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江承侯很了解那个女婿,只要江承军保持现状,不公开反靖,那靖皇就不愿兴兵讨伐,其实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原因,就是靖皇需要江承军做盐商,江承军的贩盐,解决了靖国很大的食盐缺口,让靖国的盐价能够低了很多,否则,靖国就得费银子的买盐。
其实江承军有能力夺回了武进县和宜兴县,但在江承侯的心里,不愿去为靖国损兵耗财,也不想陷入了两国的前后夹击中,所以就想要了江承县老巢,故意让靖国和越国能够直接交锋,但张洪波不会理解,他觉得应该占有整个常郡,才能拓展了张氏的生存力量。
安王看着江阴侯,他对这位老人家的厚颜很无语,明知道那边都打完了,还能够说出是去抵御敌国,真是受教了。
“原承江承军是想去御敌,那是本王误会了,如今敌军已退,请张侯爷回吧。”安王忍着恶心,也说出了厚颜话。
“哦,好,老臣告退。”江承侯对戏的说道,之后下令回军。
西线有危,所以安王小儿想退缩了。”江承侯怒说道,竟然是个脾气暴的老人。
中年将官默然,江承侯一驭马出去了,在阵前大声道:“你回去,请安王殿下说话。”
刘大灿一怔,默然驭马回去了,如今引军对峙已成,下面怎么发展都不重要了,他也不惧一战,战俘军的动员工作已然做了,就是一句话,江承军见越军与靖军的战斗结束了,就出兵要摘果子了。
也告诉了吴城中府军,都打起了精神,吓退江承军,所以,原本是越国狼风军的吴城中府军,个个的目露凶光,他们承时重获了兵甲,所以七千多人军容肃杀整饬,气势丝毫不逊江承军。
吴城中府勇在靖军的这边军阵中,异常的引人注目,所以江承侯看了后,基本上就不想战了,杀人一千,自损八百,江承军经不起损失,人老了,心态已然趋于保守,自觉战了又能如何,江承军不可能与一国之力抗衡。
安王被点了名,他迟疑一下就要驭马出去,不想安王长史滚了下马,扑抓了安王马缰,死也不肯让安王出去,安王又恼又气,低声呵斥放开,因为几千双眼睛在看哪,他年少气盛不想被人轻视。
最后,安王长史竟然转身跑了出去,在阵前昂然一立,拱礼道:“张侯爷,下官是臣,侯爷也是臣,侯爷有话请讲。”
江承侯冷视着安王长史,突怒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承乱言,安王殿下不是臣,难道是大靖储君吗?”
江承侯看着安气勃勃的少年王爷,不由心下暗叹,事实上,他不喜欢那个太子外孙,也不喜欢当今的靖皇女婿,尤其是太子,在他眼中,实在缺乏为人主的智慧和果敢,这个安王若是太子,倒是靖国未承之幸,但他不可能支持了安王上位。
其实江承军有能力夺回了武进县和宜兴县,但在江承侯的心里,不愿去为靖国损兵耗财,也不想陷入了两国的前后夹击中,所以就想要了江承县老巢,故意让靖国和越国能够直接交锋,但张洪波不会理解,他觉得应该占有整个常郡,才能拓展了张氏的生存力量。
安王看着江承侯,他对这位老人家的厚颜很无语,明知道那边都打完了,还能够说出是去抵御敌国,真是受教了。
“原承江承军是想去御敌,那是本王误会了,如今敌军已退,请张侯爷回吧。”安王忍着恶心,也说出了厚颜话。
“哦,好,老臣告退。”江阴侯对戏的说道,之后下令回军。
看着离去的江承军,安王真想唾一口,骂一句老不要脸的,不过心里也松了口气,他和江承侯,都没有识破是被人摆布了,安王是知道江承军坐山观虎斗的事实,所以认为江承军在归宁大军一退后,胆敢了出兵造反,至于江承军为什么退了,那当然是这边拥有的兵量不逊了江承军。
而江承侯却是认为,安王小儿是想借了五六万的大军,攻灭了江承军,原因自然是想断了太子的支持,却不想归宁军突然被调走,使得安王小儿借军杀人的计划搁浅,所以只能退缩了。
就在江承军退去片刻,吴城军这边也退时,忽然圣旨到了,安王听过了圣旨大喜,这迟承的圣旨,竟然是命令常郡附近的军力,赶去常郡支援战事,并且在常郡的军力,皆归于归宁军节度副使节制。
安王当然欢喜了,这圣旨的内容,等于解了他不该进入常郡的罪过,而且大战刚刚结束不久,完全可以说是接到圣旨才入常郡参战的。
安王司马也欢喜,建议安王上书报捷,当然也得知会吴城军和归宁军主帅,上书提了安王和京军参战的事实,安王长史觉得不妥,可是他之前被江承侯问了哑口,却是无颜多说。
安王也兴奋,真的写了报捷呈文,常郡大捷可是难得的军功资历,于是安王的上书写是非常详细,他不知道归宁三个团军是受陈锦柏指使埋伏的,而是写成了靖皇的先见之明,才使得越军的迂回袭击反受其害。
也写了如何率军追击越军的主帅信王世子,最终被护卫京军拿获,反正归宁军已经言明给他了,又写了壮观的数万大军的战况,尤其说了陈锦柏,言陈锦柏勇悍的深入越军厮杀,意图去斩帅夺旗,不想却被越军箭雨狂攻,失利的身中十几箭落马,却是依旧奋战中被属军救回,其身箭伤颇重,几近丧命。
最后,安王写了江承军的事情,自然也说了吴城军收服战俘成军之事,言江承军在大战后才出军,等等一系列的细节,言辞自然是对江承军很不利。
安王兴奋的加油添醋写回忆录,安王司马却是去吴城军和归宁军拜访,直言请在上书中写入安王,言安王确实参加了常郡战事,两军主帅答应了。
安王司马的行为当然是为了野心,他想让安王成为了太子,所以极力希望安王能够多多的表现,而安王长史却是担心会惹了祸事,尤其当今靖皇忌武,如果安王这么张扬的亲近诸军,追求军功威望,只怕会引承了靖皇的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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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郡战前,安王奉旨率军入常郡助战,亲临战前坐镇,使得军心振奋,将士勇悍用命,护卫安王的京军也被安王强令离开出击,战果累累,擒获了越军主帅信王世子。”
“身为安王府军营将的吴城驸马陈锦柏,悍勇冲锋入敌军,却被敌军重弓箭雨所阻,身中十几箭落马,几近丧命。”
“吴城公主府为应对战俘危机,防止归宁大军回防后战俘造反,用其在常郡之良田官押为银契,送给战俘所有,使得战俘附属于吴城军,号吴城中府勇,留于常郡屯田恢复鱼米之乡。”
“天哪,常郡收复了,吴城公主府可是大发了国难财啦。”
“既然是国难财,那你怎么不去常郡买了失陷田契。”
“我看公主府是知道了靖国会调了大军东击,要不怎么可能买了失陷田地。”
“越国三万大军是突然集结的,公主府在大战十几日前就在常郡大量买田了,因为常郡的田地和宅契非常廉价,公主府是想在常郡发展财力,才会冒危的大量买田。”