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欣喜,楚鸳扑哧笑了。
“小飞弟弟,这支票还是你自己收着吧。”
段云飞不解。
忙问道:“为什么啊,姐你怎么跟我这么见外啊!”
哪里是见外。
楚鸳想说,这一招叫欲擒故纵,你可懂?
“弟弟,你有所不知,在我们老家,一般男人的钱财都是自家老婆管着的,咱们之间……”
她没说透,眉眼闪烁,却是比说透了还尽兴。
因为,段云飞的表情很激动,似有大力反驳之意。
“我们九华山村庄里,也有这个传统呢。”
他想说,老婆在家做掌柜的管钱,这是华夏优良传统。
他又一想,楚姐姐误会他了。
他尴尬一笑,道:“姐,可是,我现在没老婆啊……”
“那你就把姐姐当老婆使了?嗯?”何其暧昧的语调。
段云飞脸红了,道:“是的吧。”
说完,两个人沉默半响,空气中漂浮着一种别样的情愫。
段云飞咳嗽了一声,打破了宁静。
“姐,我在家里住,不能白吃白喝,你照顾我,我也要回报你,把得到了‘好东西’交给你。”
“真不用,小飞弟弟你这么说,姐就生气了啊!”楚鸳果然小脸怔红。
她让段云飞“同居”,为的是照顾段云飞,在物质上,她别无所求。
楚鸳走过去,把支票还给了段云飞,她笑道:“姐不要你的,姐还要告诉你,你住在这里,吃喝都不用管,一切的东西,姐全包了!”
“那怎么行?”这样的“大人情”,一旦欠下了,段云飞怎么还得起。
“姐,我……”他吱唔着。
楚鸳见他低头不语,摸了摸他的头,睡衣本就宽松无比,一伸手,那袖口,领口的风光,亮白雪润。
楚鸳这好身材,真不是信口胡诌。
“怎么不开心了?”这一问,段云飞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他一屁股坐下来,闹了情绪,这又站起来。
这个动作,让楚鸳摸不着头脑。
“我还是不坐了!我坐的不踏实!”他说。“姐姐你诚心让我白吃白喝的,传出去,我就成了那种人了!”
师父说过,好男儿志在四方,绝不能成为“那种人”。
楚鸳眉头一动,紧追着问:“我怎么听不明白,哪种人啊?”
“就是……就是小白脸。”他的声音越来越弱。
小白脸三个字,是对男人极大的侮辱。
在楚鸳面前,他不想损失男儿气概。
“啊哈哈哈……”楚鸳憋不住了,笑了出来。
她这个弟弟的小脑瓜里,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弟弟你瞎说,你帮我治疗脚伤,帮我抹药,帮我做饭……你不是小白脸,况且,就算你想做小白脸,姐姐也愿意噢!”
段云飞小小的生气了。
“姐,你说什么呢,我可是堂堂男子汉!”
楚鸳点头,却还是止不住笑。
她一笑,灵动可爱。
风移影动,头发飘散,那真空睡裙下的两个珠圆玉润,随着外力晃动,比夜色更撩人。
“好好,是男子汉,你还是一个成熟的男人!”
这话,楚鸳面对着二十岁的段云飞,就像在夸三岁孩子是个大人一样的滑稽。
段云飞不顾玩笑,把支票塞到了楚鸳的手里。
“好啦!你就当是临时工,先帮我保管吧。”
楚鸳反问:“你说清楚啊,什么样的临时工啊?”
她都懂,就想逗段云飞自己说出来。
段云飞顿了顿,红着脸说:“我要姐姐做我的,临时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