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替灵异文主角后靠吃鬼变强》全本免费阅读
今天寂静的秦山村乱了起来。
祭品跑了,以前从没跑过的,就算跑也跑不远,今天居然找不到了。
村长阴沉着脸,他看起来比入土的人还像该入土的,一层人皮包着骨头,几乎没有眼白,披着黑色的褂子,撑着一根高大的木杖。
“外面山里找了吗?”
“没有。”
“没有恐惧作为食物了,把那几个男人拖过去吧,时间不能耽搁。”
说着,他走了几步,嘴里念叨着什么。
外面一群难民一样的村民,明明打扮得像是朴素的农民,手里还拖着锄头镰刀,却又死气沉沉的。
“地里,肥料,多了。”
“缸子里的东西不够吃。”
……
躲在祠堂的四人难得歇息一会儿,硬撑了一晚上,困意弥漫,但是又害怕随时被发现,极度紧绷的精神,一丁点风吹草低都能惊醒他们。
秦文看了看他们,都闭着眼,他轻手轻脚地从供桌下爬了出去,这个祠堂也不大,他直奔目的地,走到神像背后去了。
姜可一下子睁开眼,她没有什么动作,静静地坐在桌下听着外面的动静。
脚步声停在后面,又沉默了一会儿,“咔哒——”
是什么被打开的声音,祠堂里有东西。
看起来秦文对这里可太熟悉了,他都没有翻找,就已经直奔了目的地,听见脚步声回转,姜可又闭上了眼睛,一幅越睡越沉的模样。
自然也就错过了对面的人脸上带着的了然。
他的手里是一个骨哨,下面吊着一个血红色的结晶,秦文拿着它端详了半天,又将其重新揣进怀里。
这算是老朋友了,每一次都来得这么轻易。
他的姐姐啊,死在了这么一个肮脏的地方。
不过这一次,他们的逃亡有了一点变化,秦文直勾勾地看向姜可,或者说,从一开始就变了。
白日煎熬地过去,几人勉勉强强算是养精蓄锐了一段时间。
在这个光线暗沉的祠堂里,除了睡过去的那一会儿,其它时候都很漫长。
高价买的卫星电话在这里一点用处都没有,除了看看时间,说不定逃命的时候能当成砖头砸出去呢?
洛涛从供桌下爬出去,想看看今天晚上是不是和昨晚一样的情况,他一如既往地趴在门边,外面的土墙挡住了他的视线。
只能看见被灯火照亮的村落上方一点点暗了下去。
秦文也不耽搁,他示意一下后面的姜可和林子怡,三人也接连钻了出来。
“看起来,他们是真不来这个祠堂,那建在这里有什么用?”
“说不定好看?”
秦文耸耸肩,和洛涛开个小玩笑,当然,缓解缓解气氛嘛。
多好,庆祝他们又活过一天。
“我们出去探探情况,要是可以,我们今晚趁早从林子里走出去,一个夜晚疾行,越远越好!”
洛涛眉目间带着些恐惧与厌恶,生的希望啊,他一定要逃出去。
捏了捏眉头,不知为何,总感觉这是他最轻松的一次了。
林子怡也带着点劫后余生的神采,明明还没跑出去,但是他们都感觉好像逃过死劫一样。
秦文这时候拍了拍姜可,“别害怕,我们能出去的,对吧?”
“肯定能。”
姜可挤出三个字,她可不希望死的不明不白的。
谈话间,洛涛已经去了院子外面,透过院门,看见的就多了。
那些拿着火把的光亮绕过祠堂这片区域,朝着另一个方向陆陆续续全都走了。
洛涛有些激动,瞪着的双眼里血丝遍布,他却一点没有感到酸涩。
强烈的窥视感让其中一个村民回头望了望,却只看见沉默的祠堂。
“感觉……村子里有老鼠。”
“怎么可能,跑掉的那个人已经抓住了。”
“你别忘了,还丢了四个。”
“我们白日里都在村子,怎么可能有人。”
“祠堂……”
“嘘——神明会杀死不敬者。”
……
话语犹在耳边,他们离得不远,趴在门上的洛涛听得不算真切,只听见‘祠堂……杀死不敬者’一些模糊的话语。
他又缩回了门后面,不敢再看了。
秦文只是看了看卫星电话的时间,八点了,“都走了。”
夜晚的风凉,祠堂门口的大红灯笼一下子突然亮了起来,红光惊起了待在院子墙边的人们。
“昨、昨晚上,没有亮灯吧?”林子怡躲在了姜可后边,“我感觉不太对劲,我们,我们还是快走吧。”
四周的氛围都变得阴森起来。
“别怕,就是两个灯罢了。”
姜可拍了拍她。
秦文已经拉着洛涛试图攀爬这个院角了,不过可惜,墙面变得滑腻腻的,根本抓不着力。
“怎么回事?呼——呼——”
洛涛又一次滑落了下来,他有些惊疑不定,看着被红光映衬的墙面,像是流出了血迹一样。
姜可四下环顾了一圈,她摸了一把墙面,软的?
“墙面变软了?”
“不,与其说是墙面变软了,倒不如说——它变异了吧?”
秦文不算太惊讶,他一把拉起地上的洛涛,又抄过他之前带走的一把菜刀递给了姜可。
“找找,我记得我们之前包里准备了把瑞士军刀。”
“哦哦哦,我找找…”
洛奇连忙把背上的包放下来,一通寻找,这才拿出来一把刀来。
秦文拿起它就朝墙壁边走,“夜晚异化了这个地方,从祠堂变成清道夫,我们得快些,把这块肉剁下来,不然,站在怪物食道里,天知道会怎么样。”
洛涛已经有些疑问号了,不是,这不是一个大逃杀吗?转眼画风诡异起来了呢?
姜可可不知道这事,不过菜刀在他手里,洛涛拿着他半道找的棍子在那里捅来捅去,她不上去来两刀就太没道理了。
拿着这把生锈的菜刀姜可就是雄赳赳气昂昂,对着秦文指的那块一顿劈,像是砍上了大动脉,一时间,墙壁上真的留下了暗红色的血来。
粘稠的,沿着伤口一直流,秦文一发狠,那把尖利的瑞士军刀直接全都没入墙壁。
整个祠堂连带着地面都震动了起来,祠堂里的门一下子打开了,白日里见过的那些红色布幔现在全都像是触手一样伸了出来。
姜可注意着前头,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