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残念

身为运动系兼肉食系少年, 当夜,迹部做了一个糟糕的梦。

甜美又糟糕。

他梦见了花鸣。

只不过比第一次的梦境更为大胆些,且格外清晰。

坐在红色沙发上的少女仰起头, 四周的环境无比眼熟,是他的房间。

昏暗的屋内,轻薄且熟悉的白衬衫挂在她的身上,因为尺寸不合身, 领口很大,半掉不掉的挂在她的肩膀上,露出白皙的锁骨线条。

肤白胜雪, 婀娜多姿。

看到这一幕,迹部引以为傲的理智消失殆尽,神情少见的无措。

脚步不自觉后退一步。

唇瓣突兀的凑过来, 呼吸被淡雅的栀子花香覆盖,舌头舔舐着他的唇瓣, 轻咬允吸, 失神的一刹,舌尖长驱直入, 迹部浑身僵硬,舌尖被允吸纠缠。

宛若水蛇一般手臂从他的肩膀上往上移动, 彻底圈住他的脖颈,整个身体往他的怀中凑去,本能占据理智, 迹部闭上眼, 伸出手臂, 像是顺应本能一般圈住了她的腰身。

盈盈一握, 任人摆弄。

迹部抱着她的腰肢, 让她直接坐在自己怀中,她的双腿自然的折起,轻薄的衣裳下纯白内里忽隐忽现。

交缠的气息。

不再单一的玫瑰气息。

不再克制自己的欲念,那一瞬间,迹部好似重新成了掌握赛事节奏的帝王,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自己的所有物。

手指顺着她的背脊缓慢抚摸,隔着衬衫,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柔软的肌肤带起阵阵战栗。

气息变得不再平稳,急促不安,呼吸声变得低沉,带着压抑的轻喘。

迹部松开花鸣,丝线在两人之间缠绕。

“迹部——”花鸣仰起头,那双清澈漂亮的碧绿瞳眸微微闪动,连带着声音都染上颤意,就像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动物,本能的寻求母亲的庇护,而她现在,在寻求他的庇护。

已经彻底落在他的怀中。心底生出这个念头的瞬间,愉悦的情绪充斥着迹部的大脑,一贯以理智和利益当做行为准则,但是在这一瞬间,迹部只想取悦对方。

没错,是取悦对方。

傲慢的国外低下骄傲的头颅,虔诚温柔的注视属于自己的珍宝。

细白的手指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往下滑落,带着薄茧的指腹蹭过她的衣襟,领口敞露,却就此止住。

迹部的眸色骤然深邃,却又巍然不动,像是入定的老僧,眸色沉沉浮浮,最终注视专注的盯着她一小节白皙的锁骨。

“迹部?”怀中的少女发出疑惑的困惑声,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他不继续了。

灼热的气息交缠暧昧,他像是掌控球场的帝王,所有的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所有的感官被对方操控剥夺。

花鸣伸手握住他的指尖,迹部瞬间反应过来,张开手掌心,将她整个手都包裹起来。

亲密无间,十指相扣。

这样过于亲昵的触感从未有过。

……

对于花鸣来说,梦境则变得光怪陆离。

她又一次出现在和迹部一起参观的花房,只不过这一次不是阴雨连绵的夜晚,而是阳光明媚的白天。

被阳光渗透的花房在阳光下像是童话里的城堡,四周种满了绿植,透过玻璃能够看到花房内娇艳的玫瑰,在阳光下肆意舒展。

比黑夜的花房更叫人心动。

她看见自己走进花房。

推门而入,刺眼的阳光直射而下,她眼中露出震惊,在她视线的前方,长相精致的少年被阳光所覆盖,浑身被薄纱所覆盖。

白皙的肌肤毫无遮掩,在阳光下仿佛是镀了一层光,变得无比可口。

花鸣愣在原地,浑身僵硬。

她的脑子里浮现出夏日的浆果,嫣红的,透着水润,娇艳欲滴,饱满诱人。

就像此刻的迹部。

僵硬的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说,她被眼前这一幕所迷惑。

就像是深海中看到海妖的船夫,即便知道对方的存在是危险的,但她也克制不住自己想要上前的念头。

【亲吻他、爱抚他。】这样的念头不停的在她脑海中浮现。

好吧,花鸣承认她果然是个恋爱脑。

看到眼前的少女眼中流露出的迷醉,迹部那种张扬的脸上流露出矜持的笑意。

“花鸣——”矜贵优雅的声音在空旷的花房中响起。

他把自己包装成漂亮的“礼物”,期待着被她拆开。

花鸣的耳朵仿佛过电,整个人不自觉紧绷,目光无法从他身上挪开。

花房正中央,巨大的洁白陶瓷盘,四周布满层层叠叠的玫瑰花丝带,耀眼的红色和纯洁的白色纱布交错,缓慢散落在地上。

少年躺在陶瓷盘正中央,周身被透明的纱所缠绕,像是被献祭给神灵的礼物。

瓷盘上布满娇艳的鲜花,衬托着他本就精瘦有力的四肢更显优渥,淡漠疏离的眉眼在看到花鸣的出现时绽放出愉悦。

那是一种显而易见的愉悦。

眉眼都跟着舒展开,沐浴在阳光下的完美身姿。

【这真的不是天使吗?】花鸣的脑子里闪过这么一句话。

仔细看去,表情一变,艳丽的绯色从她的脖子上蔓延开,以极快的速度冲上脸颊。

因为!迹部他!

是果的!

重点部位被轻纱覆盖忽隐忽现,紫灰色的短发垂落,惯来锐利的眉眼此刻变得单纯无害。

简直就像是任人采拮。

而她站在一旁,骄傲的像个女王,巡视自己的“领地”。

迹部躺在陶瓷盘上,察觉到她的到来,嘴角绽放出愉悦的笑容,缓缓侧头,漂亮的瞳眸瞬也不瞬的注视着她,那双紫灰色的漂亮瞳眸柔软而缱绻。

“花鸣——”清冷低沉的嗓音响起,躺在瓷盘中的少年坐起身,轻纱半落,一半挂在他的肩膀上,花鸣顺着轻纱飘落的地方看去。

忽隐忽现的点。

像是雪夜里娇艳的梅花。

花鸣有点想捂住鼻子,却又觉得这样比较掉气势。

不行,她绝对不能被打败!

“嗯哼。”学着迹部一贯高傲的口吻,花鸣内心怂的不行,但是脸上的表情相当傲慢。

就像是骄傲的女王漠然的注视上供的礼物。

一个相当明媚且张扬的微笑,原本躺在巨大陶瓷内的迹部忽然站起身,薄纱层层叠叠,伴随着月光从他完美的胸肌上落下,顺着腹肌线条,再绕过结实有力的腿。

有那么一瞬间,花鸣不知道怎么呼吸。

目光直勾勾的落在他的身上,让人联想到雕塑艺术,严格来说,迹部的身材或许真的不逊色于雕塑。

“您想要品尝在下吗?”他看向花鸣,单膝跪地,低垂着头颅,以一种虔诚,且充满渴望的目光注视着花鸣。

花鸣:……没有人能抵抗的住运动系少年的魅力!

没有人!

完美的被蛊惑,花鸣伸出手,试图掀开那欲隐欲现的白纱,层层叠叠环绕在他身上。

要看到了——

快看到了!

心跳声变得无比剧烈,扑通扑通,快的吓人。

她死死看向逐渐垂落的白纱,心情激动。

随着白纱被掀开,优渥的腹肌线条展露。

而白纱并未停止,反倒是被挂住。

没错就是被挂住。

【不要!我要看!】花鸣内心嘶吼。

就在花鸣准备帮助轻纱脱落,刺眼的阳光倾泻而下——

“啊!”

梦境消失,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乱糟糟的头发顶在脑袋上,屋内黑漆漆的,脑子发蒙,但是梦境中的内容却格外清晰。

可恶!没看到!花鸣瞪大眼,满脑都是懊悔,可恶就差一点点她就可以看到传说中的小景吾!

“……景吾的话,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把自己装成礼物送给我吧?”还是以那种“下流”的包装方式。

虽然但是,她好喜欢!

她承认她是个庸俗的女人,但谁能拒绝腹肌和美少年?还是两者的结合。

因为做个了“美梦”导致有点心虚,花鸣偷偷摸摸的看向小景。

这个点,小景应该已经开始网球训练了吧?

看向养成表,结果发现小景竟然在洗澡。

已经训练结束了吗?花鸣大震惊,现在才七点半呀。

在床上滚了两圈,彻底从梦境里回神,但只要一想到梦境的场景还是会觉得面红耳赤,花鸣捂着脸,坐在床上发散自己并不和谐的思维。

大早上气盛,容易多想,不是她的错,她只是贪图男朋友的身体,她有什么错!给自己做了一系列心理建设。

半响,终于摆脱那种糟糕的羞耻感。

起床换衣服的花鸣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所以小景吾竟然可以挂住绸缎吗?

与此同时,迹部的房间内,浴室的门被打开,没有一丝热气,少年裹着纯白头巾从浴室内走了出来,眼眸中还带着没有退去的愉悦之情。

撑着额角,满脑子都是梦境里娇媚的身影,穿着他衬衫的少女……

“糟糕。”低沉暗哑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内响起。

只要一想起来就会有蠢蠢欲动的念头。

迹部握了握手指,梦境中的触感似乎还在,淡淡的薄荷香似乎还萦绕在鼻翼间。

捏着毛巾,迹部直接改在脸上,试图把糟糕的情绪压下。

“……实在是太不华丽了。”

良久,叹息声响起,迹部意识到,有些事情是无法单纯的靠理智就能够压下。

……

下了一整天的雨终于停止,在清晨时分阳光露出,潮湿的地面被阳光渗透,空气中泛着一股泥土和青草的气息。

山林之中没有人类活动的痕迹,鸟雀的叫声和蝉鸣声混杂在一起,清脆中又带着聒噪。

换好衣服,连带着脏衣服都被洗好放在干净的袋子里。

不得不说,迹部家的女仆姐姐们真的超棒。

虽然是周末,但花鸣也不打算久留,毕竟网球部的大家是在这里集训,又不是玩耍,她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还会害迹部分神。

“北川小姐,早安,早饭已经准备好,您是想要在房间用餐还是在餐厅?”一出门,女仆小姐姐上前问候。

对于迹部家的奢华,花鸣心底依旧露出了没有见识的惊叹。

“餐厅吧,麻烦你了。”花鸣微笑,担心自己礼仪没到位。

对方和善的笑了笑,领着花鸣往餐厅走去:“北川小姐要是不急着离开,可以去湖边,这边的星光湖很漂亮。”

“森林之中的湖泊吗?听起来就很唯美。”

两人愉悦的聊了起来。

不得不说,迹部家的女仆姐姐们实在很体贴。

早餐有各种口味可供选择,花鸣选了华夏料理小笼包,还是灌汤小笼包,一口咬下去鲜美的汤汁喷涌而出,有那么一瞬间,花鸣很想挖走迹部家的厨子。

吃完早饭,准备和迹部他们告别,被女仆小姐姐告知,大家已经在网球场训练。

她看了眼时间,明明才早上八点。

不愧是运动系少年,全年无休的早起训练。花鸣心底感叹,毕竟周末的她只想在床上摆烂一上午。

她有点犹豫,要不要跟迹部打声招呼。

但是……

昨晚做了那么一个糟糕的梦境,现在面对迹部,她真的担心自己会直接流鼻血。

“北川小姐,景吾少爷正在别墅后的网球场上训练。”不远处的执事先生似乎察觉到花鸣的纠结,主动开口道:“我可以带您过去。”

现在见到迹部的话,怎么想都很糟糕吧?花鸣有点怂。

执事微笑:“北川小姐是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什么。”花鸣接道。

要离开不和主人打个招呼什么的也太没礼貌了。花鸣心底安慰自己,只是去见见迹部而已,她还不至于这样就胆怯了,给自己做足心理建设,花鸣抬头对着执事点点头:“那么就麻烦了。”

迹部家的别墅每一栋都很大,眼前位于轻井泽的别墅更是如此,昨夜下雨花鸣看的不太清楚,此刻她才发现,这竟然是三栋别墅连在一起的超级建筑。

每一栋别墅都用檐廊链接,最外面的那栋或许就是执事和女仆们居住的场所。

这一回,她算是彻底的见识了迹部家的豪门。

从外侧走廊往山后走,四周的园景被搭理的格外细致,随处可见迹部喜欢的玫瑰花,没走多远就能看到一个小山坡,山坡后面是平地,被财大气粗的改造成了网球场。

花鸣还没走近就听到网球少年们热火朝天的声音。

“宍户学长,请再用力一点!我可以接住的!”

好像是凤的声音。

“既然这样,看我的——”

紧接着是宍户活力十足的声音。

“拜托,忍足,我已经快要跳不动了。”

“只是这样的话想要打扮立海大还差得远。”这是忍足沉重的声音。

这是意外的有活力啊,本身不太喜欢运动的花鸣在听到少年们的声音时,也忍不住生出一种,充满激情的想要试试网球运动的念头。

说起来,她当初确实有点想尝试网球运动,不过……

嗯,作为一个不爱运动的少女,这种念头在她的脑海中留不到三秒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走到山坡,潮湿的泥土混杂着刚下完雨还带着水珠的灌木,花鸣看到了在网球场上训练的少年们。

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少年们。

花鸣站在台阶上看了会儿,目光四处寻找。

奇怪,迹部去哪里了?

刚下完雨,又是清晨,气温没那么高,但运动一番后还是叫人感觉闷热。

阳光越来越晒,少年们的动作也逐渐慢了下来

忍足看到花鸣的出现,眼神微微诧异

收起球拍走过去:“花鸣?”

细碎的阳光下,少年带着汗水的身影逐渐走进。

花鸣脑子里莫名出现四个大字:朝气蓬勃。

虽然很不好,但一想到眼前的少年几年后会成为那种早上靠咖啡续命,私底下无比懒散,周末懒得出门,和她一起吃快餐吐槽电影垃圾的社畜。

果然,社畜催人老。

花鸣脑子一抽,表情沉重的伸出手,搭在忍足的肩膀上。

“侑士!”语气突然变的沉重。

懵逼脸的侑士奇怪看她:“怎么了?”

“请答应我,一定不要成为一个颓废的社畜!”脑子不正常起来,果然和正常完全不搭边,花鸣一想到未来的社畜生涯,表情充满惆怅:“果然还是朝气蓬勃的少年比较好。”

每天喝咖啡续命的社畜生活实在是太糟糕了,轮夜班的时候经常会出现刚睡着就被护士叫起来急救,脑子还是晕的就开始跑。

这么一想——

花鸣的目光重新落在忍足的身上,没有黑眼圈、阳光、帅气,甚至大概率有八块腹肌,果然,少年是最美好的存在!

面对花鸣可怕的视线,忍足有一种莫名的冷汗情绪。

“……”他怀疑花鸣睡了一晚上中邪了。

“美少年变成社畜大叔果然很残忍。”花鸣幽幽感叹。

忍足沉默。

大概是花鸣的眼神越来越奇怪,沉默不了的忍足还是没忍住吐槽起来:“所以我为什么会成为颓废社畜。”

忍足翻了个白眼,他觉得自己和颓废与社畜没关系。

听到他的话,花鸣淡定脸。

果然,人在年幼时总会幻想自己成为超人拯救世界,等到长大才发现,自己不过是螺丝钉一员。花鸣一想到两人未来难兄难妹的社畜日常,幽幽叹了口气:“大概是生活的压力太过沉重。”

“……”生活的压力沉不沉中忍足不知道,但他现在感觉注视自己后背的目光有点沉重。

他不动声色的推了推眼镜,往后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迹部站在不远处,一身运动装,眉眼淡淡,显然是已经围观了许久。

花鸣顺着忍足的目光看去,心猛地一跳。

瞧见两人古怪的表情,忍足的脑子里莫名出现最近看的电影,迹部此刻的脸色十分契合那个电影里捉奸的男二。

哦,恋爱失败的糟糕男性,忍足内心默默吐槽。

虽然但是,他并不想被迹部当做假想敌,毕竟……

他还想活命。

见花鸣和忍足聊天停下,迹部收回目光,眸色淡淡,视线落在花鸣身上时眸光闪了闪,情绪变得有些奇怪。

克制不住的僵硬了一瞬,往日的梦境并不清晰,但这一回,梦境无比真实且清楚,毕竟那些梦,咳咳,实在有些糟糕。

他轻咳一声,故作自然的走进。

眼色微红,垂在她身上的目光微闪。

深吸口气,花鸣试图把昨夜的梦境从脑海中驱逐,抬头,冲着迹部微笑:“早上好呀。”

迹部以为自己可以游刃有余的,但显然他小看了花鸣对自己的杀伤力,在对方开口的瞬间,他的耳畔似乎又出现了昨夜梦境里才会有的场景。

花鸣和忍足同时愣住。

因为迹部——他脸红了!

清晰可见,粉色从对方白皙的脖颈上向上蔓延,即便对方表情看上去还是一本正经,但……

果然很奇怪吧!

迹部竟然脸红了?

不是,他为什么会脸红?

总之,无论怎么想都很叫人震惊吧?毕竟那可是超级E人迹部啊!

连花鸣都忘记羞涩的情绪,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迹部的脸,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迹部害羞欸。

完全不知道自己给两人留下了多大的震惊,迹部此刻强行维持着淡定,目光在触到花鸣时,又不自觉的移开。

花鸣看到迹部逐渐泛红的脸,主动递台阶道:“景吾,你是太热了吗?”

感受到脸上的逐渐上升的温度,意识到什么的迹部顿了下,生平第一次出现一种尴尬的情绪,微微点头,抬手扯了扯衣服的领口:“是啊,有点热。”

果然是有点热。花鸣一脸了然的点头。

看到对方忽隐忽现的锁骨线条,花鸣的脸颊也莫名其妙的变得热起来。

余光偷偷瞥去,浅灰色宽松短袖,白皙的手指在拉扯着衣服的领口,露出漂亮的锁骨线条,同色系运动短裤,结实有力的小腿线条格外流畅。

花鸣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坐在洁白瓷盘上,被轻纱笼罩的迹部。

要流鼻血了!花鸣立刻打住自己的幻想,实在是太糟糕了。

比起花鸣,迹部此刻的心情也尤为糟糕,大清早的梦境和以往的梦境完全不一样,根本没有消退的迹象,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站在一旁的忍足则是满脸无语,不是吧,这么糟糕的借口都相信了吗?忍足抬头看了眼迹部,又看了看身旁的花鸣,不得不说,在某种意义上,花鸣也是格外单纯。

“……”

“……”

迹部和花鸣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两人都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站在一旁显得格格不入的忍足微妙抬了抬眼镜,这两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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