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杀穿京城,也得救出四姐夫!
“没了没了,真没了!”仆从连忙摇头。
“真的没了么?”秦王朱继续追问道:“要是让本王知道,你有所隐瞒,就把你剁碎了喂狗!”
听到这话,仆从差点吓晕厥过去,连忙从手里拿出一本小册子,“回秦王殿下,这是小的买来的一本小册子,据说上面详细写了这次宗室改革的具体方案!因为是手抄本,小的不知道真假,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拿出来!”
秦王朱接过小册子看了起来,没过一会儿看完,满眼震惊。
“这欧阳伦真乃奇才!”
“那个.二哥,那咱们现在还入宫朱砂欧阳伦狗贼,清君侧么?”楚王朱桢开口问道。
“杀什么杀,清什么清?!”秦王朱瞪了楚王朱桢一眼,“还有.欧阳狗贼也是你叫的?他分明是本王的四妹夫,是们的姐夫!大家都是一家人,为什么要打打杀杀的啊!”
“父皇最忌讳的就是亲人之间相互厮杀!”
啊――!
秦王朱的一番言论,直接把房间里面的藩王宗室们看傻了。
虽说从目前来看,欧阳伦并非是像他们想象的那样针对他们藩王宗室,但是你这变脸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刚刚开口闭口喊要杀欧阳老贼的是你,现在一口一个四妹夫、是亲人、是一家人的还是你!!
一时间,其他藩王宗室都开始怀疑秦王朱有没有得失心疯了。
秦王朱对于众人的目光不以为意,开口道:“哎,我们都误会欧阳伦了啊!”
“他那里是咱们宗室子弟的仇人,要坑害我们,分明是以身入局,以一己之力为咱们宗室破除枷锁的恩人纳!!”
“光是让我们获得封地百分之一税收这一点,我的四妹夫就能够配享太庙!!”
秦王朱的话引起了众人共鸣。
大家也都不是傻子,固定俸禄和封地百分之一的税收,傻子都知道选什么,一个藩王的封地大致半个行省差不多,税收随随便便上百万,也就是说他们的起点就是一万多的税收银子。
若是能够治理好封地,税收上升,那么他们分到的岁收银子也就越多,而且还是远远不断的来。
有了这些银子,他们就可以经商,做生意来钱有多块,他们这些藩王宗室自然是清楚了,一句话,只要好好治理好封地,同时经营好自己的生意,用不了多久,他们赚的或许是固定俸禄收入的十倍!
即便是上交一半,那也能留下五倍,钱依旧很多!
用自己赚的钱来生活,岂不是更有成就感,而且也能做更多的事情!
“把刀剑武器都给我收起来,咱们是宗室子弟怎么能如此冲动!”
“冲动是魔鬼啊!”
“还有你们也都别闲着,都给我好好看看这小册子上面的内容,咱们务必要研究透彻,这将是我们宗室子弟自大明立国以来,最大的机会!”
“最近大家都不要搞事情,静静等待新方案下来!”
“另外.我们还得去一趟宗人府。”
“去宗人府!?找欧阳伦麻烦么?”楚王朱桢问道。
“找什么麻烦,咱们是去给四妹夫表达感谢去的,还有别一口一个欧阳伦的叫,得叫四姐夫!听到没有?”
“是,二哥。”
燕王府内。
燕王朱棣、湘王朱柏正对坐着下棋。
朱柏执黑棋落子,眉头微皱道:“四哥,刚刚二哥、五哥都派人来叫我,我借口身体不舒服并没有去。”
朱棣从盒子取出一枚白子,放在棋盘上,笑着道:“你身体不舒服应该在自己王府上呆着,你还跑到我这里来下棋干嘛?”
“四哥!我跟你说正事呢,你就别逗我了。”朱柏没好气道。
“行行,不逗你了。”朱棣摆摆手,神色严肃起来,“你既然没有去,那肯定是猜到了二哥他们要做什么了吧?”
“还能干嘛?肯定是在想办法对付四姐夫呗!我就想不通了,四姐夫那么有能力的一个人,他们干嘛如此争对他,就算不管其他,那也要看安庆姐姐的面子啊!”朱柏眉头皱得深了些,继续道:“四哥,我可是听说了,这次二哥他们是准备来真的,借着父皇下令宗人府三天内解决宗室俸禄待遇一事向四姐夫发难,这要是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我们该怎么办?”
朱棣思索片刻,沉声道:“怎么办?若是没有四姐夫,咱们兄弟俩就不可能有今天,多半是跳了白石江了,谁要是干动四姐夫,那得看我朱棣手中的剑答不答应。”
“十二弟,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调了瓦格纳一支千人队秘密潜伏到京城外,只要二哥他们敢乱来,我就算杀穿京城,也得救出四姐夫!”
“四哥你!”朱柏瞪大眼睛,“私调军队入京,这可是死罪啊!要是让父皇知道了,咱们可就惨了。”
“放心吧,我调的是雇佣兵,又不是军队,和我朱棣有什么关系?”朱棣笑着道:“而且只要二哥他们不乱来,瓦格纳就不会出现。”
闻言,朱柏这才放心下来,“可是.这距离父皇给的三天期限都已经过了,父皇和文武百官也不会放过四姐夫吧,我们要不要去宗人府看看?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不可!”朱棣摇摇头,“这事如果连四姐夫都想不出解决办法,咱们两个去了也没用,这个时候去宗人府,反而会给四姐夫招去不必要的麻烦,也会让二哥他们有理由说我们和四姐夫合谋。”
“四哥你说得对。”朱柏点点头,“只是咱们俩个就这样等着,什么都不做么?”
“再等等,我总感觉那日在宗人府,四姐夫表现得格外轻松、霸气,八成早就有办法了,说不定今天就会解决。”朱棣郑重道。
两兄弟下了一会儿棋。
一名下人走了进来,“殿下,大师求见。”
“大师来了!快快请进!”朱棣脸色一喜。
“大师?”朱柏有些困惑,“大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