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非要这样吗?”蹲在角落拿着面碗的李一然,看向了对面不时瞅过来的面摊老板,无语道,“坐着吃不好,非要这样,人家真把我们俩当乞丐了。”
坐在台阶上的高老头滋溜吸着面条,边吃边说道:“这样才接地气,放心,这顿我请客。”
“当然你请客,真的抠门,请我吃素面。”
“我是乞丐请你小子吃素面就已经很不错了......”
“屁,又不是没钱,至于嘛,现在你的对头又找不到你,非要装乞丐,上瘾了?”
“你懂什么,习惯使然,练的是心态,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可不像你狗屎运,实力靠捡,我资质一般自然要时时刻刻修炼。”
“哎,”李一然也学着高老头坐了下来,“去,往那边挪下,......,是,我是靠狗屎运,不过我也有努力好吧,早就和你们说了,一个人实力再顶尖也没多大用,要人多才行。”
“蚂蚁再多憾得动巨兽?”
“那是你们没找对方法,我,我去,快看那边,那小腰扭的!”
高老头扫了一眼,喝了口面汤,淡然说道:“皮囊而已,你小子风流那么几年,还没看透吗?”
“这话说的,人活着不就为了那几样东西,美女权势金钱,你把美色戒了,钱权又不在乎,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探究实力最终奥义,不行?!”
“扯淡,实力这东西很虚幻的,不是看灵力多寡,有时候一个普通小孩拿个武器都能把你灭了......”
“切!又老生常谈,李小子,你不用给我灌什么迷魂汤,天外之人我是见过,厉害是厉害,只不过,你所说他们背后的那些,玄,玄幻奇幻机械文明什么的,我没亲眼见过不发表任何评价,让我帮忙可以,说动其他人,恕我无能为力。”
“......,”李一然沉默片刻后笑道,“哈哈,还早还早,其实我可没那么伟大,只要到时候你们些个别落井下石就行。”
“呵呵,你小子话里有话,放心,我是没问题的,你的无神域我可没兴趣。”
“你都知道了?”
“废话,我又不是隐居自然知道,你小子可坏的很啊。”
“这话从何说起?”
“不是吗,把诱饵放那么明显,不就是为了坑人嘛,我猜猜,无神域里的属民不听你话了......”
“艹!”李一然手一抖,面汤撒了不少,“艹!好烫好烫!......,笑什么笑,你,你怎么知道的?监视我?”
“猜的,你以前不是提过,什么人口,爆炸什么的,想利用无神域时间流速来短时间建立一个国家,想法不错,不过呢,弊端也显而易见,是人都有私心,你不可能控制所有人,反抗迟早的事。”
“这话说的,人有私心没错,但是只要我以绝对实力碾压,不就行了。”
“切!事实证明你实力碾压不了,不是我小瞧你,你年轻还是太小,经验不足,管理一个国家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倒也是,我,呃,哈哈,老板正盯着我们了,我不吃了,面都给你!”
“去你的,我不吃剩下的。”
“你不是乞丐吗,还挑三拣四的。”
“乞丐你大爷,再这样我钱不付了!”
......
与此同时,飞星城。
布置中午宴会场的易灵被又被冬蕊不由分说的拉进了房间。
“冬蕊别拉了呀,衣服都皱了,我这身挺好的,还换什么。”
“不行!太男性化,你是女城主,就应该有女城主的样,星落东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说着星落一拍手,外面的侍女每人端着木盘鱼贯而入。
“这是?哪来的这么多首饰衣服?好漂亮!冬蕊,这些都很贵吧。”
“你别管,今天就要把你打扮成新娘子一样漂亮。”
“啊!不,不太好吧,冬蕊你这样我,我很尴尬的。”
“尴尬什么,放心,衣服不是红的,嗯,你这头发......”
“头发怎么了?我昨晚刚洗的。”
“不行,再洗,时间还早,干脆再沐浴一遍,这鬓角也要剪下。”
有外人在旁,易灵难免有些不好意思,挡住冬蕊的手臂,软语求饶道:“好姐姐,今天就放过我吧,外面可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的,宾客也有来,我要过去招待。”
“招待什么,叶子代表就行,老朱他们也都过来帮忙,你别担心这担心那,今天你就做好一个风华绝代不苟言笑的威严城主就行,星落去准备热水!”
“香汤早已备好,就怕要用。”
“嗯,”大喜日子,冬蕊也不好给星落脸色,点头道,“难为你想得周全,那就......”
话未说完,一身红色喜庆服饰的叶子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大喘气道:“快,快,快,来人了!”
“谁来了?”易灵眼睛一亮,惊喜道,“小咳咳李会长来了?!!”
“不,不是,是,是她,是她!”
“谁?叶子,你慢点说。”
叶子叉着腰咽了咽口水,拉着易灵手臂,激动说道:“梁族长来了,快,快出去迎接快!”
“梁族长?哪个?”
“还能哪个啊,炼器联盟最厉害梁氏一族族长,快去迎接!”
......
新月朝,临城,镜天学院大门口。
十几个泼皮无赖抬着一个浑身缠满布带男子来到了门口,在门口一排虎视眈眈的护卫面前几米站定。
接着其中两人将横幅打开,竹竿举高,十几个红色大字写在上面:
凶手陈青,打伤我兄弟金三水,出来给个说法!!!
泼皮无赖们先是齐声喊了几遍横幅之字,接着一个半秃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一扬手,后面的十几个泼皮无赖会意,直接坐在了地上。
中年男子扬声喊道:“今天!我们是来讨公道的!快叫凶手陈青出来!”
镜天学院余校长很快得知了消息,心中冷笑,知道对手出招了,想了片刻,直接派了一名姓宋的女老师出去交涉。
宋老师年约三旬,面容清冷,缓步走到那半秃的中年男子面前,一反常态,说道:
“我就是陈青,想要什么说法?”
“艹!”
中年男子话音未落,直接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艹!”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哎呦,你,你为什么打我?”
“说脏话!”
中年男子又想骂出口,见宋老师又抬手,吓得他赶紧退后,捂着脸大喊道:“你,你不是陈青!”
“我就是。”
“不是,我有你画像不对,是,是你打伤我金,金,”说着中年男子回头看向了横幅,“金三水,对金三水,你打伤他的时候,我不对我们都在场,看得一清二楚,对不对兄弟们?”
“对!对!”“对,狗哥说的对,哎呦。”“不许提名字忘了?”“对,就是她,化成灰我都认的她!”“就是她,就这么大xio
g的,我记得。”“我记得,还有大屁gu。”
眼见泼皮无赖越说越下流,门口护卫首领冷哼一声,气势发出,形成一道狂风卷向口无遮拦的泼皮无赖们。
哎呦声起,泼皮无赖吓得哇哇直叫,不知谁叫了声跑,顿时树倒猢狲散,跑了个一干二净,横幅竹竿也丢在了原地。
宋老师不屑的哼了声,正准备转身回学院的时候,又听见人叫喊。
只见从另一个方向,又来了十几个泼皮无赖模样之人。
走了过来,照例横幅打开,十几个红色大字写着:
凶手陈青,打伤我兄弟李一然,出来给个说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