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婉极度紧张,也喘着气,“夜先生,你还好吗?”
夜寻一把扣住她的细腰,不许她乱动。
“我很好,苏小姐好像不太好。”
苏清婉羞涩的脸红了,绝美的容颜被黑发挡住了。
“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急忙想要调整姿势。
“别动。”夜寻惩罚地拍了她屁股一巴掌,“就这样按摩吧。”
“好。”苏清婉不敢反抗。
就这么坐在他身上,给他按摩起来了。
苏清婉不是第一次给夜寻按摩,却是第一次紧张地手心全是汗。
按摩的力道也不对,时而轻时而重。
夜寻的眼神也很热,好几次,她都以为他会对她做什么?
但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她一个人慌乱,一个人紧张,一个人手忙脚乱地出错。
夜寻没叫停,她就不能停。
苏清婉按摩的手越来越没力气,力道渐渐变得暧昧起来。
“夜先生,这个力道,还可以吗?”
苏清婉说话的时候,抬眸去看他的眼睛。
她的眼睛被头发挡起来了,想要看清,要仰起头。
夜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苏清婉心脏狂跳,两人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呼吸纠缠在一起,空气都变得烫人。
他身体紧绷,眼中的掠夺叫她心惊肉跳。
夜寻俯下身,在她耳畔道:“想要?”
苏清婉呼吸紊乱,心脏狂跳,大脑却是清醒的。
隔壁床,还有两双目不转睛的眼睛盯着。
她可不想在别人眼前表演活春宫。
“不要。”苏清婉不假思索的回答。
“真不要?”夜寻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失望。
“不要。”苏清婉重复。
夜寻倒在了她身旁,把她搂在怀里,“那就睡吧。”
隔壁两个看戏的,眼珠子都瞪圆了。
期待了半天,气氛都烘托到这个地步了,那两位居然倒下睡觉了!
李离最先受不了,冲到他们床前踹他们的床。
“兄弟,女人不要就是要的意思,你这也太不解风情了,就这样睡了?你两睡得着吗?”
苏清婉怕李离,吓得往夜寻怀里钻。
夜寻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对李离视而不见。
李离又狠狠踹了床几脚,骂骂咧咧。
“千雪,你看夜寻白长那么好看了,其实那方面不太行,怕在你面前丢人,不敢真枪实弹的干一场,你以后可别惦记他了。”
“我哪有惦记他,我们小姐妹可以分享一切,就是不能分享男人,我早就不惦记了。”
李离把王千雪扑倒在床,“夜寻不行,李哥行,他们不玩,咱们玩,气死她们。”
没有任何亲吻和其他准备,直奔主题。
王千雪看着隔壁床,挤在一起相拥着的两人,她痛苦的闭上眼睛。
李离是一个变态的男人,
喜好也很变态,
稍微不顺心,
就能把王千雪折磨到半死。
王千雪还要装着很喜欢,
抱着李离的腰撒娇。
“李哥,你是我见到最厉害的男人,我最喜欢你了。”
李离张狂的大笑,“你就知道想男人,想我多还是想夜寻多?”
“我只想李哥,夜寻有什么好想得,又不能吃。”王千雪故意说的暧昧。
李离心满意足,闭眼就呼呼大睡。
王千雪听见李离的呼噜声,才悄无声息的起床出去了。
苏清婉没有睡着,悄悄跟着王千雪后面出去,听见她在洗手间里面吐。
吐完了,就开始哭。
哭的很绝望,很无助。
过了很久,哭声才停止。
苏清婉站在门外,王千雪平静下来,才悄无声息的离开。
谁也不想自己最狼狈的样子被人撞见,她不打扰,就是给王千雪最大的体面。
苏清婉回到房间,慢慢的靠近夜寻床边,看见他睡得很香,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但是她就是知道,他是醒着的。
就像是以前她在每一个黑夜伺机逃跑的时候,他在黑暗中盯着她一样。
整座监狱的所有人,都在他的监视下。
苏清婉看了自己的上铺,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进了夜寻的被窝。
单人床很窄,夜寻本来就有一米八几,她也有一米六七,两人躺在一起,很拥挤。
只能紧贴着身体,不然就会滚下床。
苏清婉以为这样贴着,手脚伸不开,肯定睡不着。
哪知道,闭眼就犯困,很快入睡了。
迷迷糊糊的,她感觉抱着她的人动了一下。
苏清婉睁开眼睛,就看见夜寻下床了。
苏清婉看见夜寻出去,不假思索的跟了上去。
他穿过餐厅,输入密码,径直离开了监狱。
苏清婉跟出去,看夜寻围绕着监狱跑步。
她二话不说跟着他跑,“夜先生,早,起来锻炼身体呀!我也想要锻炼身体,一起呀,”
夜寻没回答她的话,只是继续跑。
一开始,苏清婉的确以为他是锻炼身体。
十几分钟后,她跟不上夜寻,只能加快脚步。
监狱很大,跑一圈下来,是五千米。
还没跑到半圈,她就气喘吁吁,双腿发虚,跟不上夜寻了。
苏清婉知道,她必须跟上,她要是跟不上,就会被永远的甩在身后。
她咬着牙,跑完一圈,夜寻已经是第二圈了。
苏清婉不假思索继续跑。
她本来就是靠脑力吃饭的,体力不行,五千米已经是极限。
如今继续跑,脚有千斤重,每跨一步都很艰难。
呼吸困难,大脑缺氧,肺部抽痛,这是长期不运动的结果。
好难受!
第二圈才跑一半,夜寻跑完了四圈,半个小时,跑了两万米!
苏清婉是不服输的性格,憋着一口气,往死里跑。
跑得眼花缭乱,满眼泪水,看不清路,被脚下的石子绊倒。
“啊!”
苏清婉急忙双手撑在地面,才避免了脸落地。
膝盖和胳膊肘,疼得要命。
她坐起来一看,胳膊肘手心和膝盖,被擦破皮,鲜血流了出来。
苏清婉看着站在远处树底下双手抱胸盯着她的夜寻。
他像个旁观者,眼神冷冽,姿态潇洒,完全不像是跑了两万米的男人!
他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