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大学

高中毕业,升学考试,依次展开,正凡也不例外,按步就班。烦人的是,当时,填报志愿是高考过后随即开始,没有答案让你去估分,也不能等到实际分数下达,所以只能瞎蒙。正凡的感觉就是凡是考卷上的空,全都填了,别管对不对,反正没有感觉完全不会的,好象还行吧,但是和同学一对答案,五花八门,上不正下也不歪吧。正凡没招了,参考下高中的成绩,老师说,高中平时考试难度一般比高考难那么一丢丢,那到底丢了多少?意会而不可言传,尴尬!如此看来,正凡希望不大了,但是不慌,志愿填报表上空可不少。重点,非重点都得有,当然重点中的重点就不用填了,百分百没机会,太差的非重点大把。所以,正凡填了两个重点边缘大学,其它一律非重点,不是太差就行,省内居多,省外不容易。最后,结果不赖,重点没有取上,非重点中较好的一所大学中枪,考得还行,完全超预期,高考如果学校张榜,必然有正凡的名字,估计前百希望大大。

大学生活就此开始。正凡只身前往大学,父母大力支持,安排了一身新行头。上身白色短袖衬衫,下身咖啡色休闲裤,脚穿上车前父亲给买的黑色皮鞋,胸前口袋别钢笔一支,头发也整了个有条有理,不过一夜火车硬坐,第二天形象惨淡。

临行前,为保证财物安全,母亲在内裤上给缝了一个口袋,全部身家包括学费共计五百元,统统紧贴肉身,只留二十元,在外裤口袋里。上车之前,父亲还给买了一袋水果,一袋食品,做为到校前的口粮。由于那时,国家运力紧张,初次出远门,父亲不放心,又是始发车,就以两条红塔山为代价,托人给正凡找了个提前上车的机会,送到车上,父亲就转身回去了。正凡意气风发,看着形形色色上车的人大招小叫,拖家带口,挥泪送别,决定吃水果。连吃两个苹果,突然对水果产生了不满,感觉这玩意一不甜,二不苦,三不酸,四不咸,五还重,深感害人,垃圾桶最适合它,扔了!一夜不表,总之,硬座火车累人,睡不平,坐不挺,伸不直,吃不顺,喝无味,抽烟还不方便。题外话,正凡小学即开始抽烟,只是抽得少,初中,高中基本不抽。大学入学通知书到后,和中学同学们在一起玩,重捡抽烟技术,大规模开始了。

第二天,火车如期到站,正凡提着行李到得站前广场,四处张望,没有找到学校接站处,准备去买张地图,但是先来灌可乐再说。可乐在手,天下我有,正当此时,来了一个人,伸手取到正凡胸前钢笔,然后就开始在钢笔上划刻。正凡正待要问,对方说,学生吧,我给你在钢笔上刻几个字。正凡待他刻完,四个字:前程远大,多少钱?对方回一百!啥,没有!对方怒,没有就别想走!哦,还有这事,想干架?正凡把可乐往地上一放,打架这事我擅长,没输过。话音刚落,瞬间,对方来了四个人,前后左右包抄而来。正凡一看,形势不妙,打起来必然吃亏。于是,态度立马软化,我没有那么多钱?对方,你有多少?正凡,我有二十,刚买了一瓶可乐,现在只有十八了。对方不信,要搜。正凡挡住他手,把自己口袋都翻出来,果然还有十八。对方见好就收,不客气,直接要拿走,正凡抢回一元,要坐公交车的!对方没有多言,转身就走了。正凡,挥挥脑袋上的汗,真他妈没劲!正凡把钢笔收起来了!

正凡决定还是再在广场转转,找找有没有接站的。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学校接站的怕自己名声太响,把接站牌放在广场靠马路小小的一过道上,仍然被发现了。正凡顺利坐到接站车上了,也没有等多久,来了好多学生,司机就把我们送到了学校。校门还是很不错的,很有气派,管理也很到位,一路无碍,顺利找到了宿舍。进到宿舍,正凡瞬间石化。宿舍是八人间,上下铺,正凡是进门右边上铺,对面靠窗上铺,居然是个女生!大学居然是男女混合宿舍?对面下铺,一个男生,对着正凡来一句:嗨,哥们,我张飞,你叫啥?我正凡。哦,哥们好,欢迎你,我是负责接站的。正凡回答:我知道,刚才就是你叫我上车的,多谢哈。张飞笑呵呵:不用,以后大家要在一起好久了,等会我还得出去接站,你帮我安排下后面来的,这是花名册。正凡回答一句,没有问题,不过……张飞说:没事,她是临时的,女生宿舍还在安排中,估计她一会就走了。她那个铺,有人,你看花名册就知道了。对了,她叫西施。对了,一会女生宿舍安排完毕,也会有花名册下来,你先拿着,我回来再给我。正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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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你去忙吧,宿舍这边我替你看着。张飞喝了口水,多谢了,兄弟。然后就出去了,正凡跟着他,看到他又上车出发了。过了没多回,来了一个人,带走了西施,同时把花名册交给了正凡。正凡略感遗憾,大学也不男女混合宿舍,失望!

大学生活相对中学,就太自由了,基本全靠自觉,虽然也有作息计划,但是执行起来就没有那么严格了,挺欢愉的,对正凡来说,即不求先进,也不求落后,平稳生活,记忆也逐渐淡化,需要有人在旁边提醒才能想起来,还需要有人完善细节。很多事情,正凡都没有办法去描述了,只能想起一件,写一件,有些还得保护自己和同学、老师、同事、朋友,所以继续是混乱无序,就事论事,人名也是胡缠乱造,与大家期望的历史人物性格完全没有办法挂钩,编人名也是个痛苦的事,因此可能前后就没有办法保证有序了。请读者谅解,人物性格很可能出现不一致,甚至矛盾对立。写作者先道歉,如果读者甚多,自然加以改进。

正凡的大学生活没有出彩的地方,但是丢脸的时候还是有的。同学相处久了,于是正凡喜欢上了王昭君,直至越看越喜欢,想要表白,经验却是很欠缺,不敢。正凡朝思暮想,想出一个奇招。某一日,正凡知道了自己有一个高中同学张顺的大学的地址,利用一个晚上的时间,给燕青写了一封信,邀请燕青来自己学校玩,同时附上情书一封,托他寄给王昭君。过了几天,男生班班长关羽突然来找正凡,问正凡是不是干啥事了。正凡很奇怪:没有啊。关羽挠挠头,说:怪了,女生班长孙云找我,说是关于你的事?正凡心中一沉,坏事了。关羽没有多问,直接去了女生宿舍,正凡忐忑不安。关羽回来大笑,对着正凡说:笨蛋!王照君意图把你的信贴在宿舍大门口,孙云力阻,要我告诉你,别追她,她有男朋友了。正凡顿时感觉不解,对关羽说,不知道她有男朋友啊。关羽说,你不了解她,心高气傲,她男朋友就咱们班的。正凡悄然大悟,说我知道是谁了,算了,此事至此为止。关羽拍拍正凡的肩,你就是要追,也不能托人寄信吧。正凡哑然,张飞一脚踢到正凡屁股上:她不让你追,我让你追,走,踢球去,刚约好一场,晚上搞两杯。关羽在宿舍门口喊,踢完了,叫我一声,我也去。正凡做个ok的姿势,头也不回。在正凡的球队,他是拖后中卫,张飞是右边卫,皆为球队主力。正凡之所以成为拖后中卫,实在是球队其它后卫猛冲猛打型,只有正凡会调度后场,能稳住球队后场。正凡的球队攻击力不足,前场球员身形瘦弱,不扛撞,正凡虽然个子不高,好在肩膀宽阔,下盘稳。当然,正凡的足球技术堪忧,只是意识流选手,眼光好,视野好。

学校每周五、六都会组织放映电影,每晚两场,实属谈爱、私会、密约之最佳场所,所以,周五,六晚上花枝招展,倜傥风流不一而足。学校也可以借此营收一把,恋人们也可以借此一叙衷场,皆大欢喜。但是正凡、张飞、关羽、武松、吕布、刘备等等单身优秀狗都只能狐狼成群,把酒言欢。校外,校内各大餐厅特别欢迎如此人物,因为这群狐狼经常多吃、多喝,还喜欢有事没有瞎点菜,给钱还很利索。吴用很优秀,不和上述狗搅成一团,一门心思学习、学习、再学习,但是他搞气氛有一套。学校举办健美操大赛,吴用及上述狗们都不会,身材也不够健美,但是当观众还是可以混下去的。比赛如期举行,某系组织了一个健美操队,全女生,十位。健美操比赛,霓虹灯闪烁,正凡和一群狗,包括吴用狗,坐得也挺远,看不清十位美女的相貌,但是她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胸大。健美操的特点就是动作幅度大,身穿紧身衣,身材特点彰显无疑,广泛采用跳跃姿势,自然全身能动的地方肯定是上下翻飞,因此二十只飞起来也是蛮壮观的。吴用说:二十个按照灯,动作还一致,飞得还有节奏,好看吧!正凡及群狗直接笑翻。

暑假了,正凡和一帮同学一起回家。但是陆续都有同学下车,到最后,只有正凡和文丑到终点站下车。车进入正凡的省,乘客又换了一批,仍然非常拥挤,此时上来一位小姑娘,长得很漂亮,还背着一把正凡不认识的被包裹起来的乐器,看起来非常吃力。小姑娘上来了,就找自己的座位,正好在正凡身后。不过,那个座位已经被一个大汉给占了,于是小姑娘开始和大汉理论。正凡起身,看了看小奶娘和大汉,没有说话,去厕所了。回来后,小姑娘一脸通红,香汗淋漓,大汉怡然自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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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低声对小姑娘说,来,坐我的位置,这我的车票,把你车票给我。又对着文丑说,我去抽,你去不?抽完烟回来,正凡走到大汉面前,说,这位兄弟,请你让开。大汉说,老子买票了。正凡说,我不管你有没有买票,我不是乘管,我是乘客,我坐票。大汉怒了,这时候还按坐票,有个屁用。正凡冷冷的说,没错,老子今日必须按坐票坐车。大汉说,怎么了,你还想打人。正凡一笑,你想挨打?大汉欲起,正凡让开,大汉站起来说,老子还怕你。正凡鄙视的来了一句,我不要你怕,我要你让座位,想打,你还真不是我对手!大汉怒了,正准备开打。正凡指指他身后,文丑,给我看好了。谁敢帮手,打谁!大汉闻听此言,回头一看,文丑站在那里,盯着大汉。大汉瞬间萎缩了,骂骂咧咧,提着行李走了。正凡盯着他去了别的车厢,坐下了。小姑娘马上过来,感谢正凡。正凡感觉很舒服,不过得装下,说,这事和你无关,这是我座位。于是,正凡又和另一位乘客换了位置,愉快的和文丑,小姑娘坐在一起,聊天。正凡才知道,小姑娘还是个高中生,学琵琶的,自己一个人在外学琴,因为买不到座位,所以一站一站跳着回家,挺辛苦。一路上,三人欢歌笑语,吃吃喝喝,时如飞箭,瞬间就到站了。大家最后依依惜别。当然主要是正凡很惜小姑娘。一个假期过了,回到学校,文丑来找正凡,问正凡还记不记得那个小美女姑娘。那怎么不会记得,怎么了。文丑说,很巧,她妈和我妈是同事,聊起这事了。小姑娘对你好感颇多,希望能和你多联系,偌,这是她给你的照片。正凡心想,这也太小了吧,况且我就知道人家是小姑娘一个人学琴,啥也不知道啊,万里之遥,能支撑人家学琴,家庭情况一定比较好,似乎我侍候不了,也没有办法帮人家,不然就是害人,算了。于是,正凡退回照片,说,算了,偶遇而已,能帮就帮,下次遇见了还帮,不过联系就到此吧。替我说声多谢关心,学业为重。文丑待要再说,正凡止住了,心意如此,不必了。

不过,正凡又喜欢上了一个女同学。于是,精心准备情书一封,只等该女同学路过,当然是肯定会路过的,因为进宿舍必经之路。这一天,球队约好一场比赛,正凡换好衣服,正在门口等张飞等一群狗。女同学抱着书来了,款款玉步,甚是好看。正凡迅速回宿舍,取出情书,递给女同学。女同学颇为惊讶,但是还是收下了,笑笑而过,正凡满脸堆笑,自我感觉有点假。这场球,正凡表现不错,防守得力,进攻积极,虽然没有取得进球,但是助攻换来好评一片,号称全攻全守战术理解能力一万分,洋洋得意。晚上八点,悄悄一个人来到约会地点,甚为难过,偶然有个把狗路过,屁都没留。没事,还有第二天晚上八点,不过,依然如此。于是,正凡的大学爱情至此停步,再无它戏。伤心虽难,但时间不等,正凡漂过了。

虽然说正凡的爱情都是还没开始就被人家一刀给切了,不过私下正凡还是上了点心。收集个照片,写个心得,僻静之处,伤怀动感还是有的。但是,大学毕业之时,一把火都祭了天,再浇上水,就此别过,念想也都没有了。女同学长啥样呢,记忆已是不清,不过记得有节军训课还是记得的。手榴弹掷远,合格成绩我给忘记了。有的男同学,天生神力,很远。正凡没有神力,人力也不行,好象是刚刚及格。不过正凡军训、体育课基本都是合格,良好得把吃奶的力量用上。女同学就比较近了,大多数勉强及格,正凡暗恋的两位女同学,一位能保命,另一位正凡认为她会死于手榴弹砸头,铅球同理,非常娇弱。至于跳高,跳远,倘她能双脚离地,正凡认为就算她之大幸。自然跑步也是不存在的,可以竞走。要不说奥运会运动项目设置还是很有科学性的,基本照顾了男女老少。虽然参加奥运会不易,不过运动项目的丰富,还是可以积极有效的促进大多数人的体质,很有说服力。正凡到是挺相信奥运会。当然正凡虽然体育素质不优秀,但是体质还行,即使住过院。正凡并没有肌肉,但是肉质较硬,胳膊,腿上都不错,适合烧烤。假使有一天,被食人族逮到,应该可以令族人们开心,大家可以尽享肉质的韧劲,很是练牙。

爱情没有了,友情还是有点,下回来傍节,写点趣事。以上是为凑字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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