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神机嘴角抽动,心道,这里是没人打拢,可是,有鬼呀!
再说,即便没有鬼,可你一天到晚的,瞎嚷嚷我把你睡了,那我以后,还怎么找媳妇?
没一会,梵心就睡了,轻微的打着鼻鼾。
楚神机见最大威胁已经睡着了,再也支撑不住了,合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待他睡着后,刚刚还在打呼的梵心,却慢慢睁开了眼睛,趴在石床上,右手撑着下巴,一脸笑意的看着熟睡中的楚神机。
“真好看,都快赶上我这么好看了。”
梵心调皮的捏了捏楚神机的鼻子,低语道。
看了一会,又躺了下来,眯了一会眼,又翻了个身,然后眼睛再次睁开。
“奇怪,我怎么睡不着了,明明很困的,可为什么偏偏睡不着?”
看着楚神机那张好看的脸,梵心咬了咬嘴唇,甩了甩头。
“要死了,为什么那些羞死人的奇怪画面,总是在脑子里冒出来,那个女人,明明被那死肥猪欺负了,为什么只叫唤不反抗?哎呀,羞羞羞,羞死个人!”
“哼,要是这臭小子敢像那肥猪一样欺负我,我非割了它不可!”
“……”
这一夜,梵心失眠了,这是她自习惯墓中生活后,第一次失眠!
实在睡不着,梵心干脆遁入识海,再次观看起了楚神机的《天若有情之追梦人》泡影。
第一次看时,有些情节,她还看不懂。
比如,华弟带着jojo躲在小旅馆时,jojo听到那些奇怪的声音,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脸红?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尴尬?
现在,她觉得自己有点懂了。
毕竟,《我和丽珍那美妙的一夜》没白看。
“古怪,臭小子的梦怎么这么奇怪?里面的人穿的衣服古里古怪的,怪好看的。还有这些稀奇古怪的‘车’和‘枪’,都是法宝吗?可是没有看到有追梦人呀?为什么这个梦的名字冠上了追梦人三个字?”
“不对……这梦里,为什么没有楚神机那个臭小子?莫非他把自己当成了华弟?”
想不明白的梵心意识退出了识海,回归身体,然后抓着刚睡着不久的楚神机就是一顿摇晃。
“醒醒,臭小子,醒醒,睡什么睡,快起来陪我聊天。”
“别闹,好困!”
“快醒醒,我睡不着,你陪我聊会天。你再不醒我就放鬼出来咬你了。”
梵心再次推了推他。
“不要闹了,我真的好困!”
楚神机翻了个身,大腿一抡,搭到了梵心的嫩腿上。
梵心眼睛瞬间睁的老大,骂道“臭流氓,还吃我豆腐,我这暴脾气。”
楚神机的身体跟墓墙来了个亲密接触,立马疼的醒了过来。
“师姐,你神经病呀!我好不容易睡着,你踹醒我干嘛!”楚神机坐了起来,满脸的睡意,立马变成了满脸的怒气,心中恨不得抓住梵心狠狠打一顿屁股。
“你不是人!”梵心一本正经的说道。
“嗯?”
楚神机心里发毛,小声的说道“师姐,拜托,这黑灯瞎火的,又是在坟里,你能不能说点阳间的话。”
“真的,臭小子,我在你的梦境泡影里,没有看到你的存在。你似乎像个幽灵,到处都没有你的身影,却又到处是你的眼睛。你的视线好像无处不在,又好像哪一个视角都不是你。臭小子,你老实交待,《天若有情之追梦人》,真的是你的梦境吗?”
梵心眼光炯炯,锐利的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中,仿佛要看穿人似的。
“这梦境……还能有假?”楚神机有些炸毛了,梦里没有自己,确实是他的梦境的最大破绽。之前,他真的从没有考虑到这个。
“师姐,我就是华弟,华弟就是我呀!你没见他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吗?”
“狗屁,我眼睛又没瞎。虽然你长得都快有我这么好看了,但你长得跟华弟一点都不像。”梵心说着,直接用小拳拳砸了楚神机一记。
“那有没有可能,在我的意识中,我自己其实就长华弟那样?”
“这倒不是不可能,只是,难不成,你从来没有照过镜子吗?”
“没照过呀!我一个大男人的,照什么镜子?我一般都是找个没人的地方,撒泡尿照一照就行了。我从尿液的泡沫中,确实看到自己长的跟华弟一样呀。
“是这样?我怎么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梵心挠了挠头,有些不信。
“就是这样,我确定。师姐,快睡吧,太晚睡对皮肤不好。皮肤不好,就不好看了,不好看,就嫁不出去了。”
“放屁,你师姐我跟仙女似的,怎么会不好看?怎么会嫁不出去?”
虽然梵心嘴巴很硬,但身体却很老实,立马躺了下来,开始睡觉。
这一次,她睡得很是香甜。
只是苦了楚神机,刚才被梵心揪到梦境的破绽,吓得他睡意全无。
“看来,哪怕以后能随意将地球上的电影化为梦境,也不能乱来了。难不成,以后要盯着华神的电影,专薅他一个人的羊毛?这……会不会有点过份?”
又是新的一天,梵心睁开眼,就嚷着要继续去看《我和丽珍那美妙的一夜》,还叫嚣着,不醒第二梦决不罢休。
再次被吵醒的楚神机,顶着两只大熊猫眼,有气无力的坐在石床上,双眼无神,表情木然。
“机机,乖,留在这帮仙女看家,仙女晚点带好吃的给你。”
“啥?”
楚神机浑身一抖,呆呆的看着梵心,这货今天好像哪根神经搭错线了,居然夹着嗓子说话。
“没啥呀,我说晚点带好吃的给你。”
“上一句!”
“乖!留在这帮仙女看家。”
“再上一句!”
“机机?”
“yue!”楚神机虚空干呕了一下,这才说道“师姐,咱能不能别的这么恶心?直接叫我全名楚神机就好了。”
“好的呢,机机!”
梵心睁着一双卡姿兰大眼睛,眨了眨,一脸无辜状。
啪!
楚神机重重的拍了一下脑门,很是无语。这便宜师姐还真是没走样,这无耻的模样,跟那便宜师父李谷一一脉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