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爆贴

淅淅沥沥的流水声, 打在光洁圆润的鹅卵石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伴随着夏日的蝉鸣和夜晚的蛙叫。

花鸣窝在被子里,脸上灼热的温度还未散去,困意席卷而来, 耳边的声音变得遥远朦胧,依稀间听到浴室的水声。

是迹部在冲澡。

她脑子里全部都是迹部刚刚温柔的,近乎叹息的声音:“虽然我很想——”

“但是, 我无法保证:当我打开潘多拉魔盒后,是否有理智把它重新关上。”少年低哑的声音伴随着淡淡的风声,萦绕在她耳边, 是一种真实的,真诚的温柔嗓音。

搭在她腹部的手指十分规矩, 丝毫没有试图开疆拓土的架势, 无比稳妥。

“花鸣——我不希望你受伤。”即便是亲吻, 他的手依旧规规矩矩的、充满克制的放在她的腰上,并没有触碰到任何不应该触碰的地方。

迹部——其实非常温柔不是吗?花鸣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之中, 并没有被拒绝的羞恼, 嘴角是无法压下的笑意,这样的少年大概没有人会讨厌吧。

青春期的男孩子可真是——容易躁动啊。

虽然自己也蠢蠢欲动, 但显然,女性在这方面有着天然的优势, 不会如此明显。

感受到脸上炙热的温度, 花鸣捂住脸,试图用冰冷的手指给自己降降温,把自己缩在被子里, 闷闷笑了一声。

“我果然最喜欢景吾了!呐, 小景——”花鸣小声告白, “超级超级喜欢。”

正在洗澡的迹部顿住。

原本在冷水的作用下, 上头的情绪已经逐渐冷却。

但是现在——

迹部低头,原本已经没什么精神消下去的肿胀,此刻又有了升旗的架势。

“……”第一次知道自己如此把持不住,迹部的脸色有点黑,神情之中充满无奈。

他果然对花鸣毫无抵抗力。

……

一场漫长的战争,甚至到最后,迹部都有些怀疑自己第二天会不会感冒。

冷水打在皮肤上的瞬间就变成了灼热。

糟糕透了。

等迹部洗完澡,穿着“战袍”从浴室走出来时,视线扫视一圈,看到已经睡熟的花鸣。

已经睡着了吗?不确定对方是真的睡着,还是在故意恶作剧,迹部走向她的位置。

安静黑夜中,躺在被褥间安然入睡的少女,月光从木质窗户中落下,照在榻榻米上。

月光蔓延在她漂亮的眉眼,惯来柔和的五官此刻漂亮到不可思议,一种奇怪的情绪蔓延。

似乎是真的睡着了。

迹部脚步声放轻,走到花鸣被褥侧面,缓慢盘腿坐下,视线落在她面庞,变得温柔且缱绻。

清冷的月光下,紫灰色的瞳眸之中倒影出的是少女漂亮精致的五官。

他一时间失了神,愣愣的注视着对方。

似乎是觉得有些热,花鸣动了下,踹了被子。

大概是做贼心虚迹部被她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往后仰去,手臂撑住后面,才止住了后仰的趋势。

对方只是踹了个被子又安安稳稳的继续睡。

只不过——

迹部的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睡衣被卷起,浅棕色长发散在枕头上,一手搭在被子上,腿夹着被子,睡姿意外的“豪放”。

他准备抽出被子给她盖上,结果花鸣又动了一下。

白白嫩嫩的肚子露出。

有点像是嫩豆腐。

迹部呆了下,盯着她的肚子,思考了片刻,顺应本心一般,伸手戳了一下。

意料之内的软绵。

他轻轻又戳了一下,不会感觉到痛,但就像是被蚊子骚扰,花鸣拽住被子嘀咕了两句,干脆直接趴着睡起来。

趴着——睡觉吗?迹部少见的陷入了懵逼的状态,毕竟如果脸朝下埋在枕头里的话,会窒息吧?

寂静无声的和室,连带着呼吸声都变得轻缓。

安静几秒,迹部见她没有翻身的架势,伸手准备给她调整一下睡姿。

而事实上,在迹部触碰到花鸣腰部的时候,她就像是在睡梦中故意搞事情,整个人蜷缩了起来,又转了身,碰巧的躲过了迹部的动作。

“……”这家伙,该不会没睡着吧?迹部盯着自己落空的手,又看了看被子里的花鸣,这家伙已经彻底和被子抵死缠绵了。

去拉扯被花鸣压在身下的被子,花鸣又滚动一圈,直接抱起了枕头。

“……”睡姿意外的充满童趣。迹部脑子里这么想到。

不过他家的床很大,即使花鸣随便滚来滚去也不会掉下去。

重新给花鸣盖好被子,迹部撑着下颌,目光近乎温和的注视对方,忍不住笑出声。

抱着枕头睡觉什么的,看起来实在有些傻乎乎的。

手指触碰到她的眉心,轻轻点了一下,睡梦中的花鸣发出哼唧的声音,抬手拍了一下,翻个身继续睡觉。

“……还真是没有警惕啊。”颇为无奈的口吻,这家伙还真是对他相当信任。

手掌抚摸上花鸣的脸颊,迹部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个淡淡的吻:“晚安。”

回到自己的位置,迹部看向自己穿着的真丝睡衣,是那种系带式,可以看到大片的胸肌和腹肌。

相当清楚自己的身材对待某人的诱惑力,但如果对方睡着的话,无论如何也无法撩动吧?

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是怎么回事?迹部坐在被褥上,面色沉沉,微妙的感觉自己这次的诱惑好像还没开始就已经失败了。

“唉——”迹部轻叹一声。

……

一夜好眠

嗯,好眠的只有花鸣。

迹部差不多一晚上没睡,不是认床,单纯的一闭上眼,脑子就变得无比活跃,似指尖触碰对方的温度依旧触手可及,白皙平坦的腹部就在眼前。

甚至于,他觉得自己可以捕捉到空气中属于花鸣的细小气息。

一转身就能触碰到只隔着一个手臂距离的某人,触手可及。

只可惜,某个家伙正歪着脑袋酣然入睡,丝毫没有被盯上的紧迫感。

漂亮的唇瓣偶尔抿动一下,唇形很漂亮,唇角微微上扬,有点像是微笑唇。

想要亲吻对方的念头无法克制,更想要去触碰对方。

事实证明,克制自己欲念的行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即便是对自控力堪称完美的迹部来说也是一样。

但,无法在对方睡着时冒犯对方,迹部的教养与对花鸣的尊重,让他无法做出那样的事。

算了,还是睡觉吧。

迹部沉沉的叹了口气,转个身,继续睡觉。

清晨的阳光亮起,透过卷帘的缝隙照在屋内。

生物钟明明算不上正常,但这种时候却意外的好用,睡饱的花鸣先一步醒来。

不知道做了个什么梦,睡醒后她倒是感觉挺开心的。

睡衣掀起,坐起身伸了个懒腰,屋内静悄悄的,整体还是有些黑,只有百叶窗式的窗帘缝隙内渗入一点点的阳光。

这个点迹部应该已经去晨跑了吧?想到小景那近乎严苛的作息习惯,花鸣捂着嘴打了个哈切,准备起身去洗漱。

结果一扭头——

景吾?

隔壁被褥上还躺着没有睡醒的少年。

景吾还在睡觉?花鸣从枕头旁边摸出手机,7:15,时间上虽然还早,但是根据景吾的生活习惯,这个点他应该已经在晨跑训练了。

花鸣眨眨眼,有点惊讶迹部竟然还在睡觉,另一方面有点好奇睡着的迹部是什么样的。

内心几乎没有怎么挣扎,花鸣慢吞吞,几乎是手脚并用的挪了过去,小心翼翼试图不发出任何声音。

毕竟她觉得迹部很像是大型猛兽,如果发出声音的话,一定会把对方弄醒。

她挪过去,看到迹部意料之中的可爱睡颜。

用可爱来形容似乎有点奇怪。

花鸣趴在一侧,居高临下的凝视着他,一贯皱起的眉宇此刻无比放松,紧闭的眼眸,精致的五官,眼尾的红痣也很漂亮。

白皙的皮肤搭配精致的五官,花鸣有时候会觉得迹部很像是BJD娃娃,精致到无论什么样的妆容在他身上都可以被称作完美。

“……过分帅气啊。”她小声嘀咕了一句,试探性的伸出手,轻轻触碰对方的泪痣。

指尖触碰到柔软且富有弹性的温热肌肤时,花鸣胸腔内的心脏相当活跃的跳动着,四肢百骸中流淌的血液变得急促,简直像是能听到每一寸血液流淌的声音,情绪紧绷,目光也随之透着紧张。

明明只是想摸一下泪痣,但这种叫人紧张的气氛,总觉得她好像准备图谋不轨一样。

成功触摸到泪痣,那颗红痣似乎是印在迹部的脸颊上,触摸的感觉和周遭的皮肤没什么区别,并没有凹凸不平的感觉。

花鸣眨了眨眼,手指在他脸颊上逐渐肆无忌惮起来,迹部的肌肤也很好,简直就像是滑溜溜的鸡蛋。

和胸肌的手感完全不一样。

花鸣胆战心惊的触摸,有一种下一秒就会被抓包的紧迫感,又带着一股子肆无忌惮的嚣张,心情复杂。

指尖划过他的眼睫,细长浓密还很挺翘,如果是女生的话,绝对是不需要贴假睫毛的类型,花鸣咽了咽口水。

目光落在迹部的唇上,他的唇色是非常浅淡的樱粉色,因为一直有很好的在涂润唇膏,所以唇线很淡,反倒是偶尔不涂也会有一种亮晶晶、Q弹的果冻质感。

亲吻起来的时候也很舒服,会让花鸣生出一种想要允吸的念头。

人畜无害的婴儿睡颜,花鸣蹲在一侧,指尖扫过他挺翘的鼻子,小声嘀咕着:“果然,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护好自己。”

不然就容易被她这样的“大姐姐”欺负——

脑子里好似已经脑补出欺负对方的画面,比如坐在迹部的腹肌上,一边亲吻一边不允许他动之类的。

手指无意识的往下,触碰到念念不忘的唇,像是被灼伤,花鸣正准备挪开,结果迹部先一步张开嘴,直接把她的食指含在了嘴里。

眨眼。

又眨眼。

懵逼的碧绿苍瞳毫无阻碍的和迹部锐利的紫灰色瞳眸对了个正着。

被抓包了。

花鸣有点心虚,但这种世界绝对不能表现出自己的心虚,她轻咳一声:“早安呀~景吾。”

即使没照镜子,花鸣也确信自己此刻的笑容大概充满了狗腿气质。

迹部轻轻允吸了一下她的食指,算是打招呼。

忘记自己手指还被对方“劫持”,花鸣更心虚了,这跟贪图美色被现场抓包有什么区别?她试探性的抽了抽手指。

怕咬伤对方,迹部并未用力,自然轻而易举的被她抽离。

“嗯哼——”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迹部从被褥间坐起身,姿态充斥着一股懒散,睡衣从肩膀滑落,露出大片线条完美的胸肌。

以及——

极为惹眼的小豆子。

嘶!她被□□术击中了!绝对!

“在偷袭我?”充满倦意的慵懒嗓音,因为昨夜太晚才入睡,导致他现在还有点晕乎乎的,连带着眼睛都透着些许茫然。

偷袭?花鸣显然是想到迹部当初说自己“非礼”他的事,这口锅坚决不能被扣在她头上。

“不、没有,你听我解释!”花鸣选择冷静的稳住对方,总之,不能让自己美好的形象毁于一旦。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美好形象。

迹部对于早上刚起来就能看到花鸣颇为满意,但这愉悦的清醒并不会表露出来,微微压了压眉梢,哼了一声:“你说——”

“……”怎么有一种这种事情好像已经发生过一次的既视感?花鸣开始反思,轻咳一声,试图胡说八道,视线一个劲的往迹部的肩膀上瞥去。

她也不想看的!

但是迹部这家伙,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撩人了!

“我——”她迅速想到一个完美的借口,跪坐在迹部的被褥上,伸出手拉了拉他已经快要掉到腰部的睡衣,重新把它拉起,让迹部好好披上,顺带附上一个可爱的笑容:“我怕你着凉了给你盖一下衣服。”

迹部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瞥目看去,对方的脸上挂着近似无辜的明丽笑容。

若不是刚刚清楚感受到她在自己脸上东戳戳,西碰碰,迹部或许会选择相信她一下。

凝视她脸上“讨好”的表情,迹部淡定的用手撑着身体,往后微微仰去。

原本就没有好好穿起的衣服,此刻随着他的动作,更是直接左右敞开,露出线条流畅的胸肌,以及若隐若现的腹肌。

既然穿了战袍,要是没能勾引到猫上钩未免也太可惜了一点。

即便每次最后倒霉的都是迹部自己,但他依旧对撩拨花鸣这种事乐此不疲。

果然,极容易被吸引的家伙,此刻尤为像是被勾引住的猫。

迹部不动声色的微微勾起嘴角,自然且显露自己完美的身材。

花鸣即使目光拼命克制,依旧完全无法阻止自己往迹部的胸口扫去,手指蠢蠢欲动,上一秒还冒犯了对方,这一秒一定要坚持住!

试图让自己冷静。

赶紧想一下迹部身为BOSS时的冷酷无情啊!花鸣!千万要把持住!

只可惜,当身份不一样的时候,某些特定场合的特定行为就会变得不一样,就跟带了滤镜一样。

比如现在——

花鸣脑子里清晰的浮现出迹部在会议室开会时的冷漠凶残,但她脑子里唯一的念头竟然是:……景吾果然好帅!

倒吸一口冷气,花鸣觉得自己这个恋爱脑大概是没得救了吧?

花鸣嗷呜一声,彻底放弃和自己的理智作斗争,伸出罪恶的手触摸上迹部的腹肌。

“你犯规!”她愤恨的说到。

迹部往后仰去,一手扶住她的腰,语气是十足的懒散与散漫:“嗯哼,有吗?”

“没有吗?”花鸣以眼神鄙视对方。

轻笑出声,迹部坦然道:“请君入瓮。”

好吧,确实是她主动的。花鸣咬住他的唇,肆意吮吸。

就像是角斗场的厮杀。

虽不见刀光剑影,却带着野兽般的凶狠。

两人玩闹起来,花鸣左右挣扎却摆脱不开,迹部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轻松克制住对方。

“我错了,我错了——”完全搞不过对方,花鸣举手投降。

头发乱糟糟的,眼神充斥无辜。

迹部也跟着微喘,花鸣正准备起身,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状似不经意,迅速出击,对着迹部的胸肌狠狠地揉了一把,而后欢快的跑走。

一溜烟就没影了。

“……”这家伙——迹部有些咬牙切齿,但大清早的,还跟对方玩闹了一通。

他低头,第一次觉得这种事情对男生不太友好。

大早上洗冷水澡什么的,他应该不至于养成习惯吧?

真是糟糕。

……

两人虽然醒得早,但是闹腾了一通,最后起来的时候还是比较晚。

等迹部收拾好出来的时候,已经完全看不出刚才的狼狈。

清爽依旧。

屋内是两个卫生间和淋浴,已经用另一个洗漱好的花鸣换上了清新的吊带裙,为防止紫外线和蚊虫,特地又披了一件同色系的水蓝色罩衫。

迹部换好衣服,和花鸣的是情侣装。

水蓝色的短袖衬衫以及偏米色的七分裤。

不得不说,以迹部的模特身材来说,无论穿什么都很好看。

花鸣撑着下颌,笑眯眯的看向迹部,歪着脑袋:“景吾超级帅气。”

想到早上某人的举动,迹部眯起眼,坐在她身侧,捏着她的下颌,印上一个带着玫瑰花气息的吻。

还未加深,就被她推开。

某人神情严肃:“景吾,你要克制一点。”

迹部压了压眉梢,挑眉看她。

花鸣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中带着恨铁不成钢:“再多洗几次澡,你会秃噜皮的。”

说着,眼神不自觉的往下瞥。

“……”原来这家伙很清楚,他在干什么啊。

迹部深切感受到自己的后牙槽有点痒,伸出手,捏住她的脸颊,跟揉面团似的往两边扯。

“弄甘省模(你干什么)?”花鸣奋起反抗,无奈被压。

冷笑两声,迹部拖着懒散的嗓音,不客气的又捏了一下:“既然知道,就老实一点。”

说着松开手,又拍了拍她的脑门子。

虽然不痛,但是微妙的感觉耻辱,花鸣眼神幽怨的看他。

“明明是景吾你自己来勾引我的——”非常清楚对方的小心思,花鸣义正词严的控诉。

有点心虚,但不多,迹部轻咳一声,移开目光不去看她。

果然是心虚了!花鸣哼了一声。

“走吧,去吃饭。”跳过这个叫人尴尬的话题,迹部拉起花鸣的手,平静的换了个话题,极为自然:“等下要去哪里?”

下午四点司机来接两人,所以还有几个小时可以随处逛逛。

从善如流的跟着换了个话题,“那这样的话——我们去那边神社拜一下怎么样?”花鸣举着手机,这附近确实有一座神社。

反正无论什么神社,总归就是求两样:财和姻缘。

迹部眼神微动,倒是没想到花鸣会主动求姻缘。

比如祈求长长久久,虽然迹部不相信这种东西,但是偶尔犯蠢还是可以接受的。

“我们去神社求全国大赛冠军吧!”相当自信的开口,花鸣觉得这个主意好极了。

少见的,迹部陷入沉默。

他倒不是觉得祈祷全国大赛冠军不好,但是——

紫灰色的瞳眸扫过某人的脸,对方正在嘀咕要跟阿婆换一些硬币。

“或许我们还可以求点其他的?”迹部试图暗示。

花鸣眨眨眼,恍然大悟:“那么顺带祈祷爸爸和瑛子阿姨合作的事业成功吧。”

“……”她是故意的吧?迹部真切的怀疑。

早饭还是在旅店吃的,是三色丸子和小米粥。

吃过饭后,两人往神社走去。

这边的神社只是偶尔有旅客来,不算新也不算破旧,门头不大,弯弯曲曲的台阶上布满苔藓,倒是有一种隐藏在山林之中的神秘感。

不算高,迹部和花鸣走了差不多十分钟抵达鸟居下,入户就看到石头雕刻的石龟。

净水池是用来洗手,引的山泉水,花鸣十分迷信的拉着迹部一起洗了手,冰冰凉凉的水没过手心。

“景吾——”花鸣突然叫了一声。

迹部扭头看去,就被她弹了一脸水珠。

“哈哈哈哈——”嚣张的某人立刻往外跑。

眯起眼,迹部重新洗了一遍手,不得不说,不要和运动系少年比速度。

因为就算迹部让她跑一百米!他也能在快速追上来,然后被甩一脸水。

惨败的花鸣老实了。

拉着迹部的手腕,怂里怂气的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嗯哼,还来吗?”他问。

“不来了,不来了。”尤为诚恳。

松开对方的手腕,迹部改成拉着她的手。

参拜的地方有神社中的巫女负责带他们去。

两人虔诚的祈愿。

花鸣祈愿迹部全国大赛可以顺利。

迹部祈愿的则是——希望和花鸣能够一直走下去。

恋爱脑和事业脑的位置突然颠倒。

祈愿结束,花鸣看向迹部,充满自信:“有了双倍的祈愿,我觉得景吾你全国大赛一定能拿到冠军!”

双倍的祈愿?迹部嘴角扬起,刺眼的阳光落在两人身上,独属于夏日的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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