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涩躲避

精神在一瞬间变得紧绷, 迹部甚至于不能思考她到底说了什么。

耳畔间扫过她的声音。

偏凉的风令他打了个哆嗦,脊背发凉又不自觉的绷紧。

阳光一点点落下,逐渐变得昏暗的屋内, 升起零碎略带急促的呼吸。

骨节分明的手掌搭在他的肩膀, 纯白的毛衫微微上划,露出一小节白皙平坦的腹部,花鸣的腿压住他的膝盖,笔挺的西裤摩擦着丝袜, 她顺势坐了上去。

手指被口腔包裹, 带着一种柔软的热感,缓慢抽出, 黏黏糊糊的。

花鸣坐在他的腿上,慢条斯理的揭开手套, 把两个手套随手扔到一侧的垃圾桶。

“花鸣医生——”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紫灰色的瞳眸仰头注视着她,细长的凤眼微微眯起,眼眸深邃, 眼角的泪痣好似更猩红。

花鸣喜欢他的眼睛, 深邃撩人,还很深情。

“嗯哼?”学着他一贯骄傲的口吻, 花鸣轻轻哼了一声。

手指顺着他的胸肌往下滑落。

扬起臀,腰上的毛衫向上掀起,如玉般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 向上挺起腰身,秋日的风卷过窗帘, 往内吹起, 被冷风一吹, 刺得她一哆嗦。

贴上她的唇,与想象的一样美好。

起先这只是一个像是礼仪的触碰,就像是贴面礼,触之即离,但很快,近乎是同一时间,两人同时不满足于这蜻蜓点水办的触碰。

吻变得缠绵。

翡翠般透彻清亮的碧绿眼眸注视着他。

舌尖触碰到她的唇,像是被唤醒某种本能。

按在她腰上的手变得用力。

阳光彻底消失,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叫人不再清醒,糟糕却又无法克制沉溺。

花鸣脖颈间的项链触碰到他的衬衫,撞击着贝壳扭头发出轻微的声音。

四目相对,彼此间的目光染上温柔。

细碎的阳光下,迹部牵起花鸣的手掌。

那是一双绝美的手,葱白如玉,骨骼分明,一眼看去更像是精美艺术品,迹部的唇亲吻上手背,一点点,慢悠悠的往上,吻上指尖。

圆润的没有任何装饰的白嫩指尖,指甲呈现出漂亮的樱粉色,是健康的颜色。

他轻轻吻住她的指尖,吻又一次落在了她的手背。

像西方的骑士,神情庄重。

眼神充满了深情。

原本想要掌握主动权,但此刻却被他炙热的目光所吸引,令人无措的意识似乎清醒了一点,理智还会回归,宽大的带着薄茧的手覆盖在她的肩头,激的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温柔的摩挲。

彻底沉寂的夕阳,灯光不知何时暗去,月光朦胧昏暗。

轻而易举的抱起对方,以完美的公主抱的姿势。

梦境从不讲道理。

比如明明此刻他们身处冰帝的医务室,但当迹部打开医务室的大门时,里面的场景却变成了英国古堡的卧室。

点缀着各种华丽装饰的屋内,一副巨大的婚纱照映入眼帘,婚纱照被摆在墙壁上。

抱着花鸣,余光扫到婚纱照,迹部仰起头,目光之中充满欣赏与愉悦。

那是一副高达三米的婚纱照,纯白的婚纱娇艳的女子,单膝下跪穿着骑士装的男人,阳光很好,散落在两人身上,周遭的光影被虚化,视线定格在女人温柔的眉眼。

长大后的花鸣。

嫁给他的花鸣。

被他抱在怀中的花鸣。

无法言语的满足感自心底升起,浓烈的情绪就像是灌满气的碳酸饮料,在经过激烈的碰撞后,试图冲出束缚,喷涌而出。

“景吾?”

靠在他怀中的女子眨了眨眼,缓慢举起手,指尖微凉,轻轻触碰到他,迹部自然的低下头,任由她抚摸上他的脸颊。

苍翠的瞳眸染上一层水光,唇色娇艳,似夏日幽深静谧的树林,伴随着淡淡的凉意。

男人锐利的视线落在她唇上时变得更为幽深。

紫灰色的瞳眸微缩,眼眸眯起,眼尾的红痣亮闪闪的。

被放下时身体往下柔软的被褥中一陷,紧接着便是不属于自己的体温附着上。

清亮的月光下,她看到扣得严严实实的衣服,一双锐利却漂亮的紫灰色瞳眸,微微抿起的唇,似痛苦的眉眼。

她刚张嘴,心下空荡荡,身体又被撑得很满。

她被抱起,低沉的声音自耳边回响。

视线偏转,她看到了属于男人的健硕身躯,炙热的,近乎完美。

……

一场糟糕又美妙的梦境。

迹部醒来时比往常还要早,紧绷的痛感让他坐起身。

抿着唇,紫灰色的瞳眸牢牢的盯着被褥下的糟糕状态,很显然,以目前的状况,他需要冷静。

或许一个冷水澡才是绝佳的选择。

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冲冷水澡,在淋浴室内,迹部甚至有了点习以为常的感觉,毕竟……

梦境中的美好再次翻涌上大脑,多巴胺的分泌刺激了大脑,某种试图跳过理智的情绪在脑海中蔓延开,并逐渐剥夺了他引以为傲的理智。

闷哼声在浴室内响起。

各种零碎的片段在大脑内闪过。

喜爱的情绪无法克制。

糟糕——

却又无法拒绝。

……

花鸣起来时已经快到正午,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一觉睡得特别长,还很累,简直快要累趴下了。

睁开眼的时候,她差点以为自己是要去见上帝。

实在是太糟糕了。

梦境具体内容完全记不得了,只感觉累的好像是在梦境之中进行了反反复复的体侧。

“……我到底做了个什么梦?”花鸣不明所以,感觉自己快累废了。

一看时间已经快要中午,而她和司机约定了十一点回家。

慌忙起身洗漱,整理东西。

等全部弄好,运动少年们的训练还没结束,花鸣看了眼时间,准备先去和迹部告别。

……

对于正在训练中的网球少年来说——

今天似乎也有点不太一样。

真田和迹部的对决。

没错就是真田和迹部的比赛,忍足看了一圈,没看到花鸣的出现,有些古怪的抬了抬眼镜,他甚至可以脑补到,如果花鸣在这里,一定会吐槽一句:这真的不是公报私仇吗?

至于公报什么私仇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说起来迹部和真田两人之前的比赛有这么紧张吗?感觉迹部的状态看上去超级奇怪的欸。”同样在看比赛的菊丸好奇询问。

毕竟在他的记忆里只有关东大赛决赛,迹部和真田进行了一场堪称完美的比赛,后续好像确实没看到过两人的比赛。

说起来,明明关东大赛才过去不久,这两个人的进步也太夸张了吧?

球场内的气氛近乎一触即发,每一球都相当凶残。

无论是扣杀的力道还是两人之间的体力,原比关东大赛的时候更优秀。

“真是惊人的成长。”一旁的大石忍不住惊叹,随即捏紧拳头,坚定的说道:“全国大赛我们是不会输的!”

“就是啊。”菊丸赞同的点头:“我们一定会把关东大赛的失败全部讨回来!”

忍足听到两人的话,自然又淡定的接了一句:“抱歉,这次全国大赛的胜利是属于冰帝的。”

等花鸣来的时候,就听到少年们吵闹的声音。

她疑惑的走来,看向凤询问了句:“是发生了什么吗?”

一扭头看到花鸣学姐,凤微笑着打招呼:“花鸣学姐午安,啊,你是说比赛吗?是部长和立海大的真田在进行比赛。”

说着他微微侧身,让花鸣看球场。

刺眼的阳光下,迹部和真田两人互不相让,彼此之前的杀气很重。

看了一会儿,花鸣感叹:“……感觉景吾今天的打发好凶残呐。”

引来周围不少人的关注。

越前拉了拉帽子,“连不懂网球的人都看出来了。”

“因为很明显呀。”花鸣仰起头,点了点下颌,试图解释:“因为景吾平常的打法,感觉更像是在慢条斯理的逗弄对方,一点点耗尽对方的体力。”

这么形容的话,感觉就像是蛇类呢。

“但是今天。”说着花鸣看向球场,现在的比分已经5-3,迹部领先,是他的决胜局。

“今天的景吾看起来就像是在发泄一样。”每一下都打的非常猛。

发泄?难道景吾心情不好吗?但是看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也不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

“连花鸣也不知道吗?”忍足扭头看来,微妙的顿了下,开始怀疑是不是他们昨晚跟踪的事情被发现,不过按照迹部的观察力,他们应当早就被发现了吧?

“已经可以了。”榊教练打断了两人的比赛,“迹部和真田入选,我想大家没意见吧。。”

“哇哦,迹部和真田直接入选了欸。”菊丸兴致勃勃,没想到真田那家伙竟然也会做出私下比赛这种事情,不过这样子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千石双手叠在脑后,口气充满羡慕:“那还真是幸运,不过这两个家伙,为什么一大早会比赛啊?”

明明是不同组的。

“那么说来,迹部和真田看起来都不太对劲。”意识到什么,大家纷纷开口。

花鸣奇怪的看向迹部,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视上。

她正准备冲着迹部微笑,结果奇怪的是,迹部竟然直接挪开视线?

直接挪开了视线?

欸?

是没看到吗?花鸣疑惑不解。

迹部和真田的比赛最后还是没有比出一个胜负,不过这个程度也叫人看出了这两个家伙,自关东大赛之后变得更强了。

花鸣倒是不意外,因为迹部即便是在英国旅游的那几天,每天晚上还是会进行网球训练。

完全就是那种一刻都不放松的架势。

“接下去的比赛,你们也加油哦!我到时候会来加油的!”花鸣冲着凤和宍户说道。

作为冰帝的学生,她自然希望冰帝网球队可以多加入选。

“是,我们会的!”凤笑着应下。

花鸣看了眼时间,距离和司机约定的时间还有半小时。

迹部和真田的比赛戛然而止,教练说了几句跟着离开,让大家回到各自的场地练习。

盛夏的清晨也逐渐炎热,这个点花鸣只是站在围网外就已经感觉热浪袭来,真不知道那些少年怎么能够坚持训练的。

她小小呼出口气,一抬头,瞧见大家陆续散开。

看了眼迹部的位置,花鸣小跑着过去,准备跟对方告别。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迹部那种过于艳丽的脸,花鸣生出心跳加速的冲动。

奇怪,她为什么又突然看到迹部就会心跳加速?

……

球场内,没能和真田彻底打完一场,对于迹部来说没什么好遗憾的。

他自信自己比真田更强。

刚刚打完一场比赛,大脑还处于活跃的状态,迹部试图冷静越发活跃的大脑,毕竟一旦大脑开始活跃,就会冒出很多刻意想要遗忘的画面,越是刻意遗忘,越是清晰的呈现在眼前。

迹部收拾网球包的手顿了下,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他以为一场运动能够发泄一□□内的燥热,现在虽然身体变得疲惫,但是精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活跃。

甚至于,在看到花鸣的瞬间,脑子里不自觉的浮现出昨夜的梦境,克制不住的僵硬,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近乎落荒而逃的移开目光了。

实在是——太不华丽了。迹部摁着额角,脑子有点乱,又有点窒息。

目光接触到花鸣,心跳就随之变得不正常。

迹部熟悉这样的感觉,他清楚这是心动的感觉,用理智一点的话来说就是多巴胺的作用令他升起愉悦的情绪,试图让他的感性来掌控理性。

在这种情况,他并不排斥自己的感谢占据高位,但——

因为昨晚的梦境,迹部有点不知道如何面对花鸣,这种情绪很复杂。

“景吾?”熟悉的声音传来,迹部失手把毛巾掉在地上,弯腰捡起时,动作变得僵硬。

他的目光触及到花鸣纤细笔直的腿。

她的腿型很漂亮,迹部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眼眸掠过她纤细脆弱的脚踝,脚趾圆润的蜷缩着,令他咽了咽口水。

梦境的美好在这一刻冲上大脑,引以为傲的冷静与从容在这一刻变得狼狈,像是溃提的洪水,倾泻而下,他近乎夸张的站起身,脸色泛着潮红。

某个零碎的片段闪过大脑。

白皙如玉的腿架在他侧腰上,蜷缩着,抚摸着他的腹肌……

迹部果然不太对劲!花鸣严肃的看他,对方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显出一点淡淡绯色,难道是比赛热中暑了吗?

“景吾,你还好吗?”她疑惑不已。

“咳咳,有点累。”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奇怪,迹部勉强维持镇定。

果然是打网球太累了?花鸣心底了然,毕竟小景的健康值什么的都很正常,除了心跳有点快,但是刚运动完心跳加速确实也很正常。

放下心来的花鸣冲他微微一笑:“我要回家了,恭喜你成为正选队员,到时候比赛我会来看的。”

大脑像是自动过滤了对方的话,视线胶黏在花鸣的唇间,淡淡的樱粉色,涂了唇膏而显得亮晶晶,被牢牢的锁住。

甚至于,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

就在花鸣等待迹部回答,对方似乎又在走神,这可实在是太少见了,迹部并不是傲慢到跟人交流还会走神的人。

“景吾?”花鸣又叫了一声。

像是气泡被戳破,迹部猛地惊醒,瞳孔微缩,一副好似被吓到的模样。

迹部他果然是有问题吧?花鸣肯定的想到。

“我知道了。”迹部回答,把球拍放到网球包里,试图掩饰自己的狼狈。

花鸣惊讶,因为迹部似乎并不准备多说点什么,按照常理来说,她觉得迹部或许会叮嘱她晚上打电话,或者以E人的个性,大庭广众之下给她来一个拥抱也是正常。

但现在。

迹部似乎并不准备做以上任何一个举动。

虽然花鸣小小的松了口气,但不可否认,她觉得迹部不太正常。

“你真的没事吗?”她问。

“不,没什么事,可能是太累了。”迹部开口。

走来的忍足恰好听到这话,表情登时变得微妙起来,太累了?谁迹部吗?就因为这连半场都算不上的比赛?全程连一个小时都没到,以他对迹部的了解,这家伙估计连体力都还没怎么消耗。

但花鸣不清楚,她没打过网球,跟没进行高强度运动,听到迹部的结束,花鸣天真的认为是和真田对打太过疲惫,关系的问候:“那你先休息,我先回家啦。”

“嗯好,到了给我发信息。”迹部试图平静的与花鸣聊天,但是惯来喜欢注视对方的眼眸,这一回从头到尾都没有认真的看她。

虽然还是觉得迹部怪怪的,但是因为和司机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花鸣不得不先离开。

直至花鸣离去的背影消失在网球场,忍足才走过去,藏蓝色短发的少年认真地看向迹部,微微蹙眉,“你这家伙是怎么了?”

只要不是面对花鸣就能恢复正常,情绪趋向于稳定的迹部恢复到平常淡定从容的模样,掀了掀眼睑淡定看向忍足:“嗯哼?什么?”

“你这家伙——刚刚对花鸣的态度,很奇怪啊。”忍足古怪的看向他,自然,他觉得以迹部的性格当然不会做过分的事情。

提到花鸣,肉眼可见的,迹部脸上的绯色变深。

忍足眨眨眼,想到一个近乎不可能的答案。

“我说你这家伙该不会是在害羞吧?”还真是叫人震惊,毕竟迹部这家伙的性格,竟然会害羞?

说起来,迹部在没追到花鸣之前确实害羞过。

被忍足直接点了出来,迹部轻咳两声,傲娇中带着古怪,口吻嫌弃:“你很闲吗?”

“……”所以这家伙是因为看到花鸣害羞了?昨天晚上这两个家伙做了什么?忍足被勾起好奇心,但很显然,以迹部的性格是绝无可能让人看自己的乐子。

不等忍足好奇,迹部先一步离开。

只不过对方离开的背影在忍足看来多少有点落荒而逃的架势。

忍足:哦吼,还真是少见。

……

集训还在继续,因为大后天就是比赛,所以每天训练的时间变得更长。

迹部差不多快要摆脱梦境带给他的困扰。

但很显然,他所谓的摆脱只是在没看到花鸣的时候。

一旦看到花鸣的短信,迹部依旧克制不住的感到心跳加速。

实在是太不华丽了!

暑假闲来无事的花鸣也给自己安排了不少课程和关于外科手术的一些大牛的课程讲解。

试图尝试一些以前没有金钱和时间去创造的爱好,比如绘画、摄影之类的。

当然关于北川先生前往英国和瑛子阿姨的交谈内容,以及后续到底发生了什么花鸣不知道,只知道北川先生喜气洋洋的。

容光焕发,春风得意。

甚至主动让花鸣邀请迹部来家做客。

花鸣:老爹,你这跟请狼入室有什么区别。

就算花鸣想要询问,但没有成年人会把自己公司的计划告诉孩子,即使这份合同是花鸣拿到手,在北川先生看来,她也只是运气好,碰到了赏识她的人。

接下去一段时间北川先生变得很忙,连带着北川夫人也跟着到处飞。

整个家里自由的只剩下花鸣一人。

如果是青春期少女或许会觉得父母忙于工作忽视了自己,但身为成年人的花鸣则终于觉得自己解放了!

快乐来的如此猝不及防。

但快乐没两天,花鸣就感觉到不对劲。

尤其是在青少年选拔赛结束,和美国的比赛顺利进行,同时也拿到相当不错的成绩拿到冠军,花鸣更觉得不对劲了。

当然,这个不对劲的不是她,也不是她家,而是景吾。

没错,花鸣觉得景吾好像不太正常,不,应该是绝对不对劲!

因为比赛结束后,是网球少年们的庆祝会,花鸣和那些少年并不太熟,所以没有去,准备晚上再和迹部单独庆祝。

于是给他发去了短信,具体内容如下:

【花鸣】:今天的比赛你和真田君都超级厉害的!

【迹部】:嗯哼,还算华丽

【花鸣】:我去给你加油,你看到了吗~

【迹部】:嗯

【花鸣】:要来庆祝一下吗?

【迹部】:晚上可能会闹到很晚,明天吧。

看起来很正常的聊天内容,但是,如果放到迹部身上就完全不正常,他可是一个E人欸,彻彻底底的E人,突然冷淡下来是怎么回事?

但是!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将近四天就不太正常了!

而且——

花鸣的目光对上迹部回信的最后一句,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着:迹部那家伙,该不会是出轨了吧?

但是训练营有女生吗?

她仔细回忆自己在训练营看到的女生们,好像只有青学还有一个叫橘杏的少女,曾经见过,但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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