不出任何毛病的,这个东西本身就是一个精品,但是也是有这么一个小的缺陷罢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不服气吗?好吧,你可以把这个瓷瓶的缺点说出来,我不介意给你一次机会。”
果然郑明明并没有过多的废话,刚才自己利用的一次语言上的差误,现在人家也直接说出了人家的理由,看来这个还是要让人输个心服口服才是王道啊。
罗非笑了,看样子这个女人还是比较讲究的,不像是他的这个什么外戚一样,缺乏自信和教养,至少从这件事情上来说,这个女人还是比较讲究的。
“你们这是在利用规则语言有点过分了,不过也不算是违规,只是有点无耻罢了,还好不是这个美女做的,否则会让我看不起的,是不是啊,公公?”
罗非笑着对付从斌说到,不过这个付从斌这个时候还真是有点无语了,怎么自己有个什么手段这个小子都像是早就知道一样的在这个等着自己的呢?
“不过你们既然都帮我说出来了,我也就不在重复这句话了,这第三个瓶子越是假的,换句话来说这四个瓶子都是假的。”
刚才孙家的人说东西都可能不是真的时候,所有人都有点傻了,到了这个时候才算是醒悟了过来,但是如此一看这里面还是有好多的玄机呢。
其实四个都是假的是这次孙家来人的最大的保障,毕竟一般人都会以为有一个是真的,那么自然而让的就会在其中的一个上产生了疑问。
这样就能影响到了人的判断力,而刚才罗非拿着的那个瓶子就是这里这个可以以假乱真的哪一样东西,不过既然他也说是假的了,看来理由还是没说出来。
“小子,不要吹牛了,这个是我们刚才说出来的,你要这么说不还是我们已经说过的东西吗?要是说不出来什么别的方面的东西,我们就不等了,你这是在浪费时间。”
付从斌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鸷的微笑,他虽然心急了,但是这第三个瓶子确实是他花了很久才给一点点的看出来,要是这个小子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找出这个东西的真假,那还真是有点不可思议了。
其实也不是他骄傲,也许其他的三个还有人有机会能够看出来真假,但是这第三个瓷瓶是真的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看出来的。
除了他自己以外,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他这样最后看出了这个假货赝品,因为没有人能够像他一样花了十五天的时间在这个瓷瓶上找破绽。
“大家首先来听一下,这个瓶子的声音很是厚重,和刚才的那三个完全的不同,这种声音才是明朝的瓷器的声音。”
罗非指着第三个瓷瓶说道,刚才他已经说了从声音里判断,现在一弹之下果然是不太一样,这样下来就已经可以肯定这个是明朝的东西了。
“你还在这里浪费时间,赶紧说正经的东西,不要在胡说八道了,要是还没有找出破绽那就赶紧滚过来磕头吧。”
罗非根本就不搭理他,对于这样毫无品德的大师根本就不值得尊重,不过为了说明一下自己的观点这个铺垫是必须要说明的。
“大家都能看出来这个瓶子胎体非常的光滑圆润,还有这个釉彩明显就是明朝的颜色工艺,不过大家都能看得出来。”
罗非手里稳稳的拿着那个瓷瓶一点点的给大家展示出这里面的知识,不过他的眼睛始终带着一种嘲笑的眼光,对于他的这个表情让付从斌觉得非常的难受。
这个时候的郑明明也是非常的难受的,毕竟她一个如此貌美的女人是绝对不希望自身的名誉受到影响的,毕竟自己是个年轻的女人,要是真的成了仆人,那可是丢脸丢大了。
“大家都是知道的,釉彩的烧制,在咱们当下是完全区分开烧制的,是先烧制了粗胚,然后再用釉彩罩在上面你的,不过在明朝的时候是整个把釉彩上好之后整体烧制的。”
罗非笑着解释到,这个其实就是过去的瓷器与现代的瓷器不同之处,不过现代人为了弥补这个不足,特地用了一种釉中彩的手法。
这个就是通常说的再加工的意思,其手法就是用一层透明的釉彩将烧好的瓷器再给烧制一边,这就是现代意义上的加工。
郑明明听到这里已经知道这个罗非找出了这个瓶子的破绽了,应为她知道这个瓶子的破绽在哪里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对瓷器理解的这么透彻。
“明朝的青花是胎体和釉彩一起烧制的,所以这种烧制的方式不是产生任何的色彩和胎体的衔接上的层次感,所以这个瓶子也是假的。”
罗非将手里的瓶子放在了桌子上,可惜的是这次周围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痕迹了,因为这种东西如果不用高倍的电子显微镜根本就觉察不出任何的差误。
“我这里有可以投影的电子显微镜,罗大师,麻烦您给大家看一看,究竟有什么区别,这个可真是长本事的东西。”
冯悦良这个,没有不代表别的地方没有,只见三个人气喘吁吁的将显微镜和大屏幕给抱了过来,还别说,这里还真有不怕麻烦的主。
罗非顿时笑了起来,这群人还真是各个都有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看大家这么的热情他自然也不推辞了,拿起了放大镜给大家展示了出来。
果然在显微镜下,一条很细的缝隙从釉彩下显露了出来,这种细小的差异只要不是有心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察觉的。
“其实这个就是大家都曾经自听说过的老胎换面的技术,基本上大家都会栽倒这个瓶子上,这种伪造的技术由于太精美了,所以很难不发现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