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现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能力,您懂吗?”
“若您有能力,我是否替您说话,那都不是问题。”
“反过来讲,道理也是一样的!”
杨卫国极力说服,说得刘海中不住点头,深感其中的道理。
最后他拍拍胸脯保证,“小杨,你放心,我明白了!”
“关于贾张氏这件事,我一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两人举杯一碰,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次日清晨,杨卫国先到街道办事处汇报了一下情况,随后又匆忙赶往洪家。
看到洪爷,和昨天的情况相似,杨卫国并不急于一鼓作气搞定,而是计划慢慢推进。
下午时分,他又碰到了洪爷的儿媳妇。
原本杨卫国想过去打听点消息,不曾想对方压根不理睬他。
比昨天更甚,连句话都没跟他讲。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先返回办公室。
回到办公地点,这个月交道口的粮食配额分配任务,也落在他们头上。
像以前每个月那样,得不断更新每家每户的粮食定量问题,对此,杨卫国早已驾轻就熟。
有时还需要他跑到其他工作小组,布置任务,或是到居委会指导工作。
手头的事情繁多,使得他近期非常忙碌。
即便如此,杨卫国依旧坚持每天都去洪家转一圈。
虽然直到现在还未与洪家儿媳搭上线,但与洪爷的关系,倒是增进不少。
在这段时间里,杨卫国只见过洪爷的儿子一面,那是个身材魁梧的小伙子。
只是整日在外游手好闲,糊里糊涂的。
有一次这小子回家,还没迈进门,就被洪爷一声怒吼赶走了。
杨卫国想去劝阻,结果洪爷儿子被吓得落荒而逃,让杨卫国直叹心累。
今天难得下班早些,买了菜回家,刚到院子门口,就听见有人嚷嚷:
“哎,你们院子里那个负责人哪去了?这公厕都臭成这样了,也没见个人来清理!”
贾张氏似乎难以抗拒命运,前几天便光荣地担任起厕所管理员职务,每月薪酬18块钱。
在当时算得上一笔不小的收入,尤其是对于她这样一个从未干过活的人来说。
然而,杨卫国心里明白,贾张氏恐怕撑不了多久。
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才过去了几天,竟然就已经有人开始投诉了!
“负责人在哪儿呢?你们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
外面的人在院子门口大嗓门吵闹,引来左邻右舍纷纷围观。
三位大爷只得硬着头皮出来应对,其中只有刘海中的表现一如既往的镇定。
其他两位已是愁容满面,头发几乎要愁白了。
“您消消气,我们这就去找她来解决。”
要说这公厕也就他们院子的人使用就算了,可这么多人都指着它呢!
要是偷懒一天不打扫,那里面的味道和情景,想想都让人犯恶心。
但这事跟杨卫国没关系,他就当看个热闹。
于是避开人群,径直走进自家院子,不再听那些胡搅蛮缠的话。
中院贾家这边,三位大爷费了好一番口舌。
又是安抚又是帮衬,终于将此事暂时平息下去。
此刻,贾张氏坐在屋里,脸色铁青,内心极为不满。
秦淮茹正忙着给槐花喂米汤,并摇晃着身体哄女儿入睡,同时安慰母亲:
“妈,反正也就几个月的事,您就忍忍吧。”
自从婆婆出门做事才几天时间,带给秦淮茹的好处已经显现出来。
显然,自从贾张氏当上了厕所管理员,她一天到晚,恶心到连饭都吃不下。
她们家的粮食,因此节省了不少呢!
“你当然能忍,又不用你亲自遭这份罪,站着说话当然不腰疼!”
贾张氏坐在炕沿上,紧锁眉头,嘴里不停地质骂着。
“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我看啊,肯定是那个杨卫国那个混小子,在背后捣鬼!”
直到现在,她还认定有人故意陷害她,否则事情不会如此巧合。
近来真是流年不利,仿佛倒了八辈子霉,一旦起身活动,全身上下都是疼痛。
肉体上的痛苦还能忍受,最关键的是心灵上的煎熬。
最近这鬼天气格外寒冷,想要擦拭一下身子都困难。
如今只要一闻到身上的气味,就会让她感到恶心呕吐。
有好几次,她几乎要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这就算了,更可恨的是那些不知眼的混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们竟然直接在厕所外面解决,弄得满地都是!
每次贾张氏去处理这些烂摊子,都要饱受一番折磨。
时间长的还说得过去,若是遇到新鲜出炉的,冒着热气,金黄金黄的,还闪闪发光的……
一想到这些,贾张氏就忍不住要呕,鼻子里一股酸味直冲脑门,疼得她脑袋都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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