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朗站在海边,打开系统版面,点击领取奖励选项。
瞬间,
海边多出一艘长二十丈、宽五丈,足足有五层楼高的大船!
毫无动静,凭空出现,孙朗身边的太史慈等诸将相顾骇然。
许多人连忙揉眼、眨眼,掐掐别人,发觉不是梦,大船还在。
心里震惊之余,连忙一起朝着孙朗下拜,口称:“主公真是天命所彰!如此神仙手段,此战必胜!”
“主公真乃神人也!”
“我东吴之幸,天下之幸啊……”
听手下不重样地吹捧了一刻钟。
孙朗才云淡风轻地笑笑,一副基操勿6的样子,摆手道:“随我登船!”
有随从搬来十几把竹梯,搭在船舷上,侍卫们率先登船。
孙朗前世是北方人,此时站在高高的大海船上,不免有些发晕。
里里外外走过一圈,这种感觉才缓下来。
才有心情继续听属下的彩虹屁:“属下执掌水军近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宏伟之楼船!此必天赐之物,实乃上天垂青主公之祥瑞啊!”
凌操喋喋不休,语言花样翻新,翻来覆去就一个意思----主公乃天命之子!
太史慈则是个实在人,瞪大眼,摸着船上的每一个部位,口里喃喃道:“主公真乃神人也!主公真乃神人……”
孙朗下到最底层,看到位于两侧的脚蹬轮。
一众人包括老船公纷纷奇道:“不知这是什么东西?”
孙朗虽然没玩过船,但见识还是有的,说道:“这船可以不用风帆来催动,只需派力士踩动蹬轮,即可带动船两侧的水轮、水轮拨水,向前行驶。”
“神乎其技!神乎其技……”
几位老造船匠疯了一样跪在地上,一寸一寸地摸着船底的部件。
孙朗此时想明白这次奖励,为啥只给一艘船而没有图纸。
现在看来,给一艘船已是占了大便宜,若是再给图纸,非把东吴的造船技术往前提个上千年不可!
早知道是这种技术含量几层楼高的海船,我应该早把船弄出来呀!
孙朗在心里叹一句,说道:“好了,时间紧迫,派船工、造船匠,士兵速速熟悉此战船,七日后开赴战场!不得有误!”
这话一出,几个作为二阶追随者的老船匠立刻苦苦哀求道:“主公!攻打区区一个庐江哪里用得上如此神器?还请主公多宽宥几日,七日内我等实在无法了解此船之构造啊!”
他这话说的孙朗十分闹心,心想早知道这玩意儿领先时代这么多,我早就把它弄出来给你们玩儿了。还用得着你说?
“战事不容有误,你放心,此战若顺利,这船毁不了。你们有的是时间研究!而且这一战,也不是攻打庐江!”
说完,不顾他们的苦求离开了船底。
没错,孙朗没打算攻打庐江。
这没说也不完全对,此时此刻,在庐江郡城附近,孙朗已派出严如意、陈武率军一万,诈称三万在庐江城外扎营!
并效仿董卓旧事,每天夜里悄悄派三千人出营,到白天,再让这三千人光明正大的归营。
把庐江郡守李术吓得不轻,以为孙朗正在源源不断的增兵,誓要拿下他庐江郡。
孙朗从海边回来,北度长江来到军营。
孙字大旗猎猎飘舞。
攻城第一战开始!
陈武出战,一万大军尽出,三面围城。
不过这一万人只有少数是孙朗的追随者,大多只是普通士兵。
李术据守不出,战鼓响起,孙朗挥军而上,一天血战下来,未能打破城池。
双方鸣金收兵。
这个季节,长江两岸多有春雨。
当天夜里,便有大雨,连绵数日不停。
而孙朗也因雨,没有攻城。
李术大喜过望,对属下讲:“看来老天运气还是在我李术这边,本以为这几日难熬,谁想到天降大雨助我!待到雨晴之后,李典的援军即将到达!庐江无忧矣。”
雨一直下,孙朗军冒雨攻了一次,奈何地面泥泞,很多手段实在施展不开,只好草草收场!
孙朗还没等到天晴,李术到先等来了援军!
看着李典大军进城,孙朗算算时间,站在高处遥望西北方,对身边的严如意和陈武说道:“李典来援,曹操上钩,今夜过后,许昌暂无宁日,曹操亦无精力看顾四方。正真的战役该开始了!”
陈武听的热血沸腾,躬身道:“主公请放心!旦有陈武命在,一定守好大营!”
孙朗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你办事,我放心。”
当夜,孙朗悄然离开帅账、离开了军营。
过江而去,快马来到海边。
这里,五千孙朗的追随者精锐已经登上了海航船队。
船队以系统奖励的“天赐号”巨轮为首,其余十几艘近海楼船随后。悄然开拔,沿着海岸线,一路向北!
同样在今夜,许昌。
摸透了许昌路径的李广海,率领手下影杀者及潜行者三十余人,拿出了珍藏已久的杀手锏,即曹操不忠不仁不义之皇文篇!
一夜之间,加量十倍贴遍许昌的大街小巷。
甚至连汉天子所在的皇城里,都派人扔进去几百份。
反正最后一夜了,他们把几万张纸洒遍许昌。
然后销毁所有雕版、印刷工具,准备夜间离开。
在不久前,李广海买通了一位城门都尉,以一贯钱一个人的代价,买到了夜间出城的资格。
然而没想到,他们带着马来到约好的许昌城一个小侧门前。
这个守城的都尉看他们一伙人有上百匹马,顿时起了贪心。
“你们是马贩子?”
“是是是,将军有眼光,”李广海一边恭维他,一边递上银两。
这人阴测测地看着李广海,并不伸手接钱,
李广海心里一跳,背手朝后打个手势。
队伍里的影杀者顿时隐匿,消失在原地。
“将军放心,都是上好的纹银,小人还多添了几两请将军喝茶。”
城门都尉皮笑肉不笑地说:“懂事啊!”
他把装银子的包裹接过来,在手里颠了颠,随后扔给后面的兵卒。人依然站在路中间。
李广海笑吟吟地说:“将军,小人们可以走了吧?”
城门都尉却狞笑道:“人可以走,马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